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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出来,揽住她肩膀:“只要和以前一样就可以了。” 和以前一样就可以了啊? 见面时没完没了看着他;不见面没完没了想着嘉澍现在在干什么;在他女友们面前展现出自己对于他的重要性;一看到他挽着新面孔女孩出现脑子就开始在心里给他的新女友打分;一旦他和女友表现出超出她能接受的氛围就想方设法破坏吗?就像那位LULU。 现在想想,以前林馥蓁还真是坏女孩,对了,连嘉澍其中一位女友还对她说“你真可悲。” 现在,连嘉澍是以这种方式在怀念以前那个可悲的坏女孩吗? “好。”嘴里乖巧回答。 当回以前的自己其实也很简单,把自己装成以前的自己就可以了,这是她擅长的,从懂事以来她一直在扮演着不是林馥蓁的角色,没想倒现在,她要扮演自己以前的角色。 林馥蓁应该是表演界中史诗级别的人物。 这次表演是为mama,就像嘉澍说了,意义非凡。 一个礼拜之后,她就可以从昔日角色中解脱出来。 惠特灵大街百年歌剧院就叫做惠特灵歌剧院,围绕着这个歌剧院有不少和文化相关的商铺,其中最多地就数带着nongnong文艺气息的咖啡馆。 据说,哈利波特就是在其中一家咖啡馆诞生,而年轻的法师梅林在惠特灵街上召唤过巨龙,邦德在这条街闯过红灯,异教徒们浩浩荡荡通过这条街直扑罗马。 介绍完惠特灵大街,连嘉澍补充:“未来,惠特灵大街还会迎来六个了不起的孩子。” 林馥蓁笑:“希望他们能完成统治地球的任务。” 一个月才有一场的歌剧院受欢迎程度可想而知,前来看音乐剧的人不少,比起音乐剧人们似乎更加钟情于这座歌剧院,很多人在歌剧院门口拍照留念。 距离歌剧院开门还有近半个钟头,林馥蓁和连嘉澍去了附近一家咖啡馆,连嘉澍要了几样意大利甜点。 “会发胖。”看着涂满奶油的蛋糕甜点,林馥蓁皱着眉头。 甜点被连嘉澍拿走。 小会时间,他就把涂在甜点上的奶油吃得干干净净,再把甜点推到她面前,柔声说着:“现在不需要担心发胖了。” 甜点分量可不少,迟迟没有动手。 连嘉澍一脸无奈,甜点再次到了他手上,甜点再回到林馥蓁面前时份量少了一半,眉开眼笑着,拿起小勺子,盛了一小勺。 真不错,入口即化,一看甜点师傅在选面粉材料上下足了功夫,忍不住,再来一勺。 第五勺时林馥蓁发现甜点没有了,她还没吃过瘾呢,眼睛往着对面喵,目光锁定在被分走的蛋糕上,说嘉澍你不喜欢吃甜品,说嘉澍浪费食物是一件可耻的事。 不由分说,把被分走的蛋糕拿回。 碟子干干净净了,林馥蓁心满意足,放下小勺子,再喝了一口水,抬起头来发现连嘉澍一动也不动,那种状态类似于被某种神秘力量封印。 被封印的小法兰西可真好看,说不定下一秒眼睛一睁开,世界就抵达了永恒,而小画眉早已经灰飞烟灭。 十几岁时的她应该是这么想来着吧。 手搁在桌面上,身体朝连嘉澍倾斜一点点,说嘉澍那蛋糕原本是我的。 还是一动也不动。 该不会是真的被封印了吧,这可是惠特灵大街。 也许她是揭开眼前这个俊美青年的有缘人,把所有力气聚集在食指上,食指一点点往着那张被定额住的英俊面孔。 快了,快了,一颗心砰乱跳着。 “林馥蓁。” 切—— 手还没来得及从空中垂落就被没收,被他牢牢包裹在手掌里。 拿眼睛问:什么? 连嘉澍垂下眼眸,低声说了一句“林馥蓁,你以前真可爱。” 林馥蓁别开脸去,透过玻璃窗凝望着广场。 咖啡馆角落处,老唱机在播放着很老的歌曲,歌声无忧无虑。 无忧无虑重复歌唱着: 在我小时候,圣诞树是那么的高。 当别人在玩耍的时候,我们总是与爱相伴。 不要问我为什么,时光已经悄然流逝。 现在我们长高了,圣诞树显得那么的矮小。 我们小时候种的苹果树也长高了,并且结出了果子。 我猜我会在五月的第一天哭泣。 为了和我们一起成长的那颗苹果树。 我看着苹果一个个从树上掉落,回想它们的成长时刻。 苹果树下,我吻你脸颊那天,你是我的。 …… 苹果树下,我吻你脸颊的那天,你是我的。 这是她某年一整个夏天都在听的歌,一遍遍听着,直到一张脸泪流满面着,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如果很久很久以前,嘉澍在她吃掉奶油甜点时能说出“林馥蓁,你真可爱。”也许,她脸上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眼泪了。 无忧无虑的旋律伴随着他们走进歌剧院,她挽着他的手,和那些相爱的男女们一样坐在紧紧挨着的座位,眼睛盯着舞台。 舞台上,一只魅的头从大树干穿了出来,坐在他们前面是年纪大约在十七、八岁的男孩女孩,那只魅出现时,女孩躲进男孩怀里,男孩直挺挺的没做出任何安抚女孩的手势。 魅的整个身体从树干穿了出来,女孩再次躲进男孩怀里,男孩依然保持直挺挺的坐姿,也许男孩觉得他需要一直保持帅气的姿势,以及能充分给女孩传达“你没那么重要,所以,你想要好好待在我身边,你就得乖乖听我的。”这样的讯息,林馥蓁想。 第三次女孩往男孩怀里躲时,男孩还是纹丝不动。 坏小子,真欠揍。 林馥蓁握紧拳头,她也许可以偷偷敲一下男孩的后脑壳,那个坏小子一看脑壳就挺硬的。 但有人动作比她更快。 “砰”的一声,林馥蓁光是听着就觉得疼。 男孩急急忙忙回过头来,一脸的恼怒,用公鸭嗓子“是谁打我?!”一边说着眼睛一边在她和连嘉澍两人间来回,能够得到他后脑勺的也就只有坐在他后排的青年男女。 林馥蓁朝男孩做出示意安静的手势。 “是不是你?”男孩锁定攻击他的目标。 这次朝男孩做出安静手势的是连嘉澍,连嘉澍指着剧院贴着请安静的告示。 在诸多警告目光中,男孩无奈回过头去。 之后,女孩没再往男孩身上靠。 音乐剧结束了,林馥蓁不知道男孩和女孩有没有在回家的路上吵架,还是一如既往,女孩沉默走在路上男孩沉默走在路上,在某一个地方分开,她回她的家他回他的家,当太阳升起时,两人一如既往,等待着下一场音乐剧的到来。 观众们都走光了,演员们也都离开了,剧场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