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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那,戚大哥,为什么要跑这么远来打猎啊,我看中途好像也有很多小动物啊。” 戚天转过头看向她,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嗯...她观察着他的表情,突然灵光一现,小声道:“戚大哥是不是不想暴露我们住的地方啊。”说完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机智了。 见她得意洋洋的小脸,他微微颔首“差不多。” “那,那我呢?我知道了,怎么办?”想到了什么,她心里开始打鼓。 “你觉得呢?” 问题又抛向了她,穆本本抿着嘴,犹豫了一下,道:“你放心戚大哥,我是不会告诉别人的。” 看着她脸上惴惴的表情,戚天勾唇一笑,没说什么。 可能是觉得不太尽兴,戚天很快就结束了这次“打猎”,时间也在不知不觉间临近傍晚。 看着他在翻背包,穆本本下意识地觉得两人要回去了,所以,在看到他拿出顶折叠帐篷的时候,她着实吓了一跳。 “我们要在这,住一晚吗?”她脸上的表情有点惊恐。 戚天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真的嘛...”她皱着小脸,像是不能接受一般。 戚天停下手上的动作,看向她,道:“有点晚了,带着你下山不安全。” “哦...”穆本本不情愿地哦了一声,而后又扫了扫周围,踌躇地喃喃道:“可是,我有点怕...” 晚上不会有什么大型野兽冲过来吧! 穆本本一个人坐着胡思乱想,旁边的戚天则是利索地准备露营的条件,没一会儿,简易的帐篷就搭好了,周围还喷了一些类似防虫的东西,甚至还在某人的发呆的时间里燃起了一个小火堆。 见她仍在神游,戚天淡声道:“过来。” “哦。”某人乖乖地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 “冷吗?”见她瑟缩着身子,他开口道。 穆本本摇摇头,一副乖小孩的样子,软软地说:“不冷。” 她不是冷,她是害怕。 戚天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瞥见她眉宇间不易察觉的惊慌后,扬了扬眉“这么害怕?以前没在外面露营过?” “没有,不过我看了好多露营出事的新闻,太吓人了...” “......” 坐了一会儿,见她仍紧绷着身子,他从背包里翻出一个金属小瓶子,递给她 “喝一口就好了。” 穆本本犹疑地接过,拧开盖子,凑上前闻了闻,猝不及防之下被扑面而来的浓烈的酒味呛了一下 “是酒?”她惊奇地问“怎么还带了酒呀?” 戚天没解释,只是嗯了一声,示意她试一试。 穆本本心里有些跃跃欲试,她看了他一眼,征得他的同意后才慢慢地凑近,小口地抿了一下 “嘶...”浓烈的酒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火辣辣的。她倒吸了口气,一时间适应不了这个味道。 见她不停地吸着气,戚天难得地露了个笑。 两人围着火堆又坐了一会儿,一直叽叽喳喳的某人竟然奇迹地安静了不少时间,戚天的目光朝她扫去,看到的是在火光映衬下面色酡红的某人。 “穆本本?”他伸手摇了摇她的肩。 某人依旧没有反应,眼睛紧闭,眉头微微蹙起,嘴唇张张合合,但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戚天无奈地叹了口气,长臂一揽,就把她整个抱起。 “嗯...\"被平放在帐篷里的穆本本不舒服地嘤哝了一声,翻了个身,脸软软地贴着身下的薄垫。手脚以一种奇怪的姿势瘫在床上。 戚天静静地打量着某个醉得不省人事的人,眸光幽幽,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到戚天也躺下的时候,可能是察觉到了身边的热源,她下意识地靠了过去,手脚正准备攀上他时,被戚天毫不客气地推回到原来的位置。 “嗯...”她不满地哼哼两声,安分了一会儿。 就在戚天快要入睡的时候,某人又开始慢慢地朝他那边挪动。 “呜呜,讨厌...”再一次被推开的某人隐隐带着哭腔,呢喃了一声。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穆本本一直被无情地推开... 等到第十次被推开的时候,她像是察觉到了戚天的不友好,竟然哇哇地大哭起来,声音凄厉,在寂静的森林里无比地刺耳。 戚天扭过头看她,在幽幽的月色下,她白净的小脸上多了几道透明的泪痕,衬着她呜呜的哽咽声,显得格外的可怜。要不是她眼睛紧闭着,他几乎都要以为她是故意的了。 戚天叹了一声,一把捞过她,紧紧地锁在怀里。 穆本本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发现了一个超级大的糯米卷,她迫不及待地跑过去就要吃掉它。 可是,每当她就要咬上它的时候,这个糯米卷就“咻”地一下把她弹飞,她怎么可能放弃,就这么试了一次又一次... 终于,她委屈地大哭起来...看到她哭了,那个糯米卷竟然一把扑过来,送到她嘴里。 她开心极了,把它全部吃光了... 第二天一早,戚天盯着满是牙印的手臂,若有所思。 作者有话要说: ^ ^ ☆、你下来 等到穆本本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她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扫了圈周围,有点云里雾里。 自己是怎么回来的?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 拉开帐篷上的拉链,她探出头,鬼鬼祟祟地在找着某人的身影,但在她的视线范围里都没有发现戚天的身影。 咦?人呢? 走出帐篷,她绕着周围转了一圈,依旧没看到戚天,奇怪,一大早的,他去哪儿了? 因为人生地不熟的,穆本本不敢乱跑,只能在原地站着,但是周遭的树生长得很密集,能看到的区域也不大。 这时候,一棵高耸的大树进入她的视线,她突然,产生了一股冲动。 俗话说,站得高,看得远。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大早脑子还不清醒的缘故,这个想法在她的脑子里产生后,她几乎是立刻就付出了实践。 穆本本努力地扒拉着大树粗壮的枝干,哼哧哼哧地往上爬,每爬一段距离后就停下来休息一下。大树枝繁叶茂,有着大大小小的枝丫,所以爬起来也不是很费力。 穆本本一边爬一边回忆着昨天晚上的事,但怎么也想不起来,那部分的记忆好像被剪掉了一样,没有追觅的痕迹。 她攀着一根枝桠,突然想到了昨晚上戚天递过来的那瓶酒,难道... 她打了个哆嗦,不是吧...才一小口而已,自己的酒量什么时候这么浅了? 尽管潜意识里不相信自己会这么弱,但这好像是唯一能解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