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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翻找过了卧房,无忌走到了外间,把那些碍事的瓷器都踢到两旁,无忌瞧见了放在最里面的那三个摞在一起的衣箱。他打开了最上面的那个,没有,扔到了一旁。又开个了中间的那个,还是没有人。最下面的箱子里,青书屏住呼吸,听着外面的动静。似乎是没人了,许是无忌找烦了,所以离开了? 正当他安心下来,想要出去看看的时候,箱子的盖突然被打开了!蒙在他上面的衣物都被扔到了一边,无忌揪着他的头发将他从衣物中拉了出来,居然还是眯着眼笑着:“抓到你喽!” 清空衣物,一把将他抱起,转身就朝着卧房走。无忌咬了青书的嘴唇一下,亲昵地蹭着他的脸说:“彩头究竟选什么好呢?师兄,你想要把什么当作彩头给朕?” “无忌,你先醒醒酒,你醉了。清醒一下,那有冷水。无忌、无忌!我是青书啊,你别这样,放开我!” 无忌充耳不闻地笑着说:“嗯嗯,是了、是了,朕怎么忘记了,这宫里的东西都是朕的,师兄除了自己,就没有什么东西是你自己的了,这下子彩头可就难办了呢。” 走到床旁,无忌将青书往上抛了抛又接住,然后再次的抛起,就在青书以为自己会摔在床上的时候,便又被无忌有力的臂膀搂进怀里。如此哄吓逗弄了他两三次,无忌才轻轻地将他放在床上。 无忌给青书敷的少许按着古法制的麻沸散已经失了效,腿部的箭伤疼了起来。青书皱着眉头没有出声,无忌收了笑躺在他的身边,冻结的声音吐露着他如同暴风雨一样的心情:“师兄,从很久以前开始朕就喜欢着你,喜欢到即便是毁了你也要占有你,但是我朕不得,真的很孤单啊,想要有个人陪着朕,朕喜欢的人陪着我,然后会有一个家,从来没有奢望过会是皇宫这么大,小一点儿就可以,暖暖的把我的心填满。” “无忌,我只是一时——,才,以后不会再食言了。你先去醒醒酒,喝点茶水也好,算是师兄求你。” “嗯?只是一时吗?可是朕不想要相信怎么办?还是觉得把你毁掉之后牢牢地锁在床上比较安心呢!” 见无忌将发簪拔了下来握在手里,青书顾不得腿疼,挣扎着:“不,不要!” 无忌愣了一下,把发簪扔到一旁,拥着他狂笑着说:“我只是想把头发散开而已。噗,哈哈哈,师兄还真是有趣得紧啊!怎么吓成了这副可怜样子,无忌最疼的就是师兄了,又哪会真的剁去你的手脚?那只是开个小玩笑罢了。” 虽然他是这么说了,但是青书感觉得到,无忌刚刚的话绝对不是单纯的开玩笑! 无忌给他上的药虽然是奇效,但是这箭伤也不能马上就好,在他酒醒之前设法保全自己才是上策。暂且先拉着他说话,拖延时间越长越好。但是青书一张嘴就被无忌止住了。 无忌修长的食指抵在青书的唇上:“嘘,师兄可要安静了哦,不然朕怎么想彩头呢?”盯着自己身下的猎物,无忌贪婪地摄取着他的味道:“朕想出来了一个好的,彩头就选再给师兄开一次苞吧!这个主意好不好?师兄,你开不开心?” 青书剧烈地摇着头,无忌的脑子还浸泡在酒液中,困惑地看着他:“怎么会不开心呢?师兄要是不开心的话,朕可就要重重地做了。呐,师兄,朕让你重新再选一次,害羞到说不出口的话,点头或者摇头就可以了。” 无忌将青书上面的衣服都撕了开,舔吻着他的耳垂,声音越发的迷离低沉:“朕不想看到你选摇头,师兄不会让朕失望的对吧?” 他的手已经袭上了自己的腰身,青书根本就没得选,只能微微点点头。 “这样多好,朕想想,莲花棒上次弄碎了,还没让匠人制新的。不过师兄下面的两个洞朕都已经插过了,而且你的腿还带着伤。这回换一换,”摩莎着青书的嘴说:“就选——上面这个吧!” 上面?洞?难不成他指的是——青书的脸涨红得都快能滴出血来。被无忌这么一吓,他连嘴都不敢长大,含糊不清地说:“不,不行。” 无忌揪起青书淡粉色的乳首拧了一圈,疼得青书小腹断续地起伏着,他这才松开手,挑起自己的一缕头发的发梢撩拨着青书的凤颈:“师兄怎好又骗朕,刚刚还说好的。说谎的孩子被狼吃,说谎的师兄嘛,自然是被朕吃。” ☆、第81章 青书咬紧了牙关不张口,任凭无忌怎么亲吻都没撬开一丝缝。 “师兄,来,说‘啊——’。” 青书只是个不肯,无忌耐心磨耗得也差不多了,他将床头的雕花木匣打了开:“不肯张口的话,师兄可是要晓得,你下面的两个洞都能塞下不少东西呢。不如今天就试试究竟能放进多少东西怎么样?就先选珍珠吧。师兄,你猜,你能承受得住一百颗呢,还是五十颗呢?” 青书瞧了眼无忌放在手心中的那一颗珍珠的大小,便是有十颗自己也就离死不远了。见无忌真的打算去试,他慌了:“不要,不要塞,我做。” 青书闭上眼睛,认命地把嘴张开了些微,等了一下,无忌并没有动作。身旁的被褥似乎有些下凹,而且地上传来了珍珠溅落的声音。 青书睁开眼睛想要瞧瞧究竟是怎么回事,眼前的场景到让他百感交集哭笑不得。珍珠散落了一地,而无忌则终于耍酒疯耍够了,躺在自己身边沉沉地睡着。 青书叹口气,抚摸着他正对着自己的脸,只有在沉睡中他才会显露出来的纯粹。额头相抵:“无忌,我们这究竟是怎么了?” 替他拉上了被子,各怀苦恼的两个人并肩而眠。小黑跟着小白爬上了床,趴在他们之间安然地睡着了。 无忌打小就养成了早起的习惯,天刚蒙蒙亮他便醒了。赶巧了,他一束头发被青书压在了身下,他这么一动,不但自己扯得生疼,而且把青书也弄醒了。 昨天的事,无忌记得的只到将范遥赶走,至于自己怎么到了青书这里,再之后又做了些什么全然不记得。只是地上青书的衣服似乎是被人撕烂的,大概除了自己也不会有别人胆敢做这种事情。 “朕昨晚自己来的你这里?” 青书将小黑抄进怀里,捏着它前爪上的小rou垫答道:“是。” 自己再怎么荒唐也不至于会让他伤上加伤,无忌有些害怕去掀开被子。“朕,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他都醉了,自己再提那些无所谓的事情有什么意思。“没有,你什么都没做就醉过去了。”勾着小黑的爪子将它提到枕头上,青书踌躇了一番还是说道:“无忌,你不想听我的解释是不是?”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