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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里,那该多好。 嫉妒小字,嫉妒他能占有这么多的好。 今天外科人很多,挂号、等号,陆擎森陪容印之都拿着药回来了,才刚轮到吕想。陆擎森于是帮他拿着拐杖,在换药室门口等着。 “那我……就先回去了。”容印之攥着手里的药袋,低声说。 陆擎森看着他没有说话。 “不用担心,我没事。” 不管是昨天还是今天。 “还没谢谢你昨天来找我……我好多了,真的。”容印之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头拿过陆擎森手里的手提袋。 下车的时候拎下来,陆擎森发现了就接过去,一直帮他拎到现在。 “改天再找机会谢你,嗯……我在你们家的电饭煲里焖了点土豆rou丁饭,你们回去到中午应该就能吃了,还有早上的腌菜——” 容印之突然住了口。 你一定要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彰显自己的存在感吗? 你觉得他会看到你帮他整理房间、做一顿饭而感激涕零、心生爱意吗? “没什么我先回去了。” 容印之迅速地说完,头也不抬地朝着电梯走过去。电梯一直没来,可他能感觉到陆擎森的目光一直追在他背后,灼灼的目光几乎要烧穿了他的外套让他脸颊发烫。 所幸外科在四楼,还有楼梯间能让容印之逃避。 “印之。” 陆擎森不由自由地向着那个背影迈开了脚步。 他昨晚几乎没睡,在黑暗中盯着容印之的睡脸,触碰他的眉眼,几乎就要把胸中翻涌的邪恶念头给付诸实践了。 容印之睡在他身边; 容印之穿着他的衣服; 容印之整理他乱糟糟的房间; 容印之跟他一起吃饭看着他笑。 “印之。” 容印之或许对自己并不是那种喜欢; 容印之心里或许还有别人,那个会让他想起来哭泣的人; 听见他的呼唤和脚步声,容印之回头看他,露出询问的目光。 陆擎森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他对那个自己反复劝说: 不要吓到他,他好不容易愿意靠近你了; 先说喜欢,再说爱; 先说交往,再说结合; 循序渐进,循序渐进。 “陆……?”容印之不明所以,轻轻地叫他。 这一声“陆”,像一根涂着诱惑的针,刺破了他用尽所有力气包裹起来的欲望。什么“循序渐进”、什么“先说喜欢再说爱”,通通被强烈的占有欲轰得烟消云散。就算被他打耳光也无所谓,已经有了那么多的来不及,还要再加一次吗? 去他妈的“循序渐进”; 去他妈的“好好先生”。 陆擎森抓住容印之的手臂,将他拉进楼梯间,反手推上了门。在下一声呼唤到来之前,亲上了容印之的嘴唇。 久违的双唇的接触,助长了欲望强横的气焰——想把他关起来的欲望,想让他人生中只看着自己的欲望。 嘴唇离开容印之都没有反应过来,怔怔地睁大的眼睛里,写满了“你在干什么”? 陆擎森于是再一次亲下去,撬开了他的牙齿,寻找他柔软的舌头。容印之的手提袋“啪”地掉在地上,两手抓住了他的手臂。 后脑被手掌按住,亲吻来得迅猛而激烈,容印之几乎不能呼吸。好不容易有一瞬间的分开,马上又再被吻住。 容印之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搅乱了神志,身体先大脑一步顺从了对方。 怀里的身躯从紧绷到柔软,陆擎森听见容印之不知所措的鼻音,才稍稍给他一点喘息的空间。 容印之急迫地呼吸,微张着嘴唇,无声地叫他的名字。 陆擎森拽起他直接跑下了楼梯。 容印之被他拽得跌跌撞撞,却一句怨言都没有,只是拼命地跟上他的步伐,再被他打开车门塞进了后座。 车门关上,嘴唇再一次压下来,容印之一边亲吻又一边挣扎,几乎哭泣着问:“你……你跟小字……?” 陆擎森盯着他的眼睛回答:“没在一起,也不会在一起。” 容印之看着他,嘴唇开开合合,半天什么都没说出来。却在他要亲下来的时候,抬手甩了他一耳光。 “为什么不早说?!” 陆擎森大概没有想到耳光在这个时候到来,有些怔忡,低声说“对不起”,却被容印之抓着衣领把尾音堵在唇舌之间了。 39:你的花 亲吻变成了确认彼此存在的唯一方式,从长吻变成断续的轻啄,始终不想让嘴唇分开太久。 “你们上次……”在约会? “没答应他——”复合的追求。 “那后来……”怎么样了? “拒绝了。” 对话都变成半句对半句,竟然还都听得懂。 容印之现在对这块人形木头真正是又爱又恨,在他嘴唇上狠狠发力地咬了一口。男人吃痛,却忍着不出声。 你们没有复合真是太好了; 可你为什么不早说?! 好开心你也喜欢我; 可你为什么不早说?! 终于可以跟你在一起了; 可你他妈的为什么不早说?! 容印之觉得自己以前满腔满腹的委屈都白受了,得到回应的狂喜和恼火掺杂在一起,简直有一肚子的情话和牢sao想跟他说。 最后还是什么都说不出来,都化成亲吻融在舌尖的触碰里。 可是陆擎森能懂。 他恼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早点拿出挨巴掌的勇气;为什么不能更早理解容印之小心翼翼的试探;为什么一进一退耽搁了这么久? 差一点连“来不及”都没有了。 他一边说“对不起”一边搂紧了怀里的身体,容印之则继续发泄一般啃咬,只是力道从重到轻,最后就变成调情了。 陆擎森的手机开始响,然而他已经开始动手解容印之的腰带。 “你的手机……嗯……!” “不用管。” 放在以前,容印之怎么可能会允许自己在公共停车场的车厢里,从女式小内裤里露出性器跟人互相摩擦? 可是跟陆擎森结合的欲望实在太强烈了。 他毫无顾忌地张开腿坐到陆擎森怀里,两具都不矮小的男性躯体挤在后座上,像初尝性爱滋味的小鬼一样因为对方一点轻微的触碰就兴奋不已,发出呻吟。 互相抚弄着对方的性器,容印之被这久违的情欲刺激得神魂颠倒,弥漫着水光的双眼在垂下来的刘海后面迷迷蒙蒙地看着陆擎森,“陆、陆”地叫个不停。 像撒娇,又像求欢。 陆擎森一把按住他的后脑,将他压向自己,把他撩人的呼唤堵在喉咙里变成难耐的呜咽。 太久没有亲热了,高潮来得比往常要快。jingye的味道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和衣物的摩擦声,充斥在窄小的车厢里。 额头抵着额头,脸颊贴着脸颊,鼻尖蹭过鼻尖,嘴唇亲过嘴唇——像两个发情期的动物,一刻不停地耳鬓厮磨,蹭上彼此的气味。 “陆……你喜欢我吗……?” 这种恋爱中少女一般的明知故问连同答案,却是容印之最想问最想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