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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玄北轻飘飘的瞧了他一眼。 “这不是怕被笑话。”应龙大人苦兮兮,其实他本不应该怕玄北,他已经刑满释放了,最近也没做什么天道不容的事,不过他就是有些莫名的心虚。 “呵,脸皮厚点没事,把应龙君放在我眼皮底下,我才安心。”玄北显然在试探他。 应龙竟然出现在神木消失的秘境里,两者有什么关联,那件事他是否也参与其中了。 应龙陪笑,“小龙就是出来放放风。” “你当年斩蚩尤又杀夸父,遂将你关入神罚牢,还不是望你洗心革面,好好做一只龙。”玄北提及旧事,应龙尴尬,当着这么多小辈的面,给点面儿啊! “难怪南境近年来多雨,原来你来了。”玄北调笑了他一句,话锋一转,“见过他了吗?” “谁?!这个…您过来有什么事吗?”应龙恍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支吾其词,转移话题。 “这么激动做什么?还是老实回答本公子。”玄北像换了个人,冷若冰霜,眼神犀利暗沉。 “见,见了……就见了一次!就一次!”应龙化作人形,只见一位精悍黑长发肤白男子,飞到玄北座前,十分激动。 “哼!你应该知道后果!”显然在应龙面前的不是玄北,而是玄武大人,他整个人威压极重,气势如虹。 “好歹也是狱友,他来,我也不好拒绝不是……”应龙缩脖子,他就是怕他,所以才在温和些的白虎大人的地盘盘踞了下来,他已经很低调了,他怎么会知道那个恶魔还会找上他。 “你什么时候见他的?” “就是三日前。” 玄武握拳,这样一来就对了,神木确实是被他拿走的,他最后见的是应龙,所以青龙才算到气息消失是在魄罗河秘境。 “他找你做什么?” “问我二阳火在何处。” “你告诉他了?” “小龙怎么会知道……” “不过小龙听他的意思应该是拿到了二阴水。”应龙小心的提供了关键的线索。 “二阴水?不是失传很久了?”玄武大人皱起好看的眉头,疑惑道。 “小龙听说朱雀大人地界上有个叫雷鸣道人的重新炼制出了二阴水。” “雷鸣道人?”那个杀死渭城谢家满门的那个老道,息缘的师父,不就是他的门人? “是,此人曾拜在祝融门下。” 祝融?凤离火鸟?息缘?灰衣老道?雷鸣道人?二阳火?二阴水?神木? 这些都在玄武的脑海里快速变幻着,有些东西仿佛就要浮出水面,却又看不清。 他凝神,手指快速运转,众人屏息凝视,不敢出声。 这样的玄北哥哥让花籽感觉很陌生,虽然一样的面容,一样的动作,她却觉得与他从不相识。 蓦然睁眼! 眸光虽厉,却不如刚刚那般强势,唇角轻佻,“辛苦你了,应龙君。” 玄北回来了。 “您客气了。”应龙松了口气,他实在不想再进神罚牢了。 “我看应龙君这里这么多宝贝,只有你一个人欣赏,是不是未免也太可惜了。”玄北疏懒的斜歪在玉椅上。 应龙大人这会觉得还是玄武大人比较好,至少他从不贪图别人的宝贝! “龙血,龙珠啥的,随便来点吧!”就跟在人界点菜般,说的十分轻巧。 “第一次见这些小辈,总要给些见面礼吧!”不要脸!我收的小妖你就给打残了! 应龙大人的心都在滴血。 听的花籽众人眼睛发光,贼亮!跟着玄哥/上神/前辈,果然有rou吃! 结果就是应龙大人割rou般给了两滴龙血,允许他们在龙宫看中的随便拿。 这可把这帮平时看着道貌岸然的人五人六的家伙们本性暴露无遗。 夜明珠抠掉,灵石搬空,水晶挖走…… 满载而归,留下欲哭无泪的应龙大人。 不过等他们走后,飘下一张神意符通。 还算有良心,应龙大人看着空空的龙宫和已经活过来缩在角落里的蛟龙。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滚回来了~ 谢谢还在看的你们~ ☆、魄罗河·秘境(二) 小财迷们心满意足,步履欢快的回到了水面上。 应龙大人给他们开了个后门,打开了结界,花籽他们直接被送到了秘境内部中。 萧条,死气沉沉。 巍峨山峰,肃穆峥峥,对应的却是一片断壁残垣。 干涸杂乱的地面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尸体与白骨,铮铮惨烈。 其和上前探看,“这些人不就是同我们一起进来的。” 玄北凝望,此地充斥着邪恶之气,那气势汹汹,隐隐有些压不住了。 “继续走。”他肃着脸,沉声带走众人前往那被破坏的不像样子的宫殿地基。 花籽的敏锐直觉,已经预感到不对劲,“玄哥,这不像秘境,倒是像乱葬岗。” 这话引得其他人都点头回应,大家都紧靠在一起,走的谨慎小心。 “这些白骨之灵早就被吞噬光了,这些刚死的血rou还温热着,显然刚死还没来得及成为食物。”玄北一下指着那漫山遍野的白骨,一下指着成堆的尸身。 “这里不对劲。”齐云沉思。 突然一股煞气迎风而来,大家猝不及防,玄北以袖挡之,煞气略退。 被煞气打到的花籽转身吐了口血,其他人亦然。 玄北急忙拿出瓶丹药取出一颗塞进她的嘴中,又将瓶子直接抛给其和。 其和先分发给了双梨和齐云,最后再自己服用。 “你怎么样?”玄北担心的半抱着花籽。 花籽虚弱,抹了把嘴角的血,“没事。”玄北把她扶正替她疗伤。 上空在打斗,十分激烈,灵气乱动,法力白芒四射。 得以喘息的玄北一众,抬头仰望。其中一个他们还都认识,就是那只蛤/蟆精! 与蛤/蟆精对决的是一长相极其丑恶的巨大邪物,黑黝黝的。 在体型上两边就不对等,蛤/蟆精一片孤勇之心,仍然顽强抗衡,不幸的是很快被对方蹂/躏的像块抹布飘了下来,重重砸在花籽面前,吓得假装虚弱躲在玄北怀里的花籽像兔子一样蹦起来了。 “你竟敢偷袭我!愚蠢的小妖!”邪物张口喷出一道冥火就要将那蛤/蟆烧死! 玄北随手一道水波就将那冥火浇灭,“待宰的蝼蚁,你是何人?竟然想破本君的好事!”那邪物撑着巨大丑陋的身躯,漂浮在虚空,张狂的质问玄北。 “小小一邪物,没有资格知道本公子的名讳!”玄北丝毫未将它看在眼里。 邪物显然不服,在它眼里他们就只是它即将享用的食物,它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