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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束盛开的桔梗花吧。” *** 墓地。 司先生看着庄禹风的名字,笑了。 九年了,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的约定? 司先生的手垂了下来,空空的药瓶滚落在地。 恍惚间,他看见墓碑上桔梗花似乎开了。 恍惚间,身后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托住了。 恍惚间,他看到男人大红衣裳的衣摆。 恍惚间,一个声音跨越了时光温柔地唤着他——“夜白。” 真好,你还在。 真好,你还没有忘记我。 真好,以后就能长长久久了呢。 禹风,我很想你。 ——正文END—— *桔梗花的花语:无望的爱,无悔的爱,不变的爱。 *桔梗花盛开:幸福重新降临。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的很喜欢司先生,也很喜欢这篇文。也希望你们能喜欢。求评论=3= 喜欢这样HE的可以止步了。 如果觉得这样的HE不够甜的,请不要给我寄刀片。=v=还有甜甜甜的新婚番外。 ☆、新婚番外(1——6) 新婚番外·长长久久 1、西装与喜袍 不知过了多久,司夜白眨了眨眼,有点愣神,忍不住伸手戳了戳眼前的人,温热的,活生生的,不是照片,不是模型。 “禹风。” 司夜白突然有些懊恼,“我不是真的得了精神病吧?不过也挺好,禹风,那样活着好累。”因为清醒的时候没有你。他抱紧了眼前的人。 泪水洇湿了眼前的大红喜袍,肩膀抖动着,泪水模糊了声音,“你看到了吗?我帮你报仇了。” “夜白。”庄禹风把人拥入怀中,就被司夜白的泪水淹没了。 “夜白,我来迎亲了。” “迎亲?”司夜白吸了吸鼻子,“两个人格可以结婚吗?” 庄禹风眼中满是心疼和思念,“我不是人格。” “我是鬼。” 恩,似乎并没有好很多呀。 司夜白却笑了,笑眯眯道:“老专家给我做过测评,说我这种人不大可能得精神分裂。” “真好啊。”司夜白看着自己半透明的手,所以他还是死成了,突然咧嘴笑了出来,“所以,你是我的禹风?”不是我的幻觉,你就是我的禹风。 庄禹风把他的手塞进司夜白的手心里,“你的,谁也抢不走。” 司夜白攥紧了,那一瞬间笑容很甜。 旁边的两个人蹲累了自言自语道:“我从来没见过有人死了之后这么开心的。” “笨,你这不就见到了?” 司夜白充耳不闻,拉着庄禹风的手一直诉说了这些年的思念。 “三爷,我们还得按规矩办。”白衣人拱了拱手,手上的链子哗哗作响。 眼睁睁地就看着庄禹风把司夜白往身后一藏,警惕地看着他们两个。 黑衣人嘴角抽了抽,那么大的一个人你觉得能藏得住吗?忍不住按了按抽搐的额角,把说话说半句的小白挤开,“我们不跟您抢人,就是去殿前走个流程。” “手镣。”庄禹风眉头挑了挑。 “手镣?”小白嘿嘿一下,“这不是看着吓人吗?” 小黑一把将这货拽走,吓人?你是打算吓庄三爷的人吗? 司夜白戳了戳庄禹风,“想不想我呀?” 庄禹风无奈地看他,把他不老实的手包了起来,“看路。” “你不认路吗?你认路就行了。”司夜白继续捣乱。 小白拉着小黑嘀咕道:“三爷这是抽了哪门子风,摸不着的时候天天跟背后灵一样跟着人家,这会儿见着了反而矜持起来了。” 司夜白突然冒了出来,搭着小白的肩膀说,“是吗?” “啊!”小白生怕庄禹风听到,神经崩的很紧,这会儿突然冒出一个声音,顿时被吓着了,“你吓死我了。” “可是你已经死了,一个人不能死两次,我充其量就是侮辱尸体,但是我现在也死了,所以不可罚。”逻辑清晰的大律师指出了他的不严谨。 小白:“……”小黑快救我,庄三爷的人好吓人,呸,好吓鬼啊QAQ 司夜白嘴角噙笑扭头看庄禹风虽说一直没怎么说话,可是手却是不肯撒开,一看就是老毛病犯了。 司夜白也不逗他了,边攥取着手心里的温暖,边跟小白搭话,一来二去,就把小白哄开心了,“来跟我介绍介绍,地府里都什么情况?” “大帝判判庄三爷。”小白掰了掰手指头,“地府最不能得罪的三个人,见到就要躲得远远的。” 小黑正在摇引路铃,要不是因为不能说话不能分神,他此时恨不得把小白的嘴巴堵住,这孩子怎么这么记吃不记打呢?你也不瞅瞅你跟谁说话呢,别说这人是庄三爷的人,就算不是,那些功德条上的桩桩件件,你还敢凑到人家眼皮底下去? “为什么呀?”司夜白接受力很强,原本是无神论者,看到庄禹风和黑白鬼差也都不再去纠结这个世界科不科学了,几句话的功夫就大概摸清楚了,庄禹风可能是在地府挂了职。 “酆都大帝法力比我们都厉害得多,上通天界,下管地府,掌控人间阴阳平衡。判判执判官笔,掌生死簿,观阳寿,自然也是厉害的。庄三爷嘛……”小白偷偷看了一眼庄禹风。 司夜白不是很能理解,“庄三爷是禹风?禹风也很温柔的。” 小白打了个寒颤,“庄三爷管钱,也管我们鬼差的工资。” 司夜白忍笑,果然他的男人在哪里都能混得开啊。 “地府不是还有十殿阎王?”司夜白回想着以前看过的各种志怪。 “有是有,不过十大阎王主管炼狱,除了个别的,其他都比较深居简出。” “你第一次来,要按流程走一遍,之后就不用那么麻烦了。” 司夜白心想,地府果然应该给工作人员进行语言能力的培训,若是旁人听到了估计都要吓晕了。只不过他不一样,偏头看了一眼身侧的男人,就撞进了无边的温柔之中。 前面就是酆都城的大门了,不同于描绘中的地府,映入司夜白眼中的是漫天的红。 “这是……” 旁人见到他们,都拱了拱手,“恭喜三爷。” “我还以为你会穿黑西装来接我呢。”司夜白笑出了泪花。 下一秒就被温热的手指拭去了,“不哭。” 小白插了一句话,“三爷这不是没赶巧吗?顶尖的西装设计师被西方地狱一个魔王拐跑了,另一个等到了人,跑去投胎了。” 庄禹风扣住了司夜白的手,两人变成十指紧扣,“红色,喜庆。”他受不了他的夜白在他的墓前谈笑风生的模样,明明眼底是绝望,偏生要逼自己装得比谁都洒脱。他受不了司夜白的卧室里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