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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高强度的工作并没有让傅行此珍稀来之不易的休息时间,他手往她衣服里钻,在她背上摸到满手滑腻腻的温热皮肤,满意了,又问道:“你爸妈喜欢什么?” 宴随一顿:“干嘛?” “你mama不是想让我去家里做客吗,我今天把大部分事情处理掉了,明天应该会比较空,可以早点下班。”傅行此说,“要不就明天晚上吧,你问问你爸妈有没有空,他们喜欢什么,我让助理去置办。” 宴随眼睛眨了眨:“不用管她,小孩子闹脾气一样,又不是真的没让她见过。” “那你老妈,我怎么不管。再说我都答应她了,”傅行此重复问道,“她喜欢什么?” 宴其盛和罗子琴锦衣玉食,什么都不缺,礼节到位了就行,送什么东西都是其次,重点是去的人。 就算罗子琴难缠,宴随也没打算和傅行此提这事,因为这事看起来很像是在“逼娼为良”,觊觎他的余生,她不想遭他误会,结果他倒是自己主动提及了。 宴随一向知道自己在很多事情上是有让傅行此破例的特权在的,对于此事,她也只是稍感意外,算不上多惊讶。而至于此事背后的深意,她没太自恋。他愿意去花时间花精力应付她的家人,不必多说,是因为喜欢她,但绝不至于是因为想去爱情的坟墓。 “明天再说吧。”宴随在他背上敲一下,“又想骗取不义之财。” * 罗子琴当然说有空,也自作主张替忙得不可开交的宴其盛说有空。 不过节外生枝,傅老爷子的哥哥突然过世,傅行此身为晚辈前去吊唁,葬礼持续三四天,他拜访宴家一事只得延后。 包括某集团老总设宴召开的酒会,傅家和宴家都受邀在列,原本傅行此和宴随说好了一同前去,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葬礼,自然也泡了汤。 正好祝凯旋没有女伴,征得傅行此很勉强的、基本算是不同意的同意后,宴随和祝凯旋做了伴。 “你还是离我原点吧。”宴会厅觥筹交错,尽管没有傅行此在,祝凯旋还是牢牢遵循朋友妻不可欺的江湖规矩,“我真的怕被他杀了。” 宴随把手搭到他胳膊肘上,社交礼仪,她挽得理直气壮:“谁理他。” “所以不理他吊着他就是你的秘籍吗?”祝凯旋低头看看自己臂弯间她白嫩嫩的手,后背一阵发凉,“居然能把他弄回家,论手段还是你最高明。” 宴随倒是有点好奇傅行此那八年间都是什么德行了:“哦?他以前从来不肯跟别人回家吗?” “打住,别找我打听。”祝凯旋很警惕,坚决不做出卖兄弟的叛徒,嘴闭得很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女人吗?有关前任,死路一条,条条大路通罗马。” “不会,你偷偷讲,我偷偷听,不让他知道。”宴随信誓旦旦。 “休想。”祝凯旋斜睨她一眼,“想听可以,拿你的来换。” 宴随放弃:“啧。” “啧?啧。” 宴随和祝凯旋待在一起,虽说是老旧识,但也没什么旧可以叙,90%的话题都围绕着傅行此转,祝凯旋不忘老鸨本职工作,尽心尽力给傅行此赚卷面分:“他咨询我拜访老丈人和丈母娘应该带什么,可当回事了。” 捕捉到关键词,宴随淡笑:“这能代表什么。” 只是一个方便的称呼。 “未必。”祝凯旋笃定道。 第58章 第 58 章 得到这一句信誓旦旦的“未必”, 宴随当然要问祝凯旋为什么。 祝凯旋神神秘秘一笑, 没回答她。 因为他不能说。 当他如是问傅行此是不是打算结婚的时候, 得到的是傅行此一句“你神经病吧”的回答。 怎么说呢, 这反应过激了, 而且莫名地熟悉,祝凯旋回忆半天, 想起这话和当年那句“也就那样吧”有异曲同工之妙。 师出同门。 这似乎是他一个人才听得懂的暗号。 祝凯旋曾凭借敏锐的直觉和明察秋毫的观察力,在种子播种阶段就发现傅行此对宴随别有企图,更在这两家伙重逢之际,凭傅行此淡之又淡的眼神窥探出这货旧情不忘。 他已经战功赫赫,但他敢保证, 他要是现在说觉得傅行此说“你神经病吧”代表着想娶宴随, 他真的会被当成神经病。 没有一个人会信他, 就跟当年一样。 有首歌怎么唱来着,无敌是多么寂寞。 * 傅老爷子经历过哥哥的过世, 悲痛和不舍之余, 他对人生产生了一些重大感悟。 最直观的是,他开始正视自己年逾八十,已经站在生命的末端, 纵然他依然身体强健, 耳聪目明, 思维清晰, 但他知道时间留给他的余地不多了。 而他这一生劳劳碌碌, 殚精竭虑, 几乎从未歇下脚步,没有给自己放松的机会。 最开始他给自己定的最晚目标是70岁,他这一辈子一直在追逐事业上的高度,很少有时间陪妻子,他想着到了70岁,无论如何都要把担子撂给儿子傅唯,自己和老伴则出去旅游,看看外面的世界,安度晚年。 但是儿媳梁赫之出了事,儿子从此一蹶不振。老爷子别无他法,培养孙子的同时,不得不继续挑大梁。 随着兄长的过世,老爷子感觉自己和死亡中间隔着的大山一座座的倒下,终于下定决心决定慢慢将重担放下了,争取在一年内撇个干干净净。 葬礼结束后,老爷子把儿子和两个孙子都叫回家中,宣布自己的决定,也将责任和任务一一分派给各人。 最后他把傅行此留下,凝视着孙子年轻的脸庞,像极了小儿子傅唯,老爷子于心不忍,也倍感遗憾,但更多的是语重心长:“行此,辛苦你了。” 这个决定让傅行此史无前例地忙了起来。 不过,葬礼结束的第二天,他还是从百忙中抽出空来前去宴家拜访。 宴随在小区门口等他,她好几天没见到他,发觉他憔悴不少,疲倦不言而喻。 “都跟你说了不着急。”宴随捏着他的下巴端详他,埋怨道,“颜值都下降了,也不知道挑个帅一点的时候来。我是颜控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