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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踩水却碰不到可以踏脚的地方,急得他慌张大哭,可惜除了眼泪将他涂成泪人,嗓子还是喊不出声来。 赵小毛头跑得快,不一会就赶过来;马步一扎,俯下身双手就去拉徐哑巴的衣服,丹田运气使劲憋红了脸才将徐哑巴扯上岸。用力过头还把两人甩到岸上,赵小毛头被徐哑巴压了一下,屁股落地就痛得不行。 徐哑巴惊魂未定,扒着赵小毛头的衣服就哭。 赵小毛头吃痛,恨不得快快推开徐哑巴这根压死骆驼的稻草。可是看着小哑巴吓得只会哭却一丁点声音都哭不出来的模样,赵小毛头这才后怕。 徐哑巴不敢回家,两人便偷偷溜回赵家去。赵老爷子早早就歇息了,赵当家的那天刚好不在,徐哑巴拉着赵小毛头的手,紧紧不肯撒手。 赵小毛头只得同意徐哑巴脱掉湿衣裳与他睡一床。 赵小毛头点了灯跑到后院一角的小水井洗澡去,胡乱搓一下就光着身子跑回房。 徐哑巴 赵小毛头才十岁,正是长身子的时候,加之自小练武,身体看上去已有少年的模样。徐哑巴脱了衣裳留着亵裤就想往床上爬,让刚回房的赵小毛头拽下来。 徐哑巴掉水里的时候亵裤也是湿透的,偏偏徐家大嫂不许他随便脱亵裤,所以也没多想。赵小毛头可不肯让自己被窝里睡着个湿身老鼠,厉声说不脱就回徐家去! 徐哑巴攥着亵裤不知所措,委屈得又张嘴哭了。眼泪吧嗒吧嗒地下,瞧得赵小毛头心烦,他爬下床恶狠狠地脱掉徐哑巴的亵裤甩在地上! 徐哑巴傻着看着地上的亵裤,一时间也不知作何反应。 赵小毛头嚷:“再不上来你睡地上去!” 徐哑巴这才吓得去爬床。 赵小毛头忽的喊:“等等!”说着就按着徐哑巴。徐哑巴这才爬到一半,下身被按住凌空在床外,不明就里地回头看压住自己的人。 赵小毛头似乎很疑惑,伸手戳戳徐哑巴两腿间的rou,问:“这是啥。” 徐哑巴也不懂,只想着他那儿跟赵小毛头不也一样的么? 赵小毛头暗忖自己身上可没这么个洞,怎么徐哑巴就有?!掰开他两腿仔仔细细瞧个所以然,才摸摸自己胯下,确实是不一样的。按捺不住好奇,赵小毛头又用指头戳戳洞口。徐哑巴弄不懂对方在干啥,只觉得今日惊吓一场现在倒是困了,也不管赵小毛头了,抱着被子就睡。 小小的手指不觉间慢慢插进了窄小的洞xue,赵小毛头被吓到了,赶紧把手指抽出来。有点做贼心虚地抬头,发现徐哑巴已经睡得不省人事才松一口气。 小小的躁动似乎被一下子捻灭,赵小毛头吹熄油灯,也爬上床抱着被子睡了。 次日赵老爷子把赵小毛头弄醒,问了夜里的事。 赵小毛头揉揉眼回答,见徐哑巴没在床上才问赵老爷子。 赵老爷子说早早就送那孩子回家了、若是徐家大嫂发现孩子不见了,可得急坏!说完眯着眼又问:“昨夜里你两光着身子睡,没瞧见啥不该瞧的罢?” 赵小毛头奇怪,嘴上说着没有,心里暗道这老头也不知道在暗示啥,若是有不该瞧的也不这么提醒罢。想着想着就记起徐哑巴腿间那个洞,赵小毛头很是心虚地瞟了赵老爷子一眼。 