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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很在意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微微的停顿,江顷帆忍不住的笑了,「会想要离开那个地方,其实也只是我自己想要逃避而已,硬是把你拉下水,抱歉。」 江顷帆依旧还在介怀着的,是公晳澈? 脑中第一个冒出来的名字,凤诺清很肯定自己的猜测。 「我并没有怪你。」淡淡的说道,凤诺清走到了一家卖糖的店里,称了一些糖。「若是你那个时候不出声的话,兴许我就会因为难以说出我要出去的话,届时看着他们两个恩爱亲密的样子,我岂不是自取其辱?」虽然现在有些后悔,但是占据了他的思想的更多的还是庆幸。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软弱。 「自取其辱……」瞬间的愣怔,江顷帆轻摇了一下头,似乎是要将什麽东西甩出自己的脑袋。「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往好的一方面想的话,皇甫逸南之所以会对那个冒牌货那么的好,那也是因为那个冒牌货是风若,是你的缘故。」 「这个我何尝没有想过。只不过……我终究是忍不住的在意。」本该是同他在一起的人,现在却在对别人用尽他的温柔,他的感情。他凤诺清终究只是一个人,他没有那么大的气量来包容一切。 「那……便是所谓的喜欢?」忍不住轻轻的蹙起了眉头,脑海中挥之不去的人的脸,如今搅得江顷帆心绪不宁。「你若真的觉得痛苦,那你便该将一切告知给皇甫逸南。若是他信你,那便也就成了,若是他不信……那你便只得想尽办法揭穿那个冒牌货的真面具不是?」 「我不敢……我只怕他知道一切后,会恨我。」虽然想过要他讨厌自己,但是,他背叛不了自己的心。他……害怕被皇甫逸南所讨厌。 「你……你……唔!」还未曾说尽话,江顷帆突然被人用手捂住了嘴巴。难以开口说话,甚至连回头看对方的机会都没有。 「你是谁!」 江顷帆听到凤诺清吼道,快速伸手袭向了自己身后男子的凤诺清却被对方很好的格挡住了。 但是奇怪的却是自己身后的那个人对凤诺清的攻击只有进行防御而没有进行任何的攻击。 「我没有和你大打出手的打算!我只要带走他!」江顷帆身后的男子用着低沉的嗓音说道,然后趁着风诺清不备,男子一掌击向了凤诺清的左肩。掌力较强的男子这一掌将凤诺清击退了几步,便趁着这个空当,男子点了江顷帆的xue道,而后以着轻功带着江顷帆离开了那被人围着的地方。 被击中的左肩依旧很疼,对方并没有使出内力,若是使出了,这个肩膀也不知道会怎么样。但即便如此,对方那么大的力气依旧令凤诺清感到疼痛不已。 「不行!我得赶快去告诉他们……」他并不知道那个人掳走江顷帆的目的是什麽,虽然感觉对方并没有恶意,可是他还是忍不住担心江顷帆的安危。 忍着疼痛跑回了酒楼,顾不得大家一脸的惊讶,凤诺清慌慌张张的喘着气说道,「顷帆……我同顷帆一同走着的时候……突然跑出来一个戴着面纱的男子……掳……掳走了……他!」而且掳走了江顷帆的人还可以在制住江顷帆的同时接下他的攻击,对方的功夫底子应该不差。 「什麽?你没有上去制止?」皱着眉头,公晳澈望着凤诺清的目光令凤诺清一阵羞愧。 「我……试着制止了。但是我所有打出去的招式他都接下来了,甚至后来突然趁我不备,朝我一掌打来。趁着这个空档,他便将顷帆掳走了……抱歉。」分明被击中的那一块地方还很疼,但是不知怎么的,那种自责涌上心头的瞬间,疼痛感瞬间消失殆尽。 「那么你看清楚对方离去的方向?还有……身形之类的?」 「现在不是在意这个的时候才是吧?诺清他不是被人击中?」目光凝聚在自己的身上的皇甫逸南以着无比关心的话说着,凤诺清在心头一暖而抬头回望向皇甫逸南的瞬间,却对上了坐在皇甫逸南旁边的那个冒牌风若那忧愁的目光。 不,那目光之中所有的,应该不只是忧愁,也许还有嫉妒,还有怨。 那简直……就象是另一个自己。 「我先带你去敷药!」没有理会周围人的反应的皇甫逸南说罢便要起身向凤诺清走来。 一步,两步,三步…… 就在他们之间的距离还差两步之遥的时候,凤诺清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嘴巴却不受控制的张开,说道,「不用了!」 突然的一声喊叫,令皇甫逸南整个人僵在了那里,而坐在包厢内的众人也微微的一愣。 气氛被自己搅得很是奇怪,几乎是硬扯出来的笑容便是看不到,凤诺清也知道这笑是有多么的丑陋。 「不……我是说我们还是先想办法怎么去救顷帆比较重要。我只是肩膀被对方的大力打得有些麻了而已,对方没有使出内力,所以我没有受什麽伤。」因为害怕自己的谎话会被看穿,凤诺清由始至终都低着头。 自己的身体,他最清楚。 虽然那不是什麽重伤,但是那久久不曾消去的疼痛感也让凤诺清知道,自己的肩那里至少是要肿起来了。 那个人竟然不凭借内力就能够将自己系伤成这样,简直就和…… 和? 脑海中突然冒出来的一个人的脸令凤诺清猛地一惊! 他记得,很久之前,自己也曾经被人不以内力而打伤成这样! 「那个人……掳走了顷帆的那个人……莫不是……傅大哥?不,应该是苏大哥?」 「什么!你说……那个人是苏静埋?」公皙澈在听到了这个名字的瞬间眉头深锁。「他不是离开了吗?为什么他还会突然出现甚至还掳走了顷帆?」 「我……也不知道。但是顷帆并不曾有所反抗,所以这会不会是顷帆早就知道的?」现在回想起来的话,或许也不是对方制服了江顷帆。或许只是江顷帆不愿反抗。 因为,江顷帆的反抗,只有在一开始对方不曾将手捂上江顷帆的唇鼻的时候。 「今日……似乎……是……」公皙澈将话说了一半,却不曾将剩余的话说完。 「今天是什么?」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后,左靖兰追问道。 「今天?今天是体内的毒发作的日子。」公皙澈淡淡的说道,而后便将自己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听懂了公皙澈话中的潜在意思,凤诺清轻轻地点了一下头,道,「那,便是说顷帆不会有什么危险了?」在明白了苏静埋掳走了江顷帆的目的后,凤诺清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因为虽然觉得不管是作为傅文彬时候的苏静埋又或者是无需掩饰的苏静埋本人都是一个好人,但是不管怎么说他们也不知道苏静埋对他们而言究竟是敌是友。因此,即便看着苏静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