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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这都住上了,果然是将军。解铃还须系铃人,将军直接出手,比他旁敲侧击厉害多了! 接着,叶季歌却变了脸色,十分不赞同地说道:“还没过了明路,将军怎么可以邀请先生住在一起呢?” 章节目录 第25章 二更·绑住 见叶季歌误会了, 凌灏渊冷着脸道:“我没有那种意思。” 叶季歌纠结的,小小声地说道:“不是的将军, 你把一个男人放家里,即使是放在别院也好, 没有同床睡, 也没有做那档子事儿, 但也——” 凌灏渊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什么东西, 当然是请先生在外院睡。” 叶季歌纠结:“但也很令人误会啊!住在同一个宅子里, 宅子外面的人,怎么知道你们怎么睡的呢?特别是, 先生长得这么俊, 暂时又不出名,还已经去了礼部挂了个名儿, 那别人很可能会以为, 先生为了争取入赘, 先主动去当将军您的面首, 这多不好啊。” 凌灏渊:“……” 凌灏渊思考良久, 终于说道:“那好吧, 把我另一个宅子给先生住。” 叶季歌长吁一口气,回道:“这才对了, 总之,晚上也不要找先生, 不要去先生那儿过夜, 也不要邀请先生过来过夜, 在这个节骨眼上,很多人盯着将军你的。” 凌灏渊应了,又皱眉道:“对了,小叶,你还记不记得,给入赘人选出写词的考题的,是哪几位文豪?” 考核的流程,有人专门给凌灏渊报备过。但是凌灏渊对此漠不关心,之前想着找个乖的,就好了,细节都不太记得。 叶季歌报了几个文官的名字,凌灏渊点了点头,虽然都不太熟,但他亲自去问考题,比其他人去问容易得多。 叶季歌惊奇道:“将军,您是要亲自写词儿吗?毕竟,那些文豪写的词儿,不可能给别人挂名的。” 凌灏渊点了点头,问了考题,他就能写。 可是,叶季歌下一句就怀疑道:“但是将军,您写的词儿,能看吗?” 凌灏渊:“……” 凌灏渊道:“但是这事,除了考官能知道,我不能假手于人。我突然去问别人借一首词,被有心人见了,不好。” 叶季歌道:“也是,将军亲自写的,无论多么难看,该懂的人都会懂,这就行了。” 凌灏渊:“……” 他的手足如此诚实。 那问题来了,先生,如果见到他那写得十分难看的词儿,肯用吗? 应该,是没问题的。 先生说过,他不懂词儿。 这就好办了。 凌灏渊心情踏实了许多,从名下好几个宅子里,挑了个大的、又在岳山书院附近,也在他的别院附近的,先让人去提前收拾了,再带迟鹰扬和他的两徒儿住进去。 当迟鹰扬见到这气派辉煌得多的另一处别院,内心有些微妙。 之前他抓过鬼的别院,又不是没住过。 现在分别在不同的地方住,这是和他撇清关系吧。 入赘考核哪儿已经要把他给刷下去了,考核之前,也不给一点希望,不和他住一个宅子。 算了,迟鹰扬懒得推算下去,扬了扬衣袖,从袖子里掏出刚刚在庄子里写的清单来,让凌灏渊找人去购置,一边说道:“这几样招魂香,按人头算的,其他按上面的量买就行。能找到生人或者招到魂,我才收酬金,没找着的就不收了。” 凌灏渊收了清单,诚心诚意地道谢道:“谢谢大师,都会置备好的。” 他一直觉得算命先生没什么用,算出来命怎么样也好,日子不也照样过,兵来杀兵,水来土掩。 迟大师帮他抓鬼也只是让他能好睡一点而已,这么多年都睡不好,不也习惯了。 帮他改善店铺装潢,目前还没显出什么作用,凌灏渊也不觉得这么快就能扭转盈亏。 可是,当凌灏渊想起,可以请迟大师帮他的兵寻亲,生可寻人死能招魂,这本事可就厉害大了! 当年北国大举侵略,许多村子都被糟蹋了,男人全部杀掉,男双、女双和女子,貌美的能侥幸留下,貌丑的、老的、嫩的,不是被烹`食就是被残`杀了,其他死的死、饿的饿、逃的逃。 凌灏渊手下的兵,有的尸首和敌军的混在一起,没有留下全尸;有的打了胜仗回乡,发现村子都荒废了,人没了,举目无亲…… 一知道迟大师能帮他们,凌灏渊十分爽快地给了金元宝当订金。 迟鹰扬捧着那金灿灿的金元宝,头一回觉得这么沉重。 又这么酸。 迟谨言开心道:“师父赚到金子啦~!” 迟慎行也开心道:“师父有大宅子住了吗?” 迟鹰扬平平淡淡的“嗯”了一声,又以平淡的语气说道:“这也不是白得的,要为不少人问神求卜,不是件容易的事。你们更要努力学习真的本事,才可以获得这种机会。而且钱财身外物,无需太过放在心上。” 他现在银子够了,还找到了当年的沈家人当长期金主,的确不用太放在心上。 两徒儿一起表示受教:“好的师父。” 凌灏渊:“……” 挺拔英武的凌灏渊枯了。 银子先生现在见到金元宝都不笑了,仿佛那不是金元宝,只是一块块很平常普通的烂石头。 见到金元宝都不欢喜的银子先生,还是银子先生吗? 感觉都哄不回来了,不爱金子的先生简直无懈可击。 …… 离开了这处别院,跟着凌灏渊一起骑马回去的叶季歌,也看出一点不同寻常来:“将军,你真的把先生搞定了吗?你不和先生住一个宅子,先生不高兴了?不,不对,一路上,先生也没多高兴。” 凌灏渊随着坐下的骏马晃悠晃悠的,走得很慢,落日的余晖撒在他身上,显得有些落寞。他踌躇道:“没,还没搞定,只是暂时把他留下了……实际上,我还没考虑清楚,究竟要不要去请教那几位考官。” 所以,他的道歉,才没有道歉得彻底。 叶季歌勒住了马:“将军,您什么意思?” 凌灏渊的别院地处偏僻,这条路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