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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唔……!” 当他的手指挖遍各个角落,透也在叫出甜蜜的呻吟声中达到高潮,奔泻而出的jingye弄湿了穗高质地很好的衬衫,可是他已顾不了这些。 “你是那么想要吗?” “非常想要……” 请给我——透也口气含糊地说着,由于太强烈的快感,使透也眼神恍惚湿润、脸颊通红地一再要求。 “你试着自己插进去,做得到吧?” 按照男人所说的,透也稍微抬高身体,用双手拉开花蕊,试着引进穗高的roubang。 “嗯嗯!” 在慢慢插入中,透也不断喘着气。 他是确确实实被穗高侵犯了。 不仅自尊心、矜持都被穗高抢走,现在他还亲自教导自己如何伺候他以及被抱的方法。 这个身体是属于穗高的,是他造就了这个yin荡的rou体。 “唔……啊……” 摇动着腰,好不容易成功地接纳穗高的东西,透也不断深呼吸,下腹有强烈的异物感,和强烈的背德感。 “快说,希望我怎么做?” 透也伸出纤细的手臂,搂住男人的脖子,把脸埋在胸前,闻到他的汗味,透也更加恍惚了。 “请你强暴我!” 听透也说出以前他教过他的话,穗高相当满足地点点头。 “好吧,就照你的希望侵犯你!” “……我好高兴……” 穗高慢慢地动着身体挖掘透也,仅仅被摩擦都会有反应,更遑论被他这样用力地抽动,那令他消魂。 湿透的衬衫贴在自己的身体上,却没有不快感。 “真好!真好!实在太棒了!” “有那么好吗?是这里吗?” “就是这个地方……可以更深一点!” “你吸得太紧,没办法照你希望的做,我知道你很舒服,可以放松点吗?” “我没……办法……” 坐在穗高上面,透也痛苦难耐的开始哭泣,椅子叽喳作响,穗高怕椅子会坏掉,苦笑着想离开透也一下。 “你不要抽出来!” 透也哭着搂着穗高的脖子央求。 可是穗高故意使坏。 “你好坏……” 透也被抽出后,刹时感到无所是从,一脸的茫然。 “别急!你趴到桌子上,把臀部抬起来!” 催促慢慢站起来的透也,穗高再度说: “对,这是最适合你的姿势。” 透也依言上身靠在很大的桌子上,臀部向着穗高挺出去。卷起被汗流湿的衬衫,穗高自己插进透也的屁洞内。 穗高的roubang插进透也的体内了。 “啊……啊……” 身体慢慢地被撑开,透也的嘴里也不断发出喜悦的叫声。 有这种飘飘欲仙的感受,也许是第一次。 全身各个地方都变得非常敏感,只要小小的刺激就能让透也陶醉不已。 “再更……深一点……” “再深一点做什么?” “抽动啊……” 除了想求得贪婪快乐,其余的事全被抛到九霄云外。穗高一直都不照自己的愿望,透也在着急之余,为了得到更深的喜悦,一直摇晃着屁股。 流出的口水弄脏了桌子,想抓住什么依靠,手才碰到刚才已归档好的文件,就全部掉在地板上。 “好难得才替我整理好,现在又弄乱了!” 穗高说着的同时,也毫不客气地握住他的yinjing,透也便发出唉唉的叫声。 “不要……” “你必须接受处罚!” 随着男人喃喃的声音被插得更深,透也小声的叫出来。 透也不断地摇着头,脸颊摩擦到桌子,感觉热热的。 “除了这个,你还有别的原因应该受到处罚,你知道吗?” 湿润的黏膜被摩擦的诱惑,透也快发狂了。 这一切只能怪透也本身yin荡的rou体和心。 但存在透也内心最后的城堡决不容许打破。 虽然知道,可是不能承认,也害怕承认。 一直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穗高,如果承认这是自己的责任,后果不堪想像。 “你可知道你为什么会被这样做?” “我怎么会……?” 错在自己被他指责,被他玩弄,仍然对他的爱抚有反应。 为维护自己仅有的尊严,他不能说出口。 所以透也宁愿被他谴责,或用话贬他都可以。 透也就这样抱持着应该受到惩罚的罪孽深重的身体,以及不承认的心。 “你真拗啊!” 穗高突然放松手指,同时残酷地用力冲到最里面。 “唔……” 无法言谕的快感反而让透也叫不出声音了。 黏稠的体液弄脏了自己的下腹,透也弓起背部。 “唔……” 在男人低声呻吟的同时,透也感到他的jingye充满在自己体内。 压在桌子上穗高的指尖,显示其之紧张感。 就在此际,透也明显在感觉到在自己的内心深处产生了很奇妙的感情。 刺鼻的百合香味和湿湿的汗味弥漫整个房间。 透也慢慢放松身体,用右手轻轻地触摸穗高的手。 透也的一切只属于穗高,只有穗高能支配透也的全身。 可是为什么还这么不安、这么寂寞? 一定是还想让彼此的皮肤紧贴在一起产生热气。 透也流出了不是快乐,也非常痛苦的新的眼泪。 内心深处好像被凿开一个洞。 为了忘记这个空虚,希望穗高对自己做出残酷的事。 只是现在自己和他之间只有性这件事,已经无法满足透也了。 透也回头看看懒洋洋趴在身上的穗高。 他也决定接下去自己该说些什么。 “嗯……” 睁开眼的透也,下意识地伸出手寻找但他的身旁空荡荡的,不见穗高的人影。 “老师……?” 慢慢抬起身子时,腰部感到一阵酸痛。 双脚的脏污已经擦拭干净,这表示穗高替自己处理过了。 透也已完全不记得怎么到床上。应该先去帮他整理书房,昨晚一定被弄得乱七八糟。 穿上放在床边椅子上薄薄的睡袍,光着脚走出去,听到好像是从楼下的厨房传过来的声音。 出人意料的,站在厨房的竟然是穗高,已经换上便服的他,笨拙地处理着从冰箱拿出的芹菜。 “老师。” 透也礼貌的向他打招呼,穗高回头看向这边。 “啊,你早。” “你在做什么?要不要我帮忙?” “我正在准备早餐,你不用插手,如果你要去上班,是否该先回家一趟吧?” “可是……今天是星期六。” 透也提醒他,穗高感到很意外地说了一声“是吗?” 虽然觉得很好笑,但又不能笑出来,使透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看到透也呆呆地站在那里,穗高走过去轻轻地摸摸他的脸颊。 “那么你去冲个澡,然后一起用餐。” 简单地冲过澡后,透也就来到餐厅,桌子上已经摆了沙拉,不,应该说是像沙拉的东西。 “这是沙拉吗?” 摘得很长的一段段芹菜放在盘子上,怎么看都不像沙拉,只能说是一盘芹菜。 “不然你认为它是什么?” 穗高有些不悦的回答,平常慢条斯理的穗高,也会有激烈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