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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越恶狠狠的想,现在这么威风,按照剧情发展,还不是得要被他纳进后宫压在身下暖床。“你可以去找武林盟主燕逑锋,苏浔总会出现的。” 花无错闻言道,“你认识燕逑锋?” 李越道,“不认识,一面之缘。” 花无错道,“我不信,既然是一面之缘,你为何知道燕逑锋身边有一个苏浔。” 李越道,“我还知道他身边有一个叫林琊的。” 花无错思虑一二,笑道,“有点儿意思,跟我走。” 李越被他推搡着往前,“去哪里?” 花无错道,“当然是找燕逑锋当面对质。” 李越如临大敌,抱住一颗树道,“我不去,我还有急事赶往安阳。” 花无错道,“去安阳做甚?那儿被水淹了。” “什么?!已经淹了?”李越面朝着树,背对着花无错,脸色几番变化后貌似痛苦的道,“不行,我一定要去,我弟弟还在那里!” 花无错道,“八成是淹死了,你去了也没用。” 李越愤愤然,死了最好,没死就该折腾自己了!但嘴上仍说,“就算死了,我也要找到他的尸体。” 花无错二话不说,将剑架到李越脖子上。 李越道,“上哪呢?燕逑锋带着他那小情人游山玩水的,怎么找他?” 花无错道,“我自有办法。” 花无错把李越带进了一个大城,李越见外头有很多难民,城门的兵官却不让他们进去。 李越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花无错不屑笑道,“朝廷的事,别管。” 李越暗道就是朝廷的事他才要管,但他还是识趣的没吭声,跟着花无错走到城门口。 城门的守卫拦住了他二人,花无错是直接就放进去了,倒是有一人多打量了李越几眼,“哪儿来的?” 眼看花无错就要开口,李越抢先答道,“安阳!” 守卫甲不着痕迹的退后一步道,“安阳的灾民不许进去!” 李越道,“为何?” 守卫甲道,“这是知府老爷下的令,安阳有瘟疫,来者不许进城。” “瘟疫?”上辈子,李越听都没听过。 守卫甲不耐道,“去去去,闪开!” 李越转身就走。 没几步,花无错的剑又贴上了他的脖子。 李越无奈道,“他们不让我进去啊。” 花无错朝他冷笑一声,就那么一手用剑架着李越脖子,逼着李越走回城门。“他是为了躲我才说胡话。行个方便”说罢摘下李越腰间的钱袋递了过去。 三人离得很近,花无错也是个懂人情世故的,递得非常有技巧,掩人耳目。 李越正用两根手指头努力捏着剑刃挪离自己脖子远点,见状,连忙伸手握住守卫甲接钱袋的单手。 一双眼含情脉脉,实在是执手相看竟无语凝噎。 守卫甲只觉得李越的手很烫人。 李越很合时宜的咳嗽了两声。 守卫甲大惊,连连后退将长枪横着挡在自己和李越之间,扯嗓子喊,“快把这个人赶走,他有瘟疫!” 一队人马瞬时从城门里冲出来。 花无错不想和兵官对上,揪着李越朝那难民聚集的地方走去,然后一把将他推开,力道之大,让李越结结实实的摔了一跤。 那些官兵不想接近患者,见他们自己走远,便没有追上来。 花无错道,“你耍什么花样,真以为我不会杀你?” 李越自打摔倒开始,就没想起来,干脆就那么趴地上,有气无力道,“你不用杀我,我也快死了。” 花无错道,“你骗骗那些蠢人还可以。” 李越不动也不说话了,还干脆闭上眼睛。 花无错见他脸色确实不好,这才走上前,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真当烫人。 他又回头看看加了几个兵的城门口,伸手点了李越的xue道,“那你就趴着吧。”说完,朝城门走去。 李越那个恨啊,这个苏浔上辈子看起来是多么听话的一个人,他重生后再遇见,怎么就完全变了样呢?! 他趴地上动弹不得,之前的难民们也听到了守卫甲那一大嗓子喊叫,纷纷离李越远了些。 李越发誓,这辈子要是还能活着回皇宫,他再也不单独外出了,一定要带很多很多高手前呼后拥! 这时一双小脚丫停到了李越眼前。“大哥哥你在干嘛?” 脆生生的童音在李越耳边响起,李越心中一喜,道,“我在玩游戏。” “什么游戏?” “不会动的游戏。”李越道,“小孩,只要你在我背上戳一下,让我可以动了,我就给你买吃的好不好?” “我要吃小糖人。”小孩道。 李越道,“没问题。” 小孩蹲到李越身边,手指在李越背上一阵乱戳。 李越,“……不是那里。” 小孩子道,“哪里?” “上面一点。” “对,再上面一点。” “左边点。” “左边,左边知道吗?另一边。” “就是这里!” “……用力一点。” “再来一次!” ☆、第三章 花无错提着一包药从城中出来,便见原来的地方已经空无一人。 李越确实是只有三脚猫的功夫,而且内力薄弱,对花无错这种高手来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不过他命谢千秋教他武功,也不是嘴上说说而已。 虽不过数日,他武功没什么进步,其他倒是学了点。 也好在方才花无错没用刁钻或特殊的点xue手法,真让他给解开了。 李越从钱袋里拿出一锭银子递给小孩,小孩却不要,说道,“我只要小糖人。” 李越没耐心跟一个孩子解释那么多,便道,“那你跟着我,我一会给你买。” 然后小孩就屁颠屁颠的跟在李越身后了。 李越进不了城,只得带着小孩在城郊走了一圈,路过一户人家,从篱笆外见那屋檐底下晾着几件衣服风干,就打起了主意。 李越让小孩子别出声,自己翻着篱笆进去了。因为是阴雨天,这户人也没把衣服晾在院子里,就横着一根竹竿挂在墙边屋檐下连搭的一个草棚里头。 李越竖耳静听,屋里没动静,他就伸手碰了下衣服,是干的。 李将一两银子放在人窗头,然后扯下衣物,见旁边还晾着一小号的,就朝外看向那一身衣服都粘着污泥的小孩,顺手也拿了下来。 接着出院落拉着小孩跑了。 小孩道,“你怎么能偷东西?” 李越道,“我没偷啊,我给他们留银两了。” 小孩道,“不问自取是为窃。” 李越乐了,“你这么小,谁教你的?我是用银子公平交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