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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久久沉默无言。费宪霖如撤了电池的机器,愣愣地半跪在地上,维持着可笑的祈求姿态。 男孩不再看他,径直进了卧室,开始收拾行李。他现在就想走,一秒也不想多待。 “去哪儿?!!!” 费宪霖猛地冲了进来,捏着他的手,手腕被捏成一个诡异的幅度,剧痛。 他咬着牙丝丝喘气,犟着头说: “我要回家。” 怒吼:“回家,回哪个家?!谁会要你?!” 讽刺冷笑:“你爸爸?那个老不死的狗东西早就把你卖给我,现在我手上还有合同!” 不可置信,又失声痛哭:“这是违法的,你不可以用来要挟我。” 冷斥,表情诡异兴奋,恶毒如蛇: “法律也救不了你,和我斗,玩不死你!婊子,现在就给我跪下,跪下!!!” 悲哀摇头,绝望流泪,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 “费宪霖,你果然有病。” 直接扇了他一巴掌,扇得他跪在地上,哀默流泪。费宪霖揪着人的长发,畜生一样将他拖在地上,扔进卫生间,“嘭”地关上门,临走前冷语: “给我好好反省!” 冰凉的瓷砖贴在身上,刺骨冷寒。地板僵硬,硌得骨头生疼。他麻木地坐着,眼睛空洞无神,整个人如同被抽掉灵魂。 客厅传来翻找摔砸声,费宪霖狂怒地将整个房间弄得乱七八糟。翻找半天,还是没有称手的器具,暴躁地出了门,走前不忘将门重重反锁。 二十分钟后,男人再次归来,打开浴室隔间。男孩沉默地趴在浴缸边缘,不说话,也不哭。费宪霖胸口狂怒,重重地摔下一大堆尼龙绳。快步走过来,半跪在地上,扯着绳子开始绑他。平时床上花样不少,绑人却没什么经验,抖着绳子一通乱捆,将他勒得喘不过气。手脚都被束缚打结,绑好人,又绞了一截绳子套在他的脖颈上,留出一丝空隙,另一头拴在门把。 做好一切,终于觉得心中快慰,扯着他的头发恶言: “看你还怎么跑!” 男人头发凌乱,面容扭曲,整个人都处于发疯的边缘,重重摔开他,喘气走了出去。 第二十章 要不要帮我舔 夏银河被他绑了一天一夜。第二天晚上才走进浴室,将人放开。整个人死猫一样软在地上,全身乌紫淤青,闭着眼睛昏厥。费宪霖丝毫没有良心,打开花洒冲他泼冷水,硬生生将人泼醒。醒来整个人都在抽搐恶心,勾着头趴在地上干呕,痉挛的蛆一样。胃里没东西,吐了一地酸水。 费宪霖厌恶地将人冲干净,打电话找来私人医生。医生看着地上混乱湿透的男孩,额角抽痛。 擦干身体,将人抱在床上,为他治疗,为他打针。男孩被喂了葡萄糖,手上输着液,又静静昏睡过去。 收拾好一切,医生已经累出一身汗,费宪霖拉着人问: “再检查检查他的身体,为什么还不怀孕。” 医生摇头叹气: “他身体一直不太好,zigong发育不完善,怀孕实在太难,也有很大风险。” 费宪霖怒: “不是一直在吃药调理!” 医生无奈:“他还小,再等一段时间。” 费宪霖还是不满意: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我没那么多耐心!” 医生心中将他骂了八百遍,面上还是静如止水: “费先生,您不可以再如此对待他,病人情绪崩坏,心理已经严重受创,您应该立刻带他看心理医生。” 费宪霖看了床上的人一眼,半晌发言: “不需要,我会一直陪着他。” 医生无可奈何,心中暗想也许需要看心理医生的是自己的雇主,不过他什么也没敢说,收拾出了门。 医生走后,屋内陷入可怕的沉默,落针可闻。费宪霖看着床上男孩苍白如纸的睡颜,脱掉衣服躺了上去,将他抱进怀里,搂在胸口,才觉得自己空洞腐蚀的心脏被填满,这是他的玩具,他的特定娃娃,谁也不能抢。男人满足地睡了过去。 —— 星期一没让人去上课,接下来一星期也没让人去上课,他不准备再让他上学。 把他锁在床上,锁在身边。不放心他一个人,时时刻刻和他呆在一起,带他上班,有应酬也尽量推掉,或者安置在隔壁包间,让人守着。 费宪霖彻底失控,他父亲怒斥他,他冷着脸拨通越洋电话,给他母亲,说准备迁居美国,费禄明才咬牙妥协。 费禄明就一个混账儿子,只能由着他折腾,前提是不能把公司搞垮,费宪霖笑着保证不会让父亲失望。可是他已经越来越让人失望。 因为一个玩具,因为一个情人,快要发疯。 夏银河彻底陷入心理障碍,不开口不说话不吃饭,断线的木偶般沉默以对,彻底失去生机。整个人迅速消瘦下来,琉璃一样脆弱。 费宪霖很是头疼,抱他亲他没反应,zuoai也死鱼一样不动弹。 —— 一起发疯的,还有尉迟峰。 他的宝贝再次失踪,彻底断掉联系,全世界都找不到他。 夏久岚倒了大霉。 尉迟峰冲进夏家别墅,手里提着棒球棍,将人揍进医院,胃出血,脑震荡,肋骨断掉三根,腿被打折,脸也被揍得毁容,鼻梁骨断裂,牙齿落了一半。 秦书语尖叫报警,警察查清来龙去脉,愣是没敢抓人,上头领导压着,暴徒逍遥法外。 尉迟峰怒骂:“狗东西!你把夏夏藏哪儿去了?!!!” 夏久岚抱着头话都说不出,满身是血,耷拉着脑袋哀丧如死狗。 男孩去过公寓砸门,不过被费宪霖转移阵地,抱人去别墅躲了一阵,另外置办了一套房子。 尉迟峰提着棒球棍再次闯进了费氏集团,保安没拦住,电棍也被他一棒子砸烂,冲进总裁办公室,挑衅: “我们单挑。” 夏银河被藏在身后休息室,没让人发现。 费宪霖冷着脸恐怖瞪视,放下手头工作,脱掉西装外套,解下领带,一脚踢了过来。尉迟峰猝不及防被踹倒,愣了片刻立即弹起,怒吼着扑了上去。两个男人暴徒一样在地上互殴决斗,谁也没占便宜,鼻青脸肿,很不光彩。 金致尧冷颤着报了警,警察这次效率很高,迅速将人制服,带走。 费宪霖拉开休息室隔门,半跪在坐在床边的少年面前,拉着他的手去摸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