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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 “滚,我去你的大姨夫。”我说,拿起靠枕摔了过去。 他接过靠枕,突然深沉如真,说:“我是人民的好公仆,看着你难过的样子,我、、、、、、其实还挺高兴的。” 他这弯转得我措手不及,瞧他贱笑的样子,我只想打得他满地找牙。我抓过另一个抱枕,侧着身把他往死里拍打。 “你很高兴是吧,我让你高兴上天。” “疯子,你这疯子,你在不停我喊救命了。” “你喊啊,你不是人民的好警察好公仆吗,借我出下气都不舍得吗?”我正寻思没地方出气解闷,才不要这么轻易放过他, “疯丫头。” 他喊一声,昂起健壮的身子,一个反势,把我压倒在身下,我的两只手被他死死控制着,挣扎不得。 我们的脸贴得很近,因为刚才剧烈打闹,气喘急促,我胸口起伏,他鼻息有声。 我睁大着眼看着他,他睁大着眼看着我,如此四目相对,气氛格外怪异。 “你,你想干嘛。” “我、、、、、、咱们别闹了。” “噢。”我说,就在这一瞬间,我又觉得吃亏了,气不过的我,就势一个膝盖顶了上去。 我膝盖不偏不倚顶在到了他要害部位,他“嗷”了一声,夹着双腿,捂着那里软到一旁去了。 我都替他感到疼痛,我说:“对不起啊,我没伤着你吧。” 他面色发青,紧咬牙关道:“你这疯婆子还真下得了手。” “我用膝盖不用手。”我说,我拍拍他肩膀安慰说:“哥们,忍忍就好了,以后不要反抗我,知道了吗。” 他说:“我算是倒八辈子血霉,引狼入室。” 我说:“你这才反应过来啊,很抱歉,迟了,自己种的恶果要自己承当。” 他缩在沙发上,用了四五分钟才缓过来,害我都心慌了。 我端了一杯水给他,他喝了一口,缓了口气,道:“你这疯婆子,这要是出意外,够让你喝一壶的,以后别瞎用这招。” 我说:“你这不是没事了吗,谁让你非礼我的。”我表面很从容淡定,但内心是心有余悸。 他嘴巴一抽,道:“我们连那、、、、、、” 他话到一半,自己噎住,不敢再说下去,赶紧撇开脑袋看着电视。 我听了,顿时心跳加速,双耳发烫,却说不出什么话,侧过身子,挪得离他远点。 气氛有说不出的尴尬和诡异。 他摸摸口袋,起身说:“没烟了,我下去买包烟。”溜的一下跑了出去。 我捂着胸口,长长吐了一口气,心还是跳得那么的快。 我仰头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思绪万千。 我当时为什么要去喝那几杯酒!我这么鲁莽的和他住在一起真的好吗?今后是不是还会发生类似的事情? 我有点后悔,茫茫无知,还是另外找间屋子搬出去住吗? 几分钟后,电话铃声响了起来,那家伙没把手机带下去。我看了一眼,显示陌生号码。 我是该接起来,还是放着不去接?按常理我是不接的好,我不想造不必要的麻烦,也就任由铃声响着。 第一通刚断,第二通又来了,还是那个陌生号码。 我接了起来:“喂,哪位。” “我忘带钱下来,你能不能帮我把手机拿下了一下,我就在小区大门口这家超市。”他说:“江湖救急,我烟都给拆开了。” “等着。” 我于是拿起他的手机,起身出门,下了楼去往那家超市。我到的时候,他正站在超市门口处吸着烟,右脚时不时无聊的踢着地板。 “你出门不带脑子的吗。”我说,把手机递给了他。 他笑笑说:“刚才脑袋进水,什么都忘了。”他进了超市很快付了款出来。 我俩并排站在超市门口,春风徐徐,略显凉意。 他长长吐纳了一口烟,转头看着我道:“刚才对不起,我一时口直心快。” 我迟了迟说:“下不为例。” 他说:“谢谢。” 我说:“回去吧,我还有件事让你帮忙想办法。” 他于是像个听话的仆人似的,紧跟在我身后,我们于路无话,回到了屋内各自坐回了沙发。 他说:“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 我考虑之后,说:“是这样的,我有个同事被她经理表白,他经理要求她三天内回复她,我们经理恰好不是我那同事想要恋爱类型,我那同事苦恼不知怎么解决,所以让我帮她想想办法。” 张志龙狡黠一笑,道:“你这同事漂不漂亮,性格怎么样,今年几岁。” 大家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们彼此心知肚明,我说:“比我略微漂亮一点,和我同岁。” 张志龙说:“这事好办,你去跟你那同事说,可以租我当男朋友,我保证圆满完成任务。” “你怎么不去死。”我再次拿起靠枕丢了过去,道:“跟你说正事,少跟我瞎扯淡。” 他说:“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我说:“我怎么会找你这么个不靠谱的人想办法,我绝对是脑袋进水抽筋。” 他说:“你是怕你经理将来利用职务之便,暗中对你捣鬼是不是。” 我说:“他平日为人挺好的,大概不会,我也只是以防万一而已。”我又反应过来,说:“是我同事,不是我。” 他说:“我好歹是个做警察,这点小伎俩就不要在我面前显摆了。” 我翻白眼说:“你就非要捅得那么明白不可吗。” 他说:“他什么时候跟你说的。” 我说:“今天中午一起吃饭的时候。” 他说:“这事有些难办,要不大后天我找个理由把他抓起来关几天。” 我说:“这注意不错。”我自然明白他是瞎扯犊子,算是白找他了,我还是自寻烦恼去吧。 ☆、神经病的神经病做法 第二天上班,我还是紧张兮兮,昨夜我是没想出应对法子,张志龙出的都不是靠谱的办法,哪里能听他的。 赵叶明下午才来公司,只看了我一眼,就回自己办公室,一整下午都没找过我,我似乎是小题大做,太高看自己了,没准昨天中午他是被辣醉了,一时说迷糊话。 挨到快五点半的时候,张志龙给我打来电话。 “什么事。” “今晚加不加班,不加班回来我先教你做糖醋rou怎么样。” “你神经病啊,我正上班,你要是为这事,我挂了。” “那好吧,你今晚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 “这还可以,菜晚点再炒,我今晚有个例行会议要开。” “大概开多久。” “通常是开一个小时左右。” “那行,我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