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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生生并没有很快的回答他,她把蛋糕放在茶几上,在下面的抽屉里翻了会,才抬起头看着一直盯着她的人问道:“你把剪刀放哪了?” “我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两道声音同时发出,余启听到她的问题时愣了愣。许生生见他一直怔怔的看着她,才又看着他深邃的眼睛说道:“蛋糕盒打不开。” 许生生一直不按常理出牌余启是知道的,要不然当前她也不会在他近乎卑微的哀求下一声不吭的抛下他离开。余启现在到也不急了,毕竟四年都过去了,人现在也在他眼前站着,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听着曾经让他上瘾的声音,他只觉得自己可笑。 他觉得自己现在在许生生眼里肯定像个傻子,这么想着他突然一乐,几步走到许生生跟前,把她从地上大力的拉起来。拿起桌子上的钥匙,慢慢的划开蛋糕盒上的回行扣,打开蛋糕盒的时候,余启觉得自己又变得僵硬了。 小小的蛋糕上站着两个卡通人物,酷酷的路飞双手张开,樱桃小丸子站在路飞对面一贯笑嘻嘻的模样。许生生站在余启边上,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拿起钥匙,衬衫被他挽到手腕,他应该是不久前才抽过烟。 许生生知道余启烟瘾不大,但是他抽烟的时候必然会脱掉外套,把袖子挽起来,以前许生生还对他说,觉得他抽烟的样子特别帅,说不出来的禁欲。额头上几根碎发可能是因为没有时间修理的原因,在他低头的时候轻轻的荡在眼前,许生生突然就想揉一揉他的头。 鬼使神差的她真的把手向他伸去,只是还没碰到的时候,余启就站起来了。余启看着伸向他的手,嘴角不自觉的扬了扬,许生生尴尬的看着他,顺势把抬起的手拍在他的肩膀上,“有灰。”说这句话的时候许生生眼神无处安放,还不忘作势在余启肩膀上拍了拍。 许生生觉得自己现在真的是快要哭了,她“噔噔噔”的跑到厨房,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终于抑制不住掉下来的泪水,好一会,她才红着眼睛,拿着两个盘子从厨房出来。余启已经在沙发上坐下了,她看着许生生红红的眼眶,想说些什么,终究还是没说出口,心口一阵阵的疼。 余启看着许生生半跪在茶几边,把蛋糕上的路飞和樱桃小丸子从中间慢慢切开,再小心翼翼的放进盘子里,“吃吧,我等了一下午呢。”许生生把路飞的那一半推到余启面前。 余启没动,许生生又说,“不甜的,我没让他们放奶精,你可以只吃一点。” 余启还是没动,许生生瞥了瞥嘴角,看着余启严肃的表情眼睛顿时有些湿润,她抬手重重的抹了一把眼睛,吸着鼻子努力挤出一个微笑,“那我自己一个人全部吃完了啊。”。 许生生跪在地板上,大口的吃了起来,樱桃小丸子很快就被她吃完了。刚拿起那块路飞吃了一口,许生生突然再也忍不住大声的哭了出来。 余启听到许生生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心口一阵阵的疼,他更痛,他忍住了,他没有哭,也没有去抱住许生生,只是看着她。过了不知道多久,嚎啕大哭变成了小声的呜咽。许生生一边打着哭嗝,又一边拿起另一块蛋糕吃了起来。打完一个嗝,吃一口。这半块蛋糕,许生生低着头吃的很慢,她始终没敢抬起头看余启。 余启就这样看着许生生吃完,两人始终一句话都没说。又过了不知道多久,直到许生生觉得自己的腿微微有些发麻,余启拿起外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刚想去拿车钥匙,许生生听到动静,突然一下趴在茶几上,双手紧紧地按着钥匙,通红的双眼死死的盯着余启。 “松手。”余启冷冷的开口。 “我不。”许生生说完又打了一个嗝,她只觉得丢脸,明明是表忠心,求留下的重要时刻,怎么被她整的这么滑稽,她觉得她又该抑郁了。 许生生还没为自己的没出息忏悔完,余启就不做任何留恋的转身走开,在余启转身的那一刻,许生生瞬间从地上爬起来。她顾不得自己的腿麻,几步跑过去从后面紧紧地抱着余启。余启只觉得一股力量从他的背后蔓延到全身上下每一处,一滴泪从他眼角滑下,重重的砸在箍在她腰间的那双手上。 他听到身后的人又开始抽泣,背上的衬衫被浸湿,瞬间被惊醒疯了一般大力掰开腰间那双手,狼狈的跑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余生”是啦啦开的第一个坑,见到你们是我最大的幸福。陪伴,接下来请多指教啊。(笔芯) ☆、“父女”扑累 许生生是被冻醒的,早上五点钟她发现自己睡在地板上,纵然是七月,她还是觉得全身冰凉。昨晚余启刚离开,许生生就摊在地上了。她也想起来着,可是发现腿实在是麻。便顺势倒在地板上,继续抽泣起来。 许生生觉得她快要把过去几年没有流过的眼泪都流干了,又过了一会儿她竟然就睡着了。许生生打着冷颤,爬回卧室。没有开灯,也没有去床上,就着窗外零星的灯光,摸索到小桌子前坐下,直到外面全部亮透,她才回过神来。看了下时间,快七点了。许生生翻开桌子上的本子埋头静静地写着,写的时候还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收起本子的时候,墙上的钟表时针刚好走到七,轻微的“滴”了一声。 七月的太阳向来来得早,温和的阳光从未来得及拉帘布的窗户里照进来,直直的打在许生生眼睛上。许生生只觉得她生命里所有的美好要从今天开始全都拾起了,把手盖在眼睛上傻傻的笑了会,直到感觉头有点晕,才起来拉上窗帘上床补觉。 余启昨晚从许生生那里狼狈的跑出来,想要抽支烟时,才发现打火机也在许生生那,他恼怒的挠挠了头。 所有的一切都不受控制的偏离他原来预想的样子。 他原本以为许生生会过的还不错,就像两年前她唯一给他的那封信上说的一样,一切都很好,没有他一切都还好。他还以为自己永远也不可能再心平气和的对着许生生了,就算不爆发,至少是冷眼相待。可是他以为的真的只是他以为,当他听到许生生说第一句话的时候他就缴械了。 委屈、小心翼翼、卑微的祈求,这些情绪都不属于原来自信开朗的许生生。许生生惊天动地的哭声,他只见过一次,永远也忘不了。那种心被撕裂的感觉,又一次一点点吞噬着他。他只能撇下许生生逃走,因为他害怕自己一开口不但抚慰不了他,还变的咄咄逼人,他害怕许生生看到他脆弱的不堪一击的样子。 他只觉得现在需要点什么来麻醉自己,一个人走到一家路边烧烤店。他没点吃的,要了一瓶清酒,一箱啤酒。 陈昭礼找到余启时,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