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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人数远远少于无忌所带来的兵马,且因为他计划被无忌发现得太早,所以他招的新兵都人数虽多,但都是些虾兵蟹将不堪一击。最难打的是那些神秘高手,武器套路都很眼生。单靠普通的士兵不可能打的过他们,人数的优势再以一敌百的高手面前不值一提。 无忌领先,首先冲去敌阵中,范遥随后,中原武林被无忌召集的高手也冲向敌军。来的高手中以少林寺高僧为多,别看这些和尚吃斋念佛平日不伤蝼蚁性命,但是杀死人来干净利落,连眼睛都不眨一下,阵中,只有一人杀得比他们更凶恶——无忌。 无忌浑身是血,但没有一滴属于他,所过之处,敌军无一活口。他裹挟着死亡的气息,如同战场上的恶鬼。此时五十个一等高手只剩下三分之一不到,擒贼先擒王,无忌在找那个为首之人。 一掌击向胸口,对方不仅没有登时毙命,而且还将他的掌力反震了回来,无忌咽下喉咙处溢出的腥甜,眼神变得凝重,看来这便是自己要找的那位首脑人物。 那人全身上下都被黑布包裹,紧紧露出一双眼睛。手中拿着的两把似刀似剑的武器,细长而锋利,挥舞起来如一道疾风铸就的屏障,迫不及待地要将冒入其中的人搅为rou酱。对方并非等闲,无忌不敢轻视,抽出随身佩剑与之打斗。 要说王保保的大军现已经被打败,高手又所剩无几,无忌既然着急为何还是这般苦战不休。只因为王保保被残党掩护着撤离,若不打败这个头领便会让王保保逃了,这一次,无忌不会放虎归山。 无忌虽然年轻但武功已然大成,与头领打斗了不多时便看出了他的武功套路。腾身跃起,举剑竖直而下,弱点留在他的头顶,那是他防守最为薄弱的地方。 黑衣头领忙举起武器遮挡,无忌将内力灌入剑身,当啷一声,对方武器折断。厮杀中溅到脸上的血滴入眼睛,无忌怒吼一声将剑直直插入,头领虽有躲闪却抵不住快若闪电的雷霆之力,剑从他的左肩一直插入到腹部,剑柄卡在肩膀之上。 无忌拔出宝剑,首领当场毙命,跪死在旗下,双刃散落。无忌拄着剑喘口气,刚刚与他剑气相搏自己也受了伤,臂上满是鳞鳞的伤口。 自己曾经与王保保交过手,他的武功虽然不弱,但是由范遥等人去处理应该也足够了。突然,一个剑锋刺穿了无忌的腹部,没想到王保保居然挣脱了部下去而又返,做这拼死一搏。 无忌一拍一掌震断剑身,然后用内力直接将残剑自背后逼出体内,王保保手握断剑,不及看清就被残剑定死在地上。无忌忍着疼痛点住xue道止血,颤颤站起身,走到王保保的身旁。 残剑不仅是把他钉在地上,而且刺破了他的脏器,口鼻中溢出鲜血。无忌手起刀落,砍下了他的头颅。 简单的扎住伤口,范遥他们围剿尽残党赶过来的时候无忌已经倒在了地上。 清洗伤口,敷药,重新的包扎。即便用的是无忌随身携带自己配的奇药,他也在高烧中昏迷了两天才醒过来。睁开双眼,模糊而涩痛。 他想要起身,周围守候的人连忙按住了他。“皇上珍重,您剑伤未愈不宜大动。” 无忌张口说话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绵软虚弱:“去武当。” 范遥进谏苦劝:“皇上待伤好之后再去也是一样的。您现在的伤势不要说骑马,便是乘车也容易是伤口崩裂。” 无忌的手颤动了一下:“今天是几号了?” 尚才道:“回皇上,厮杀数日,您又昏迷了两天,现在已经是三十号了。” 四天!居然只剩下四天!瞪圆双眼,无忌拼尽力气抓住范遥的衣袖:“来不及了、来不及了!” 刚刚用力过猛,无忌呕出一口黑血,又晕了回去。尚才等侍从又是一阵忙活,范遥走到帐外,想不通皇上明明是从武当回来的,为何如此急着回武当,莫不是武当山上有什么大事要发生?此事还是问问梨亭比较保险。 拿出纸笔写了封加急的书信,命人马不停蹄的送回京城自己府上交给殷梨亭。 过了几天,无忌身体在药品调养之下又好了许多,清醒的时间多了起来,但还不能起身。常遇春等人时时劝他稍安勿躁,越是急火攻心伤势越不容易痊愈。范遥收到殷梨亭的回信后也明白了事情的原因,竟是宋青书要成亲了。 既然收到了请帖,怎么没听梨亭同自己提过?哎,他大概是羞于向张真人表明自己同我的关系,所以不打算回去参加婚宴,自然也就不打算同我提及这件事了。我还是让梨亭为难了,可爱成这个样子让我怎么舍得放手。 每一日清醒过来,无忌都会询问日期,直到——“回皇上,今儿个是初三。” 咯噔一下,龙井茶打翻在地上。每一丝的生气都被抽离了身体,木然地躺在床上。范遥看着他的样子觉得心惊,无忌活得像是死去一样。养伤,吃药,回京,直到回到皇宫,无忌都没有再说一句话,他的声音随着心里的一部分一起死去了。 初三,武当山上锣鼓宣天,武林各派都前来道贺,但,直到他们到了山上才知道,新娘依旧是王员外家的小姐没错,但是新郎却不是宋青书。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的章节作者都会进行防盗处理。盗文君无怪。 求【打赏】求【收藏】求【评论】 ☆、第89章 那日无忌走后,青书迟迟才清醒过来,抬起手,露出腕下刺眼的红线和无忌留下的束发。身体发肤授之父母,不可轻易折损,无忌留下头发就如同将自己留下一样。 青书摸出随身带的锦囊,将无忌的头发同娘留下的玉佩放在了一起。那王家的小姐自己从来没有见过,更谈不到喜欢不喜欢,眼看着还有半月不到的日子便要成亲了。自己再揣着糊涂心里也明白,现在想的念的只是无忌一人,却要与另一个女人洞房花烛,唉,怕只怕最终是将两个人都辜负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将从不相识的两个人绑在一起,若是以前,青书定然觉得这样没有什么不对,可是现在,却觉得这样很是荒谬。 “当当当”有人敲门,青书虽然心中烦绪不想理会,但是身在武当就要接着做出大师兄的样子,以为众人表率。打开房门,敲门的是个不怎么熟的小师弟。 “什么事情?” “大师兄,这个给你。是个漂亮jiejie让我交给你的。” 漂亮jiejie?自己认识的女子不多,会是谁?结果小师弟手中的信封,打开一看,只写着‘今日午时,山下丰来酒楼’,字体娟秀,应是女子的笔迹。青书将信收好,对小师弟说:“有人让你传信给我的事,万万不可同其他人提起。” 小师弟是个胆小的,青书这么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