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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一个人开始给自己找借口的时候,就表示他心中已经做好了某个决定。 显然沈彦也是。 “我……舌头也打卷了。”他悄悄摸摸地, 靠近乖乖坐在床上的小女人。 “胡说!”叶清清迷蒙着眼睛, 仰着脑袋,振振有词, “你个,小骗子, 骗骗别人, 骗我,根本没用!” 沈彦一本正经, 声音却不自觉放低, 像哄骗小白兔开门的大灰狼:“我没有骗你, 不信,你可以试试……” “嗯?” 叶清清犯迷糊:他刚刚骗她什么来着?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好像,她就是连他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就会下意识去怀疑。 “沈……” 她本来是想说,人与人之间能不能多一点信任的,结果,嘴里被喂了什么软软的东西,清清凉凉的很舒服的样子。 含进嘴里咬了咬。 沈彦浑身绷的感觉自己要爆炸了,还要轻声哄骗:“乖,不能咬,用……舔的。” 洁白的大床边沿处,叶清清乖乖巧巧坐着,仰着脑袋,而身材高大的沈彦弓着身子,垂下脑袋,淡色的唇瓣凑到她嘴边,供她品尝。 叶清清仰着脑袋,含着软软的唇rou,舔了舔,吸了吸,觉得这软绵绵又清凉的东西,味道淡淡的,但是口感相当好,让她忍不住还是想咬。 还有一个问题—— 叶清清突然咬住的唇rou,皱着鼻子:“脖子仰得酸。” 沈彦幽深的视线停留在她亮晶晶的唇瓣上,只觉得喉咙痒得厉害,想要……解渴。 他俯身将她环抱住,而后自己仰躺到床上,让叶清清趴在他身上,手放到她腰间:“乖,我舌头卷得厉害,你来……帮帮我……” 他的声音里,带着根本无法掩饰的低沉沙哑,情动到难以抑制的地步,感觉下腹不断有酥痒的电流直直地往四肢百骸窜,又好像有万千小虫啃咬,既难耐,又快慰。 这种趁人之危的调教,他该是不耻的,此刻却是刺激得血脉喷张,肌rou紧绷。 然而,叶清清并没有如他的愿,她没有多想就伸出手指往他唇边探:“我帮你,瞧瞧……” 沈彦一把捏住她的手指,轻声哄:“乖,不是用手指。” 叶清清撑在他身上,迷醉的脸上带了丝丝不满:“用什么?” 他的视线,火热热地锁定着她的唇。 叶清清眼睛眨啊眨的,看着他的眼睛。然后迷迷糊糊垂首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不动了。 “乖,帮我顺一顺……” 邪恶的男人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一边血脉喷张到头脑发热。 叶清清:“……” 好困啊。 眨啊眨的眼睛终于闭上了。 …略… 叶清清睡醒后,迷迷糊糊坐起身准备洗漱,脑海里闪过的片段却让她浑身都僵硬了! 为什么,她记忆中会有,某个男人压在她身上,打桩机一样运动的画面?! 使劲拍拍脸清醒一下,然后就听到身边传来慵懒的男声:“醒了?” 叶清清僵得更厉害了!连吐槽的心思都没有了!只呆呆地看着坐在床边,慢条斯理一颗一颗扣扣子的男人,心里拔凉拔凉的…… 她还记得,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原主就是宿醉后被沈彦带回家,然后不分青红皂白甩了他一巴掌…… 现在……她是真心想甩他巴掌了! 即使心里各种想骂人,但叶清清面上是冷静的,看着男人的背影慢慢吞吞开口:“你……戴套了么……” 沈彦心情微妙,表面故作困惑:“戴什么套?” 叶清清紧握成拳,一脸憋屈,恨不得狠狠给他一下! 坐在床边的男人穿好了衣服,一边整理领口一边一本正经开口:“你是不是做春梦了?” ……春?春、梦? 沈彦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她:“不然呢?我做没做什么,你自己没有感觉吗?” 额…… 叶清清不自觉摸了摸自己,好像,确实没什么浑身酸软等等之类欢爱后会有的感觉,所以,真的是春梦? 但是—— 她平时做过的梦都不怎么记得清的人,怎么就把春梦记得那么清楚呢? 叶清清这边正纠结着,沈彦突然俯下头,脑袋凑到她脑袋上面:“春天早过去了……你是和谁?做了什么?” 他的声音像是调侃,却又似乎藏着什么微妙情绪。 叶清清愣了一下,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 这个姿势,为什么她会觉得那么熟悉? 好像,印象中,他弓着身子、低着脑袋,她坐在床边仰着脑袋,像品尝什么美味佳肴似的,品尝他的唇…… 似乎,还觉得,味道不错? 似乎,还觉得仰着脖子酸疼,后来改成,趴到他身上品尝?! 妈呀! 叶清清突然鸡皮疙瘩都出来了,不自觉往后缩了缩,然后就看到面目严肃清冷的男人,冷眉微皱: “所以,对象不会是我吧?” “……”为什么一副非常嫌弃的语气? 怎么搞得好像我做梦梦到你还是我侮辱了你一样? 叶清清真的是整个人都非常不好,即使是梦,她也不想做这样的梦啊! “我觉得我可能做的是噩梦……” 弱弱地来了这么一句,叶清清立刻理直气壮的质问:“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为什么会坐我床上穿衣服?” 沈彦扬了扬眉,声音无辜:“我在外面睡得好好的,突然听到‘沈彦,啊,啊’的叫声,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没想到……” 他一副“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的难以言喻的表情。 叶清清:我…… 她怀疑,这个事肯定有什么蹊跷,或者是沈彦真的趁她醉酒对她做了什么把她体内的邪性勾出来了,或者就是沈彦对她的身体动了什么手脚。 然而她根本没证据质疑他什么。 “沈彦,我们好好聊聊。”她两手撑着床,手臂往前用力,让自己整个人从他的包围圈里退出来。 沈彦站好,又理了理领带,右手放进口袋里,每一个动作都看上去漫不经心,每一个动作其实都在勾引。 “长话短说,我要赶早班机飞去帝都。” 叶清清:“其实,除了帮我认识一下秋津大师,我们之间是可以没有交集了。” 沈彦点头:“嗯。” 叶清清皱眉:“我想说,你帮我和大师约个时间,之后你去当你的沈氏集团继承人,我做自己的什么事也都和你没有关系了。” 沈彦面不改色,用充满磁性的声音缓缓开口: “你了解现在叶家的情况吗?” 叶清清知道,虽然叶家的人都没有和她说,但她自己心里清楚。 在外人看来,甚至说在叶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