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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小啰啰过招。” “他卖了你,你还护着他。” “他——他卖得起我吗,他凭什么呀,你们不要以为我是软柿子好欺负。”乔然愤愤不平地说道,“老子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跟我这耍嘴皮子没用。”霜霜说完就点xue,把刚想说话的乔然五花大绑,留出一截绳子绕在自己手上。 乔然还没来得及说话,嘴巴都才张到一半,被点xue了闭不上,有失颜面啊!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自己这幅模样,就像大脑障碍的疾病患者吧!要是被崔砚看到,极有可能因为太过嫌弃而被一顿暴揍,唉,死变态,都是你害的! 霜霜绑好乔然,看到他歪着脑袋挂着口水的丑态,捧腹大笑。笑完了才给乔然解xue。 乔然动不了手,只能低头抬肩,在自己肩头蹭,用衣服擦嘴。 “真滑稽。”霜霜牵着绳子,拖着乔然继续下山,“崔砚就为了你,居然说出与皇室决裂这种话。” 以崔砚的个性,不可能舍弃青鸦,更不可能因为“随手捡来的一个疯子”就与皇室反目,崔砚和杨景璃,各自代表着他们背后庞大的势力,一切都是借口,自己不过是时机恰好时冒出来的棋子,不用白不用。乔然虽然不清楚这个王朝的社会状况,但他不笨,人生如戏,戏演多了,故事还能怎么发展,来来去去不过是你争我夺尔虞我诈,封建王朝的主要矛盾就是阶级矛盾,统治者,贵族地主,农民……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 突然霜霜脚步一顿,警惕地环顾四周,声音尖锐,“鬼鬼祟祟,报上名来!” 乔然自然是看不到,就算看到了也爱莫能助,逃又逃不掉,躲又躲不起,干脆自暴自弃地蹲了下来,不知情的还以为他胆大泼天、嗤之以鼻呢。 前路树影树影婆娑叶如剪,眨眼之间闪出一老一少,老的也不是很老,少的也不是很年少。两人都穿着一样的练功服,灰衣褐襟皮革带,一人一把剑,连剑都是一样的。 那个不是很年轻的年轻人抱剑作辑“山中道路稀少,半路相逢,实属无意。” 霜霜狐疑地瞥了一眼乔然,又看向那两个人,好像在确定他们与乔然会不会有关系,“既然无意,怎地偷听?” 刚才那人回道,“恰好听姑娘提起清河崔氏的二公子,犹豫是否要向你打听他的下落。” “你们是何门派?”霜霜问道,“若是小门小户三脚猫的功夫就别白白送命,我送你们世间毒药,你们不必比武也有胜算。” 这时不是很老的老者说道,“胜之不武,枉为正派。” “来泰山的人,哪个不说自己是名门正派?可笑至极,你们见人就杀,哪个不是为了登上玉皇顶?武林盟主之位,黄金千两之财,若不贪图,何苦来哉?” “姑娘又为何在此?”老者从容不迫,丝毫没有被激怒,“又为何绑着他?” 乔然已经从蹲改由坐了,他打量老者,好像有点熟悉,像是在哪见过?不会吧。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怎样都与你们无关,”霜霜往上扯绳子,“乔然你怎么这么懒,给我起来!” 练过功夫的人力气大,就算霜霜是个女孩子家,使足了劲,拉不起乔然也能拉断他的手。 “唉!急什么!”乔然烦死了,“你们唠唠叨叨,我坐一会还不行吗,又没人抬我下去。” 那两人站在那没动,霜霜不管他们,拖着乔然就要侧身而过,乔然扭头最后看了一眼那个不算很老的老人,又回身跟着霜霜继续走了几步,脑海里突然被一道闪电照亮—— “你们是不是华山派?”乔然突然止步,出其不意地把霜霜绊了个踉跄。 年轻的那个人看了看年老的人,点头道,“有缘相会,我们正是华山派。在下华山大弟子蒋冬生,这位是我师父,华山掌门霍离。” 有救了!乔然兴奋不已,“霍离!你真的是霍离?!” 霜霜:“一个华山掌门,你激动什么?” 霍离:“正是老夫。” 乔然想扑过去,刚迈几步就被霜霜扯了回来。 “义父!”乔然大嚎一声,“天无绝人之路,你快救救我!” 蒋冬生问他师父,“师父,你什么时候收了义子?” 霍离摇头。 霜霜怒了,“乔然,别耍心眼!” “霍橘!霍橘!”乔然过于急切,结结巴巴道,“我认识你女儿,在山西、山西哪去了,什么城,吕什么,哦!是吕梁!对对对!在吕梁的时候,橘子姐与我结为姐弟,她说既然她认了我为义弟,你就一定会认我为义子!” 蒋冬生:“师父?” 霍离眉头皱成了“川”字,“何以为证?” “田家有二女,凤宁与沉溪。” 霍离身躯一震,几乎站立不住。蒋冬生虚扶了一把,担心地问,“怎么了师父?” 霍离面如土色,“你怎么会知道……她都跟你说这些?” “橘子姐并没有告诉我具体详情,就叫我若遇到你就复述此话,你定会信我。” 霍离望天叹息,“我这个女儿,就是老天派来催债的。也罢,本来就只有独女,自她离去,我膝下有徒子徒孙,却无一儿半女。你与我虽无血脉之亲,未必没有父子情分。你过来,我替你松绑。” “你们当我不存在?”霜霜紧紧地拉着绳子不松手,“不知天高地厚!” 蒋冬生彬彬有礼地出言相劝,“姑娘何必徒增麻烦。你一个女孩子家,还是赶紧下山去。” “放肆!”霜霜怒言,一条白绫出袖,化为利剑直取首级。 霜霜刚一松手,乔然就感觉自己插上了翅膀,急忙躲开“战斗区”,神速地跑到对面霍离那,欢快地送了一口气,有救了。 这边霜霜与蒋冬生打的不可开交。 这边霍离弹指一挥就解开了绳索。 乔然左三圈右三圈屁股扭扭脖子扭扭,先谢过霍离,再大声说道,“这丫头捆得我手脚青紫,冬生,给她点教训!” 霜霜白绫飘飘,来回激荡,寒光闪闪,“乔然你个混蛋!” 蒋冬生是华山大弟子,功夫自然不弱,手中的剑焂地反转倒刺,凌厉迅疾,丝毫不留余地。 白绫缠住剑身,霜霜往回拉时才反应过来这招吃力不讨好,蒋冬生毕竟是男子,不凭武功,只凭力气就大于霜霜,顷刻之间,沉静专注的蒋冬生往上挑剑,剑刃割开白绫,漫天碎布飞散。 乔然吹飞落到自己鼻子上的一块碎绫,向前伸手急吼吼道,“冬生别伤她!” 霜霜向后跃退丈余,手背已让剑锋划去了一片,鲜血涔涔而下,她秀眉微蹙,又疼又恼,“今天你们只要敢带他走,明天我就叫陕西的都指挥使司把你们华山给剿了!” 蒋冬生问道,“你是官府谁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