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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平日里也没什么人来,客房空的,现在就他们仨,端了丰盛的吃食过来,老管事就退下了,留下了句不要随意走动,后方有关鬼怪的地方,那里藏着暗阵机关。 青蛇与双梨刚要动筷,花籽连忙喝住,小花姑娘掏啊掏,掏出了把银针,嘿笑两声,试了起来,直到所有银针都显示没问题才让动筷。 满足的打了个饱嗝,花籽与双梨躺在了舒服的床上,老管事很贴心,被子还用熏香熏过。小青蛇没那么好运,打地铺。为了安全着想,花籽建议三人不分开。 “我觉得怪怪的。”花籽传音于双梨。 “我也是,但是又很正常。”双梨皱了下好看的眉头。 “敌不动,我不动。先注意吧,但愿是我们想多了。”花籽双手抱头,面向双梨。 “嗯...他们不是驱鬼的嘛,我们可以跟他们打听那只呲牙的事。”双梨也瞪着大眼看着花籽。 “行,明天找黑胖兄弟打听打听。实在不行,咱出钱让他们帮咱们抓那只鬼。”就像是玩木头人一般,互瞪。 “哦……”老双有点不太乐意,对于花钱这事,她觉得还有待商量。 “呼...噗…呼...噗…”刚成年的青蛇心事还没那么多,就这样大剌剌的睡着了。 两个人小眼瞪大眼瞪的也没趣了,花籽打了个哈欠,她先睡,后半夜再换她守,闭眼,呼吸均匀的睡着了。 双梨大王也闭上了眼,五识全开,默默的守着。 另一处。 黑漆漆的房间里,微弱的烛光飘忽。 “怎么样了?” “很警惕,都睡了。 “三只都是妖,都给我看好了,别让他们看到不该看的。” “是。” 晨,无日光。 “这破南诏,没个太阳,真特喵的难受。”花猫姑娘一早起床,身上雾糟糟的。 “这个院子好像没有昨天其他地方清爽。”双梨依然传音于她。 花籽若有所思,一脚踢醒贪睡的小青蛇。后者在香甜的梦中惊醒,现出了原形直立立的挂在了他家大王身上,好一会才发觉罪魁祸首就是他家大王,灰溜溜的游了下来,变了回来,蹲墙角去了,也许在画圈圈。 开门,老管家已经恭候多时,洗漱完毕,和黑胖兄弟用了早餐,便向他们打听呲牙水鬼的事。 “两位姑娘打听它做甚?”胖弟疑惑询问。 “唉,实不相瞒,我们兄妹三人来南诏就是来找这只水鬼的。”花籽神色哀伤的向他们避重就轻的讲了老山槐的事。 兄弟二人听完正义感爆棚,拍胸脯保证一定帮她们。 不待吃完就去准备行头,带他们去洛河边。 下山路上,陈阳悄声问花籽,“单单姑娘,怎么没见双双姑娘说过话?”花籽作势瞄了眼双梨,俯身低语,“她小时候贪吃,吃坏嗓子了,不能说话。” “啊...还以为她不爱说话呢。”小个儿,惊讶而怜惜。 “嘘,她讨厌人家说她。”花籽手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下,青葱玉指又点了小个儿的唇。 停了两息,陈阳脸色爆红,垂目,似是害羞。花籽捂嘴笑,眼中冷色。 很快,便到了洛河,不过此河贯通南北护城河,要想找到这么只水鬼,难。 “单单妹儿,你们有没有这个水鬼碰过的东西?我们看看能不能顺着它的气息辩一下他的方位。”这位陈刚胖兄看着不靠谱,还是懂点的嘛。 花籽小眼一转,微抬下巴指向双梨。后者怒视,拍打了下她。 毕竟是干这行的,一看便懂,“不行的,双双妹子法力高深,他的痕迹早被抹光了。”摇摇头,还捧了下妹子。 双梨暗不暗爽,那张冷脸上是看不出什么的。她在几人的注视下,翻储物袋,拿出了条帕巾。花籽侧目,双梨当没看到,不理会。 陈家兄弟,便将那块帕巾剪了一块下来,引阳火,施法通灵,念咒一番,那件燃烧的帕巾一分为二。一块直接落下,久久烧不尽。一块飘了起来,像是要找回家的路。 众人连忙跟上,一路追随,直到它停在了洛河北段边上的一处滑坡处,不远处是一个村落。 “奇怪,这块帕巾有两个主人吗?还有一个还在阳间。” 作者有话要说: 花籽:我萌不萌 小青:萌萌萌,在王最萌 双梨:两个傻了 ☆、南诏国·洛河水(二) 陈胖子摸着rou嘟嘟的下巴,沉声对花籽三人道。大家左看右看,决定还是先找出这死了的。 进村,村子里死气沉沉,灰色颓败。 接连敲了好几家门,都没有人开门。就在他们准备失望而返时,一户破落木屋里走出了个病弱老太太,颤颤巍巍的把着篱笆门。 老太太看清了来人,身子发僵,不过太细微,众人没有发现,脚下踉跄,转身就要回去。花籽连忙上前轻拉住她,老太极力挣脱。 “老太,只是来问你些事儿的,您老人家这么大把岁数了,我们不感兴趣的。”陈刚走到老太太跟前,和颜悦色的柔声开口。 老太太颤抖,好似他是洪水猛兽,陈刚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花籽心中一沉,此时的陈刚整个人像被笼罩在阴影里,阴测测的,待细看时,他那胖脸只有洋溢着满满善意。 “单单妹子,老太我已经安抚好了。”他推了下发呆的花籽,小花回神,看见了开花的猥琐多rou向日葵。 老太太已经不抖了,不过目光闪躲。她扒拉开胖子,让他一边呆去,“老太太,您别怕,我是好人,只是来向您打听点事儿的。” 青葱小脸,透着股懵懂天真,月牙弯弯。老太太仿佛是看到了那个不黯世事的孙女儿,笑靥如花,承欢膝下。她一把死死扣住了花籽的手,用尽全力,抓的像是根救命稻草。 花姑娘心里像塞了满满胸腔的棉花,一片柔软,只想将老太太拥入其中,一只手轻轻抚摸后背,就差哼首安魂曲儿了。 双梨大王重重拧了一下她,才把她母亲式的英雄情怀戳跑了。 老太太的屋子暗黑无光,散发着一种腐蚀的味道。花籽等她情绪稍稍稳定,便问起了正事,“老太太,您村口那边的那个滑坡,您有印象吗?” 老人家想了会儿,才点点头,“那,那个滑坡死过人没有?”花籽继续问道,两人相握的手并没有放开,温情的老母亲组合。这次老太太都没怎么想,含含糊糊的指手画脚,众人这才发现她是个哑巴。 吃力的拉起花籽,没有松手,一小步一小步挪到了一户人家前。咿呀呜呀的,一通神演绎,花籽竟然看懂了……就是这户人家的人在滑坡那死了。 在门口叫唤了几声,老太拦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