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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被人偶然查到了IP,误以为是精分而挂人。 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也并不是没有可能。谭温良越想越觉得就是如此,至于到底是不是,只要去求证一下就可以了。 温凉:我突然想到一种可能,等我去求证一下,回来再和你说。 谭温良用最快的速度和博思解释一句,然后就起身走出房间,直奔家里书房。 谭家除了谭温良之外,还有谭父谭诚,谭母温茹,然后还有一个还未成年的弟弟谭温辰。不过谭母和谭温辰很容易就可以排除掉,因为即使这两人在追谭温良的书,也不会瞒着他。 也只有谭温良那个老爸,拉不下面子主动和谭温良缓和关系,才会偷偷摸摸得搞这一套。 而且看“诚心诚意”这个读者昵称,也能推测出是谭父的可能性最大。 “爸,你在吗?”谭温良只是意思意思敲了敲门,然后便毫不客气得推门就进,毕竟他是来问罪的,不是来求人的。 “咳咳,你这孩子,怎么说进来就进来。”谭父面色十分严肃,坐在书桌后面拧着眉看起来十分的威严。谭诚实际年龄已经过了半百,但精神面貌十分不错,使他看起来要年轻很多。 青年时候的谭诚白手起家打下了偌大的家业,但是人至中年已经没了年轻时的野心和锐气,渐渐回归家庭。可是空缺的时间与陪伴是无法弥补的。 夫妻之间因为曾经的相互扶持,感情并未被时间所冲淡,甚至因为年年月月的沉淀而越发香醇。但和孩子之间却是一直有一种化不开的隔阂。 这种隔阂无形无状,看不见摸不着,却是真实存在的,让人十分无力,在商场上无往不利的谭诚却是在儿子面前屡屡碰壁。 不说正处于叛逆期的小儿子,即使是已经成年日渐成熟的大儿子也很少有能坐下来好好谈谈的时候。 又因为当年报考专业的事情起了冲突,使得父子两人越行越远。 一提起当年的事情,谭诚心中就梗梗的。 在谭温良准备上大学的时候谭诚就起了退休的心思,想着再培养谭温良几年就将公司交给谭温良来继承,自己则是卸下所有事情专心陪老婆孩子。 然而当谭诚美滋滋得把一切都打算好了,谭温良却不声不响得自己改了专业,选择了跟经济商业一点关系都没有的汉语。并且在上了大学之后就开始写,铁了心一样和继承家业划清了界限。 其实谭诚也不是不能接受孩子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爱好。也没有一定要孩子继承家业的意思,谭诚自认为自己还是很开明的。儿子有自己喜欢的事业,只要不违法犯罪,他都会支持。 可不能这么毫无预兆,一点商量都没有啊,儿子什么都不肯跟他讲,有什么想法都瞒着他,他这个当爹的也很委屈啊。 不过事实上,从外表上很难看出谭诚会有委屈这种情绪。 在谭温良眼中,父亲一直是威严古板,不可忤逆的存在。很难想象谭诚会做出这种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事情,他一边激烈得反对儿子写,一边又偷偷摸摸追儿子写的,还藏了三年之久。 最初想到这种猜测的时候,谭温良自己都觉得是荒谬的,若不是没有其他的可能,谭温良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他父亲谭诚能做出的事情。 谭温良当初之所以会选择先斩后奏,还不是因为谭诚用笃定的语气给他安排好了每一步,那种被注定的未来和不容置疑的威严,使得谭温良喘不过气来。再加上少年人想要凭借自己本身打下一番事业的自尊心作祟,旁人的挑拨离间,最终怂恿他以最决绝最激烈的手段来反抗谭诚。 如今时隔多年,谭温良却忽然发现记忆中那座令人望而生畏的巍峨山岳,其实并非无法逾越的,积年累月形成的隔阂,也并非无法化解的。 谭温良觉得,他和他父亲,应该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咳,什么事情。”谭诚看着谭温良一言不发的坐下了,心中有点发虚。 他是和谭温良同一时间回家的,但是谭诚还有一些工作上的事情要处理,等处理完后才打开电脑,然后和往常一样悄咪咪的摸到了谭温良连载的网站。 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不得了。 谭诚虽然对网文圈的事情了解的不多,对IP啊挂人啊什么的他也不太懂,但对谭温良是好是坏谭诚还是能看出来的,他似乎是给自己儿子惹麻烦了…… 在谭温良进门之前谭诚好顺着别的读者的留言找到了挂人的帖子,看着帖子中的各种言论怒发冲冠,准备真身上阵和人大战三百回合呢。 所以这会儿看到谭温良自然会心虚。 到底谭诚是久居上位的人,拿出对待下属的威势还是很唬人的,但这一套对谭温良并不好使,因为谭温良不知道见过多少次,谭母揪着一脸严肃正经的谭诚进行家庭教育。 再谭诚失去父亲不可逾越的光环之后,谭温良不仅没有被谭诚给唬住,反而从一些细节察觉到了谭诚似乎是有些紧张。 谭温良看见谭诚握住鼠标的手微微一抖,似乎是想做些什么。猛然起身走到书桌后面,从谭诚手中抢过鼠标翻看谭诚正打开的页面。 “你干什么,臭小子……”谭温良的突然袭击让谭诚没反应过来,根本来不及消灭证据,打开的挂人页面明晃晃得展现在了谭温良的面前。 这下子也不用再求证了,“诚心诚意”就是谭诚没跑了。 “嗯?呵呵。”谭温良冷笑了两声,然后说道,“爸爸,你能不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既然已经暴露了,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识过的谭诚很快便镇定下来,然后索性破罐子破摔,仰着脖子理直气壮得说,“解释什么?我看我儿子写的怎么了,啊!怎么,你还不允许我看了?你写出来谁看都行就不许我看?!” 说到最后的时候谭诚的语气十分得忿忿不平,反将一军控诉起了谭温良。 谭温良被问得语塞,最后只能无奈得说,“不是不能看……你瞒着我干嘛,跟我说一声不行啊。” “哼,你当初改志愿的时候也没跟我说啊!就行你瞒着我,不行我瞒着你啊!”谭诚一言不合就开始翻旧账,显然这件事情让他耿耿于怀很久了。 “我……”我瞒你一次,你阴阳怪气好几年,你瞒我一次,我也记仇好几年行吗……谭温良暗自腹诽着,却是碍于谭诚的余威,没敢直接说出来。 “那什么……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父子俩僵持片刻,最终是谭诚先软和下来,悻悻的说。 “没事,就是他们以为你的账号是我开小号自己给自己刷打赏,我去解释一下就行。”谭温良大概解释了一下,然后不在意的说。 这事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