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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头上,难怪观月一听到,就像饿了一周的狼似的,眼冒绿光。 然而人类要是能全然理性思考,那还和机器人有什么分别呀!她最初就是“嗨呀好气啊!”,后来渐渐变成了和风间先生的较量,一开始的目的反而不重要了……荻原觉得这就是一场游戏,现在正是事关她输赢的紧要关头。 荻原竖起一根手指,笑咪咪地说:“我在和小初玩‘今天不被他找到算我赢小初未来一周给我做牛做马’的游戏。” 迹部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也不知道从哪一句开始吐槽比较好。 首先一个经纪人每一秒都想掌握艺人的行踪,其次观月已经在给她做牛做马了这人怎么还不明白? 所以,这一听就是荻原在随口胡诌。 迹部转头对司机说:“麻烦尽快驶向OS事务所,越快越好。” “哇啊啊啊啊啊!我错了,我说真话!这次真的是真话。”荻原哇哇大哭。 耍赖不成,荻原只能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迹部,包括最近陷入的事件,迹部听了之后只觉得心累,他忽然有种居委会大爷啥都要管的错觉。 但放任荻原,绝对是最坏的选项。 于是迹部景吾取了一个折中的办法,“现在你一个人实在太危险了,如果你实在不想回去,只一个晚上的话,可以来我家。” 迹部用那种“随便你反正我不是很在乎,我的重点在今天天气很不错我心情不错就顺便邀请你”的不在乎口吻说出邀请,心里却十分紧张。 车里顿时安静了。 车外几名飙车族飞速从迹部的豪车旁超车而过,一边超车一边以小混混特有的腔调骂到:“可恶的有钱人,有钱了不起啊!” 然而就连这话,迹部都没有听到。 他既害怕荻原答应,又害怕荻原拒绝。 就在这时,荻原双手上举,差点跳起来,她开心地说:“迹部我错怪你了!你真是个好人!” “……什么?” “对,收留一名无家可归的小可怜,不是好人是什么!”荻原眼含热泪,都快被感动哭了。 让以前确实很喜欢、现在好像还抱有好感的女性朋友来自己家,然后她不但毫无警觉还十分感动地给他发了一张好人卡…… 迹部的嘴角却抽了抽,顿时心情复杂。 迹部住在中心地段的高级公寓顶层,一整层都是他的,并没有什么邻里之间的困扰。在寸土寸金的东京市市中心拥有这样一套号称单身公寓的住宅,迹部果然是纯金打造的土豪,不掺假。 虽说他一个人住,家事什么的还是和他完全无缘。所谓独居,指的是在他不在家的时候佣人管家已经把所有的杂事处理完毕,等他回来不碍他的眼而已。 所以荻原一来,迹部果断打电话给管家让他帮忙准备女性替换的衣物送过来,并且追加了一句很急。 迹部并不是没有和别的女性/交往过,不过带人回家倒还真是头一次。从小看着迹部长大的管家大叔忽然有种“吾家少爷初长成,终于不再沉迷工作开窍了”的迷之感动。 然而迹部和管家的事,荻原一点也不知道,因为她还没来得及欣赏迹部的公寓,在外跑了一天一身汗,她就先去浴室洗澡,脱了个精光泡在浴缸里,却丝毫没有考虑到等下有没有衣服穿。 迹部急急忙忙打完电话,听到里面的人一边泡澡一边哼着不知名的英文歌,心情很好的样子,他却更心累了。 喜欢的人在自己公寓的浴室里毫无防备地洗着澡,这对他来说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试炼啊? 然而荻原从来都只活在自己的节奏里。 等她泡开心,洗完出来,浴室外间已经放好了一套睡衣,荻原想也没想着这衣服哪来的,就穿上。 是那种白色的睡裙,袖子是泡泡袖裙摆荷叶边加蕾丝的,满满的少女心。 荻原从浴室出来,拉着裙摆前后看了看,不禁说:“迹部,这是你meimei的睡裙吗?你meimei今年多大,读小学吗?” 哪里来的meimei啊! 迹部内心更是想吐血,他咬牙切齿地说:“我是独生子,没有meimei。” 荻原却把他的咬牙切齿理解为了遗憾,“啊,你真可怜。” 荻原本来就长得挺好,五官脸型更是让人一点错也挑不出。第一眼看没有很出挑的感觉,但在看惯了美人的老餮眼中,却是正儿八经的蓝血美人。 不管荻原长得怎样,在迹部景吾眼中,说不出哪里很好看,反正就一直挺顺眼的。 然而这时迹部的单身公寓有一个很大的问题,那就是——只有一张床。 虽然那是一张KINGSIZE的超级大床,连排躺五个人都没有问题,但对于单身男女来说,已经不是床的面积大小的问题了。 荻原眼中只有床,她举高双手,像头一次进游乐园的小学生一样欢呼:“哇!大床,看上去就很舒服的超级大床!”然后她举着手一路小跑,在床边猛地一跳,把自己摔进去,顺势抱了个枕头,首先在上面来来回回滚了三圈! 这时她才想到该床的主人,荻原梦中惊醒,从床头快速爬到床尾,一脸惊恐地问:“迹部,你不会让我去睡沙发吧?!” 圆领睡衣领口有点宽,因为某人的大动作一边滑落,露出圆润的肩膀。 迹部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半边脸都是黑的。 重点根本不在谁睡床谁睡沙发好吗? 他揉了揉眉心,不但觉得头疼,胃也很疼。 “喂,迹部……”荻原见他板着脸不说话,忍不住拉了拉他的衣服下摆。然而这个举动犹如压垮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迹部拉过她的手腕将她猛地拉近自己,几乎是气急败坏地说:“你别太得寸进尺了。” 荻原以为他在说床的归属问题,还准备捍卫到底。 谁知道迹部说:“在一个喜欢你的男人家里,你这也太无防备了吧?就算是本大爷也没有那么正人君子啊!” 荻原的表情,从迷茫渐渐到清明。 她直视着迹部的双眼,异常冷静地说:“没有防备的原因,是因为我就是有这么信任迹部君啊。如果不相信你的话,最先开始我就不会来了。” 迹部顿时有种败下阵来的感觉。 然而荻原的话还没说完。 “上次吃早餐的时候,我记得迹部君说,大学的时候你是真的喜欢我的。但迹部君现在是什么心情,我并不清楚。”荻原蜜糖色的眼睛非常清澈,“但我现在清楚了。如果回应不了迹部君,就是玩弄迹部君的感情的话,那我现在就走。” 说罢荻原欲挣开迹部的钳制,却发现他抓得很牢。 迹部没有放手。 他大声说:“本大爷是那种危急时刻逼人就范的人吗?可我迹部景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