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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这小孩去盐记修船的事,周围人可是听到一清二楚,大家不约而同地想起盐坤那人品,有些人原本想在盐记修船,一时间犹豫了,退出本想走入盐记船行的脚步。 盐坤察觉到,他是个聪明当然随即反应过来,当即看向盐小茴的目光不善:“小丫头,胡言乱语,让我带你,去找你家人。”说着凶恶地伸手,就要将盐小茴拽过来。 盐小茴心中一惊,下意识往后快速退步,但她到底是个小孩,那敌得过成年男子。眼见要危险的时候, 没曾想,她背后竹篓中的那只猴儿,此时突然气汹汹地窜出,尖尖的前爪,狠抓向盐坤的脸。 盐坤立刻捂脸,发出惨叫。 盐小茴见此,急忙拉扶起鲁学儒,此时鲁学儒却比她更快一步地踉跄起身,拉着她向鲁记船行快跑。 盐坤见状,眼中发狠地还想冲上前去拽住盐小茴,给这坏他好事的小丫头一巴掌。 不过,盐小茴身后背篓待着那只灵性十足的嗜酒猴儿,可是连老虎都敢撩拔,海里大怪鱼都敢交朋友的‘厉害’猴子。既然今天跟新大王出来巡山,又怎么能不出力,在感到眼前那个黑瘦的人类‘弱货’又再次伸爪想要打架,当然快速伸爪抓上去。 盐坤再次措不及防发出痛声惨叫, 猴儿此时已窜到旁边的房屋上,望着被自己抓得惨叫的盐坤,猴脸上兴灾乐祸地‘吱吱’欢叫。 这次盐坤已看清,是什么东西抓伤他,满脸阴狠,却已不敢再去做出伤害盐小茴的事,因为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这个凶恶的猴子是盐小茴所有。 盐坤这样阴狠的望着,而那只猴儿却是坏得很,做对着盐坤,裂嘴吐出口水,猴脸上露出满是嘲笑的极为人性化的神情,然后“吱吱”地得意手舞足蹈。 气得盐坤黑红,却又没有办法。 而盐小茴这个被猴子认做新大王的人,此时已被鲁学儒拉着跑回了鲁记船行。 一跑进船行,满身是伤的鲁学儒已坚持不住,身靠在门板上滑坐在地,不断大口地喘着气。 盐小茴见状很是担忧,“你最好去看看大夫。” “不用,了,麻烦你把那边柜子里的金创药拿给我,我自己包扎一下就可以了。”鲁学儒在缓上一口劲之后,开口说。 “好,”盐小茴便按着鲁学儒所指的方向,走去过去,立看到一瓶金创药,还有一瓶似用来消炎清伤的酒和几块干净细柔的白纱。她知道这正是鲁学儒所需要的,伸手就将它们拿起,不过拿出时,一本关于木工造船的手抄本,从桌边被碰触掉下。 盐小茴下意识将其捡起,同时也无意中看到里边的一些内容,心不禁忽然一惊,“天那,这鲁学儒真是天纵奇才,竟然能想到这些。”,但她只是望了一眼,随即将其放回桌上。拿着金创药回到门边。 无力靠坐在门板边的鲁学儒远远地注视着盐小茴的一举一动,看到盐小茴只是望了一眼那本手抄本,并没再多做其它,下意识向松子一口气,暗暗觉得自己是太过小人,必须眼前这小姑娘只是六、七岁大的样子,又怎么会是跟那个盐坤那个卑鄙小人是一伙的。 盐小茴走过来,将金创药还有其它东西递给鲁学儒:“你若有什么地方,擦不到金创药的,我帮你擦。” “不行,男女有别。”鲁学儒当即耳根微红,一脸书生气固执古板说。 盐小茴不禁一愣,暗暗乐笑想,我才多大呀。“既然你不同意,那你就算了。”盐小茴随即浅笑,说着就想找个地方坐。 可那边,刚把那瓶用于清洁伤口的酒打开,立看一只黑窜了过来,那瓶酒随即消失不见:“这怎么回事?”他大惊。 盐小茴瞧见,心中又是一乐:“没事的,那瓶酒给我家猴儿拿去了,到时候我会赔于你的。”,她说着指了指不远处堆满半成品要船板的地方。 鲁学儒立看到一只披着黑布小披风的猴儿,正抱着他那刚才失踪的酒瓶,美滋滋地喝着,看着猴儿那极具人性化的陶醉神情。 他忍不住发笑,“你家那猴儿,真有灵性,那瓶里装着的可是陈年竹青酒,本我爹准备给用来庆祝我考上秀才,可现在不用了”说话间有种说不出的苦涩,“不过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嗜酒的猴子。” 第42章 花(1) “是啊,猴儿可是很爱喝酒的。”盐小茴稚气笑语,心里也暗暗对鲁学儒因为家中突变,而不能参加科举感到可惜,但别人身上的伤心,她不想狠心地去撒把盐,所以装着没太听到,而且她现在外表也就六、七岁大的小丫头,由一个年幼不懂,更没人会计较。 “对了,小丫头,你刚才说要让鲁记船行,修复你家商船是真的吗?”鲁学儒随即有些着急问。 “真的。”盐小茴立回。 鲁学儒看到盐小茴毫不犹豫的立回,他略有几分担忧的心,略略放下,“小姑娘,那麻烦你现在就带我见你家大人,我好商谈修复商船的事。” 盐小茴闻言浅笑,身上气质略变,显露一种沉稳大气,“有一事,我可能需先跟你说下,家父家母早世,现在我家最年长的就是我大哥,可这修复商船的事,则全部由我来做。所以你与我谈就可以了。” “你,一个年龄不大的小姑娘能做得了这个主。”鲁学儒意外。 “当然,你不是也年龄不大,就能做若大一个鲁记船行的主吗?”盐小茴浅笑反驳。 “你这话不错,可,”鲁学儒一时间有些犹豫。 盐小茴随即拿出之前早已准备好东西:“按船行的规距来,先给你看看我家的商船契约,还有这五百两银票定金。” 鲁学儒拿过盐小茴手中的商船契约,仔细瞧见,但那五百两的银票倒是没立刻接过去。他仔瞧了一会,确定这商船契约不假,“你家这艘叫‘有祥’号,这船名我有些耳熟,是不是以前在我们鲁记,维修过。” “是啊,我过世的爹爹名叫盐友卿,”盐小茴说。 “你是盐家的人。”鲁学儒顿时神色大变,略带气怒。 盐小茴见状,心里有好笑,随即开口:“人有九色,不一定姓盐的就好人,也不一定姓盐一定是坏人,我可知道那城门那个长期坐在那讨饭的老阿爷姓的是李,与当今陛下同姓,可不是什么皇亲国戚。”她说着捂嘴一个乐笑。 鲁学儒觉得眼前这小姑娘讲得有理,倒是自己有魔怔了,只这小姑娘胆子太大,竟然敢妄议当今陛下,心中很是不安地忙说:“以后像刚才那样打比方的话,可不能说了。必竟妄议陛下可是大罪。” “咯咯”盐小茴忍不住乐笑起,两世加在一次遇到这么古板的书生,还加一点她没想到那前世远远看到那儒雅俊美,长袖善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