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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漂亮,哭起来梨花带雨的。 就还想玩大一点:“哎呀弄脏了,快快,快给他洗洗。” 他说完,孩子们就叫好的把小男孩推搡到了小溪边,但是却谁也没敢接着推了。 乔梁不管那事,他皮惯了,直接一脚就把男孩踹下了水。 男孩瞬间就哭得更惨了,他一张嘴溪水就灌进到口鼻里。不停的咳嗽的还站不起来。 围观的孩子一看不好,全都吓跑了。 就剩乔梁站在岸边笑。 后来他觉得不对劲了,男孩是真的呛到了,而且好像在水里越来越没力气,尽管那水其实并不深。 不知怎么的,阳光下看着泛着光的溪水,乔梁也跳下去了,把小男孩拽了起来:“哭什么哭啊,又没怎么你。” 小男孩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脑袋上,紧紧的抓着乔梁的手,最后跟着回到了岸上。 乔梁脱了背心拧干了水,看着还在一边有点发抖的男孩:“我问你呢,你叫什么呀?” 男孩就是不说话。 乔梁寻思不是脑袋进水了吧,他扯过小男孩,晃了晃他:“叫什么?” 男孩依然不理他。 “你总得有个名字吧。”乔梁又耸了男孩一下。 男孩腿一软的没站住,直接栽了过来,坐在那的乔梁正好脑袋抵在了男孩胸前。 他听得见男孩心脏的平稳跳动声,怦怦…怦怦… 他感觉没意思极了,迅速的推开:“你不说那我以后就叫你怦怦了啊。” 本来以为能够他玩一会的呢,也太闷了。没劲,乔梁站起身的就要回大院了。 男孩见他要走,也起身的跟了上来。 乔梁绕过一棵树,他也跟着绕,乔梁跳过一块石头,他也跟着跳…… 乔梁回头:“你跟着我干什么。” 盛夏的阳光射进树林,乔梁觉得男孩的皮肤跟瓷娃娃一样白,有些胆怯的抬头,声音很小:“我找不到回去的路。” “真麻烦。”乔梁不管不顾的在前面走,也没去管身后的尾巴。 回了大院,乔梁回家,家里没人。 没一会他姑回来了,进屋就问:“乔梁我问你,你看没看到前屋司令的孙子,说是一帮小孩带走的,现在也没回来。是不是有你?” 乔梁正在那给他捡回来那小鸟喂食呢,愣住了,原来那小子没回来啊,那去哪了。 但他嘴硬:“我不知道。” 然后他姑转身出了门在院子里跟谁说着:“我们家乔梁说没看见啊。” “哎呀,这孩子那是去哪了啊。”一个奶奶焦急的声音:“可别出什么事啊,他爸前一阵才把孩子给我送过来的。” 乔梁听了连忙从后窗户钻了出去,顺着后面小道的去找。司令的孙子,要是让他奶奶知道是他给领走然后又丢了的,还不得抽死他。 他跑着穿过小树林,又不知道男孩到底叫啥,他就大声喊怦怦。 风吹着树林,树叶哗啦哗啦的响,还有流水的声音。 乔梁觉得别是真丢了吧。 他卯足了劲的喊:“怦怦–!怦怦–!” 没想到这回还真有回应,他刚拐过树林就看见一个瘦弱的小身影正在溪水边回头看他,声音不大,但是乔梁也听见了:“我在这呢。” 乔梁找到人,无比欣喜的跑过去,但让他更欣喜的是,男孩竟然认同了他随意起的名,他只给小猫小狗起过名的,心里莫名小成就。 怦怦正手里拿着一截树棍的在溪边够着拦在水草间的那个玩具塑料小盆。 原来他半路折回来是来取玩具的。 乔梁问:“不就是一个盆么。” 怦怦停了动作的抬头:“这是我meimei的。” 乔梁蹲下来:“她是你meimei啊。” 怦怦点头,然后没说话的继续够。 乔梁看的这个费劲,直接跳进了溪水里,趟着水的走过去,拿回了那个小玩具盆。伸手递了过去:“怦怦。” 男孩看他。 “你能不能回家不说今天的事啊。”乔梁是真怕他奶奶揍他。 怦怦拿回盆子:“撒谎不是好孩子。” 乔梁这个来气啊,都是差不多大怎么他哪来的那么多破道理。 他豁出去了,烦躁的一挥手:“随便吧。” 回去的路上他还是决定吓一下跟在后面的怦怦,坏笑道:“你回去说也可以,我就是还想看一看你痛哭流涕的样子。” 好像那天回去之后怦怦并没有告他的状,他的恐吓有用。几天过后都是什么事都没有。 乔梁依旧跟着一帮孩子各种玩,各种野。 只是有好几天没看到怦怦,后来听他奶奶说司令孙子那天不知去哪玩了,浑身弄湿了生了一场大病,高烧不退的。 乔梁嗤之以鼻,那么弱。 确实,怦怦明明跟他同岁但是个头却比他矮了半头。看着就让人觉得好欺负。 接下来,怦怦还是总是被欺负的那个。但是乔梁却愣是没伸手,他突然就觉得欺负怦怦没什么成就感。 甚至偶尔看他们过分了,还会上手去拦着点,他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怦怦那张好看的脸弄坏了就不好了。 而怦怦这个称呼,也只有就他们俩的时候他才会叫,以至于他是一直不知道怦怦的大名到底叫啥。 那只雏鸟长满了羽翼,暑假也要过去了。 依然是那辆军用吉普车来大院接走的两个孩子。 乔梁站在自己家门口看着车在倒车,心里还怪不舒服的。 最后他还是跑了过去,把那只鸟送给了女孩。 女孩虽然还是不敢拿着,但是在乡下的这段经历显然接受能力强多了,并没有吓哭。 开车的男人笑着回头看:“小子,你叫什么啊。” 乔梁头一歪,贼痞的说:“我叫乔梁。” “哟,那你是乔副官的孙子了吧。” 乔梁也听不懂,他只想把那只小鸟送给女孩,于是他扯过了坐在女孩旁边的男孩的手,把小鸟往他软软的小手里一放:“给你吧,你不是说鸟是人类的好朋友么,回到你家你放了它吧。” 说完爬下了车,把车门一关,看着那辆吉普车离开了视线。 乔梁本以为下个暑假或者寒假的,还能看到那对龙凤胎的,还能看到那个漂亮小女孩和怦怦的,但是那年秋天军区大院就搬迁了。 好多曾经一起住着的军人家属都分开了。 有许多升了官发了财的都去上城区住了。 像乔梁家这种没有劳动力的,只能听从政府安排的搬去了后城区。 时光流逝啊,谁还会记得那个夏天那点破事啊。 换了地,换了新的玩伴,谁他妈还记得怦怦是谁啊,早在时间的长河里冲刷没了。 话虽是这么说,但许耀阳说出怦怦这两个字后,乔梁回到班级还是坐在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