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2
这话说的就有点开车了,杨青月却不介意,他见她脸颊晕红,好似晚霞漫天,心中一动,问她:“你羡慕?” 江雪寒微醺,“没有哪个女孩子不羡慕不期待,因为这是她们一生中最美的时刻。” 她好似有点头晕,干脆头趴在自己的手臂上,转脸看他。 杨青月摸了摸她的头发,问她:“那你愿意经历这最美的时刻吗?” 江雪寒朝他摇了摇食指,“不!” 杨青月有些错愕,“为何?” 江雪寒回答,“因为你没有求婚。” “何谓求婚?”杨青月皱眉。 他见婚礼已经差不多结束,干脆牵着江雪寒的手出去。 别看江雪寒好像是喝醉了,但是走路却是稳稳的,也不知道是真醉了还是假醉了。 她一边走还一边不忘科普杨青月:“求婚就是你朝我单膝下跪,然后拿出一捧花一枚戒指,求我嫁给你。” 鉴于她从未有过实践经验,所以以上内容均出自她看过的电视剧。 杨青月笑了笑,衣袖好似不经意间一拂,一道气浪撞到附近的梅花树上,梅花从树上纷纷而落,煞是好看,他伸出手接下一朵,问她:“这算花吗?” 江雪寒说:“勉勉强强算吧。” 杨青月把花别在她的鬓角,赞她:“人面桃花相映红。” 江雪寒说他“惯是会说好话”他也不在意,反取出腰间的玉佩问她:“我独有一枚玉佩,不知姑娘可否看得上?” 这玉佩自他出生起就开始佩戴,据说是祖上传下来的。 江雪寒接过玉佩,答曰:“勉勉强强吧。” 杨青月朝她伸出手,问她:“清风明月,大好河山,不知姑娘可愿我与我共赏?” 江雪寒努力压住自己勾起的嘴角,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掌中,假意抱怨他:“太敷衍了。” 杨青月微微用力,把她拉入怀中,在她唇上落下一吻,问她:“这样还敷衍吗?” 江雪寒环住他的腰,将自己脸的埋入他的怀中,轻声说道:“还行。” 他又问她了一遍,“你可愿?” 她听见自己肯定的声音,“愿!” 时光倏忽而过,黄药师和林诗音的婚礼结束后,他们又在李园逗留了几日,就各自分道扬镳了。 黄药师和林诗音要往射雕世界而去,他们要把成亲的事情告知先祖,同时他们也打算在那里定居,建立一个自己的家;杨青月和江雪寒则往长歌门而去。 杨青月早就把事情飞鸽传书了吴青青,吴青青得知江雪寒要成为自己的儿媳妇很高兴,就连大姑子杨漪澜都表示十分期待,传说中的婆媳矛盾就这样烟消云散了。 吴青青对于杨青月成亲的事情十分积极,几乎是包圆了一切,江雪寒乐的逍遥,干脆撒手不管,让吴青青更喜欢她了,觉得她为人淡薄,非常适合杨青月。 为人淡薄的江雪寒:…… 总而言之,江雪寒与杨青月的婚礼,在吴青青的cao持下举办的非常隆重。 杨青月长歌门道子的身份以及江雪寒江家人的身份,引来了无数来客,就连林朝英都赶了过来。 江雪寒打趣她,说她偏心。 林朝英回她:“那是你运气好,刚好赶上我闭关结束。” 两人许久不见,自然是相谈甚欢。 除了林朝英以外,还有许多熟人都来了,譬如昭羲和叶芷青,叶芷青还顺便把被遗忘的金华带了过来。 到了这个时候,江雪寒才恍然发现,她虽然来这个综合世界的时间不长,但是她已然在此结识许多至交好友,当然还有许多亲戚,比如说逍遥子,比如说戚玉溪以及小西门。 说实在话,这些人能来参加她的婚礼,真是让她颇为受宠若惊。 戚玉溪表示:“别想太多了,我只是趁机出来透风。” 江雪寒秒懂,如同戚玉溪这般的人,绝对是被各大世界拒绝的高危人物,如果不是凭着她的面子,戚玉溪连本土世界都出不去。 不过不管他们是真心实意也好另有目的也罢,总归他们的到来给江雪寒撑足了场面,江雪寒也就不计较了。 是夜,江雪寒和杨青月含情脉脉的喝了合卺酒,正准备做些脖子以下不能描述的事情,一个人陡然从半空中出现,差点吓得江雪寒魂飞魄散。 她白了半空中的破天一眼,说道:“你要是再晚来一点,就要看到某些不和谐场面了。” 破天头一次没有反驳她,反而很消沉的把一朵花扔了过来,那花一枝两朵,并蒂而开。 “这是并蒂莲,我送你们的新婚礼物。”他就好像霜打了的茄子一般,完全没有过去的放荡不羁。 江雪寒反而有点担心了,“破天你怎么了?” 破天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这种眼神就好像一个菜农眼睁睁看着自己玉雪玲珑的大白菜被一头腹黑猪给拱了一般,十分的辛酸,辛酸的让江雪寒莫名的有些不好意思。 可是不待江雪寒再问些什么,破天就消失了踪影,让江雪寒有些摸不着头脑,她问杨青月:“他这是怎么了?” 杨青月回答:“可能是遇上什么伤心事了吧。” 一听就知道是忽悠的话让江雪寒很不满,可是接下来杨青月又说:“你看这并蒂莲,是不是有股淡淡的幽香。”成功将她的注意力转移。 江雪寒把并蒂莲放在鼻尖嗅嗅,果然闻到一股幽幽的香味,只是那股幽香伴随着并蒂莲一道化作一阵烟雾吸入江雪寒的鼻中,让江雪寒一惊,“什么情况?” 那一只两朵的并蒂莲被江雪寒吸走了一朵,还有一朵。 杨青月把那朵并蒂莲放在自己鼻尖吸了一口,那朵并蒂莲也化作一道烟雾进入他的鼻中,他说:“无碍,应当只是某样灵物。” 江雪寒一想,破天虽然经常不靠谱,但确实没有害过她,反而时常帮助她,就放下心来。只是心中难免有些疑惑:“他为何待我这般好?” 若说是爱屋及乌也不至于此吧?况且她对于破天似乎也总是缺乏戒心,刚开始的时候犹记得防备他一二分,久了竟然都忘得一干二净,尤其是他这般闯入她的婚房,她竟然一点都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