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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怒从心起,走过去把那小太监踹倒在地,甩下一句:“秦安,把萧贵妃给朕带过来!”便带着人回了勤政殿。 秦安躬身答了喏,让人羁押了已经瘫在地上的小太监,才带着人赶往叶雪阁。 此时叶雪阁里却是另一番情景,侍从们嚷嚷着叫太医的叫太医,抹眼泪的抹眼泪,进进出出一副忙乱的场景。 叶雪阁的总管瞧着躺在床|上已经没了气息的萧贵妃,转身便朝着那群哭哭啼啼的宫女斥道:“哭什么哭,还不快去告诉皇上!要是误了什么事情,以后有你们哭的份!”余光瞥见小叶子混在人堆里,正偷偷的往外挪,便道:“小叶子,你去勤政宫给皇上报信。” 小叶子磨磨蹭蹭的不想去,那总管便瞪了一眼。这才不情不愿的出了叶雪阁。 秦安走到半路的时候,遇到了叶雪阁的小叶子。今早见这厮的时候,他还是一副趾高气昂的嘚瑟模样。这会子却和家里遭了贼一样,低垂着头只管往前走。 秦安一伸手便把人拦了,“小叶子,这是去哪啊?”心里却想着叶雪阁怎么尽出些一脸贼样的奴才。 小叶子不过就是二十出头的年纪,人长得俊,又会说好听的话讨主子的欢心,在叶雪阁里很是受萧贵妃的宠爱。 此时遇见秦安却像是见了救星一般,拉着秦安的袖管就嚷开了:“秦公公,赶紧告诉皇上,萧贵妃她......她殁了。” “人是怎么没的?”肖潜放下折子,不禁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头,问道。 对于这个异常漂亮的萧贵妃,肖潜并没有太多的感情。除了初见时的惊艳,到后来的厌烦,肖潜并不意外。 空有其表,自作聪明大概说的就是萧贵妃这种人了。 “回皇上,奴才亲自查看过,死因和花田庄的案子里,那些人的死法一模一样。”秦安躬身答道。 肖潜皱眉,“你是说,萧贵妃也在吃那种‘药’?” “死状异常漂亮,而且这才一个时辰的时间,奴才进屋的时候就已经闻到了......”秦安把话没说完,但是两人都知道那个词所代表的意思。 花田庄的案子牵扯到先帝时的旧事,本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如今宫里却第二次出现这样的命案...... “这件案子......就让慎刑思去查吧。” “是。”秦安看着皇帝并没有太难过的情绪,要说出口的话又咽了下去,反倒是肖潜瞧见自己这个老仆人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样,问道:“怎么了,有话便说。” “皇上......”秦安有些忧心忡忡的道:“那萧将军那里......” 肖潜思索了片刻才道:“把人先召回来吧。” 秦安答了声喏,才躬身退出了勤政殿。 ****** 厢房的门吱呀的响了一声,安从筠推开侍从递到嘴边的碗。他想起肖潜说顾小悠只是些皮rou伤,不怎么严重,便扬声问道:“小悠吗?” 肖潜绕过屏风的脚步顿了顿,脸上好一阵变化才进了暖阁。 “从筠,是朕。” 安从筠的脸红了红,肖潜最爱看他这个样子,心都似软了一半。 待屋里的侍从都出去后,肖潜拿过矮桌上还剩下半碗的水晶粥,舀了一小勺就要喂给安从筠。 安从筠很男人的拒绝了。 这个时候正是用晚饭的时候,肖潜今天正巧没什么胃口,此时见了安从筠吃剩下的半碗粥,却感到腹中饥饿。 安从筠瞧着肖潜盯着饭碗不声不响的坐在那里,便问道:“皇上,你饿了吗?” 本是一句客气话,没想到肖潜扬起那张笑弯了眉眼的俊脸,问道:“哦,从筠这是想喂朕喝粥?” 安从筠:“......”他真的只是问一问。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2 章 肖潜把碗递到安从筠的面前,安从筠有些为难的道:“皇上,您要是饿了,可以吩咐......晤......” 话还没说完,就被肖潜堵住了嘴。 安从筠眼睛瞪的大大的,嘴巴也微微张开,被肖潜逮了个正着。 带着丝丝甜意的米粥渡了过来...... 两个人炽~热的鼻息交融着,安从筠起先身子还僵着,后来想必是想通了什么,眼一闭,心一横,抬手便环住了肖潜的脖颈。 安从筠以前身边最亲密的人就是顾小悠,但是肖潜却似为他打开了另一个世界的大门,两个人浑然忘我了许久,直到安从筠有些喘不上气了,肖潜才放开他。 安从筠嘴唇有些微微的发红,眼睛里氤氲着一层水汽,眼角也带上了一丝艳色。肖潜看了一眼就有些把持不住,却听到安从筠来了一句,“皇上,我们这算不算相濡以沫?” “不算!”肖潜在安从筠这里已经挫败惯了,也不恼:“不过却算得上卿卿我我。” 安从筠:“......”他这算是调戏不成反被调戏了么? ******* “哀家听说萧贵妃前几日去过你的院子?”太后坐在矮榻上,头上戴着繁复华丽的鸦翅朱钗,面上一层淡妆,只是眉峰画的凌厉了些,一身的威严尽显皇家的气势。 安从筠直~挺~挺的跪在地上,他今日穿的是侍墨的服饰,头发也全都梳了上去,露出了清丽精致的面容。不是那种带着侵略性的漂亮,却抓~住了寿康宫里所有人的目光。 “是。” “就这么承认了,也不为自己辩驳几句?”太后低头摩挲着手指上的玳瑁嵌珠宝花蝶指甲套,眼里闪过一丝微不可见的眸光。 安从筠不卑不吭的回道:“微臣只是承认萧贵妃去过我的院子,至于她是如何殒命的,确实丝毫不知。” “哦,难道你不是为你的侍从报仇才......”太后把手上的指甲套递给一旁的嬷嬷,又从侍从端着的盘子里挑了个扳指套在了拇指上。 太后的这一句话不仅坐实了是安从筠下的毒手,还说出了安从筠害人的动机,可谓老谋深算。 “报仇?”安从筠心里觉得有些可笑,“我的侍女只是受了些皮rou伤,那也是她不懂事,被萧贵妃略施惩戒那也说的过去,何来我要报仇一说?” “皮rou伤?那宫人们扔到乱葬岗的人是谁?” 安从筠的心惶惶然起来,他这几天确实没见到顾小悠。每次问起肖潜,他都以伤口不能见风拒绝自己...... 小悠,小悠...... 安从筠从开始挺直的腰背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伪装的坚强一点点的从身上剥离。 太后看到安从筠骤变的脸色,问道:“怎么,现在知道自己心狠了?” “微臣的确不知......” “哀家还听说你的侍女待你如同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