赵老爷子挑挑眉,说:“怎么,真没有?” 赵小毛头嚷嚷:“没有便是没有!” 洞 自此,赵小毛头对徐哑巴那个洞有着十万分好奇。 徐哑巴那天在自己家里醒来,身上衣服周正,若不是枕头处放这个安神香囊,他还以为昨夜里落水只是做梦。 然后便是赵小毛头也改变了些,有什么好玩意都愿意带上他。徐家大嫂可不肯让他随赵小毛头玩一块,可总有那么一两次让赵小毛头拉了徐哑巴玩去也不知情。 便有那么一次,赵家只留了赵小毛头看家,赵小毛头就偷偷带了徐哑巴回家。房门一锁,赵小毛头很光明磊落地要徐哑巴脱裤子。 徐哑巴懵了,不是说好的玩木陀螺么,怎么要脱裤子了! 赵小毛头见他不愿意就吓唬他:不脱我揍你! 徐哑巴畏畏缩缩地,低头看到床下的木陀螺就目不转睛地盯着。赵小毛头也注意到了,颇是大方地说:“脱了就给你玩……给你!脱裤子,木陀螺就给你了!” 徐哑巴犹犹豫豫,惹得赵小毛头拉下脸哄他:“上次在我家不也脱过么,你娘不也没骂你么!你怕啥呢!” 终是把徐哑巴的裤子给哄脱了。 徐哑巴坐在木凳子上,细细的大腿被分开,双手很紧张地抓住凳子两边边缘,不知道赵小毛头一直盯着他两腿间瞧是闹啥。 尚未发育完全的性器似是潜藏无尽可能,赵小毛头这回可是确定徐哑巴身子是跟自己不一样儿的。 豆芽儿下有个裂口,裂口末端藏这个小小的粉色小洞,上回便是这个小洞儿把手指给陷进去。赵宁摩拳擦掌,把食指就直接戳了戳洞口,想要探进去。徐哑巴吓了一跳,挣扎着要起来。赵小毛头恶狠狠地单手压制他,推搡间两人不小心滚到在地上去! 徐哑巴觉得下体一阵剧痛,伸手就去推压在身上的赵小毛头。赵小毛头爬起身才发现自己食指与中指都捅进了那个小小的洞xue中,xue口慢慢溢出血丝,吓得他赶紧撤手。可是,血液似乎扭结成血丝弯弯曲曲地缓缓渗出,他慌张地用衣摆去擦,可似乎怎么都擦不完。 徐哑巴觉得两腿间似乎被撕裂般疼痛,身体不停轻轻抽搐着,细细地抖着,无声的哭泣让这场变成疼痛的戏耍更让人失措。 赵小毛头也慌了,虚张声势地喝徐哑巴:“甭哭!不就流点血,哭屁!”他之前让他爹揍得满身伤,流的血可不止这点,也不见自己哭过!可越这么想着,心里头越没底,只得把裤子甩到徐哑巴身上,催他赶紧穿上裤子回去。 徐哑巴想说自己很痛,还没停下的泪水让赵小毛头一面一遍遍抹去,一面强迫他穿上裤子,然后他被赵小毛头拉出赵家门外。 赵小毛头按捺着心虚,瞧门外没人,着急赶他走:“快回你家去!这事不许说!”说完就甩上门。 眼泪又滚滚而下,徐哑巴夹着腿走了两步便痛得蹲下身。两腿间还在痛,甚至被赵小毛头拉出来时,腿间血丝又开始流出,染红了他的亵裤。 那时候他们还不知道,这血叫落红。 冰糖葫芦 这事没让家里长辈知晓。 赵小毛头早早就将衣摆染血的衣服毁尸灭迹,那头徐哑巴也怕徐家大嫂知道,偷偷把染血的亵裤藏了起来。幸亏那时徐哑巴的衣服是自己洗的,不然真难糊弄过去。 次日赵小毛头远远看见病怏怏的徐哑巴,就心虚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