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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迫不及待离开这个炎热的城市。 “九号就考完试了,不过思修老师给我们布置了作业,要写个调研报告出来。我们小组打算花个一周的时间去发调查问卷,收集资料,尽早把调研报告给完成,这样暑假就能好好玩了。” 钟寒下了床,走到了她身后,道:“我给你擦头发吧。” 沈清眠没有客气,把手里的毛巾交给了他。 以往钟寒心血来潮,也会给她擦头发,并把头发一点点吹干,动作轻柔到位,挺舒服的。 特别是吹风机的热风吹在头发上的感觉,让整个人都暖洋洋的。 钟寒不轻不重地给她擦着头发,说:“大夏天的,你去外面发调查问卷会很累。要不这样吧,你把问卷都给我,我让公司职员给填好,到时候你和你的小组统计一下就可以了。” “我们研究的主体不是公司职员,不然还真可以找你帮忙,”沈清眠一手托着下巴,半阖着眼睛享受钟寒的擦头服务道,“秋言都分工好了,她把事情都井井有条。你放心好了,我们不会很累的。” “秋言?” “我新认识的朋友,我跟你说过的,我们班团支书,上次我还去参加了她的生日会。” 钟寒笑着道,“原来是她,我记起来了。” 又是她,这个名字,他已经从沈清眠嘴里听到好多次了。 不仅仅是去过她的生日会。 上个周末去陪她买了衣服。 上上个周六,她俩去湖边烧烤了。 还有,她俩还一起去看了电影,去电玩城玩游戏…… 总会有无关紧要的人,来抢夺沈清眠的注意力,一次又一次。 要是她只能看到他一个人就好了。 他什么都能满足她,只要她把目光放在他身上。 “好痛……” 沈清眠抬手揉了揉头皮,钟寒忽然加重力道揉搓着她的头发,靠近头顶发璇的头发被扯痛了。 她当即就头皮发麻,估计掉了不少头发。 钟寒立马放下了毛巾,“抱歉走神了,”他轻轻揉起了她的头顶,“是扯到这里了吗?我给你按按。” “就是这里,”他的动作轻柔又不是力道,按得她很舒服,她逐渐忽略了那痛感,“你在想什么呢,刚才。” “我在想我们可以订二十号去往J国的机票,等你调研完成后,在家里休息几天再出发。” 沈清眠听起来觉得不错,“这样好,不会很赶。” “那我就让小北去订机票了。” 他又按了一会儿,沈清眠头皮上的痛感已经消失了,只觉得通体舒畅。 她抬手抓住了钟寒的手腕,“差不多了,我该去吹头发了。” 钟寒说:“服务要做全套,我给你吹头发。” “不用了,”沈清眠说,“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去床上休息吧,我一会儿就上来。” 钟寒按住了她的肩膀,“坐着别动,我给你去拿吹风机。” 沈清眠眉眼弯弯,“不嫌麻烦。” 他拿着吹风机替她吹着头发,给她梳理着发。 他确实喜欢做件事儿。 她安安静静的、乖乖的坐在椅子上,而他站在她背后,大半个身躯笼罩着她,摆弄着她的头发。 这会让他生出一股子奇妙的满足感。 她全心全意地依赖着他,一切都触手可及。 …… 问卷分发到一半才九十点的光景,太阳越来越猛了。 “清眠,”秋言指了指旁边的快餐店,“你要不要去里面休息一下。” 她见到沈清眠虽然没有出汗,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扶风弱柳,忍不住想关照一二。 沈清眠摆了摆手,笑着道,“我没事儿的,早点把问卷给搞定,就可以早些休息了。” 她自从帮助钟寒改完命后,身体就有些羸弱了,但坚持坚持,还是能完成今天的任务的。 大家都在分发问卷让路人填,她不想做特殊的一个。 秋言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把她手里的问卷拿走了一半,“这些我去让人填,你把手里的分发完,就去快餐店吹会儿空调,我做完手里的动作,就过来找你。” 沈清眠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嘴角,“那谢谢你了。” 秋言摸了摸她的头,“我们之间有什么好感谢的,你就在树荫底下发问卷吧,我去另一个街道。” 说完,她就朝马路的方向走去。 沈清眠碰了碰秋言摸过的头,秋言还没自己高,今天怎么会想着摸她的头? 她看到有路人经过,立马就把这点小思绪抛在了脑后,熟练的拿出小礼品和问卷,拦住了路人,言语甜甜的恳请占用他几分钟时间,把这份简单的问卷给填完。 除非路人有急事,基本不会拒绝她把这份问卷填完。 “清眠?” 她正在看着路人填问卷,身后忽然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她身子一僵,是幻听吧,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该在Z市的。 “沈清眠?” 路人三两下勾选好了选项,将问卷交给她,朝她背后看了眼,道:“你叫沈清眠吗?站在你身后的男人一直在看着你,叫着这个名字。” 她神态自若地将问卷叠好,道:“谢谢你了。” 随后她转头,见到了时景云就站在自己两三米外。 看清他的样子后,沈清眠松了口气,没有想象中的颓废,他依旧像个阳光大男孩,背脊挺得笔直,站在树荫下,有细碎的阳光透过叶子漏了下来,整个人阳光温暖,看样子他已经从那段恋情中走出来了。 “好巧,我在C市出差,随便在街头逛了逛,就碰见你了,”他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好久不见,你过得好吗?” 沈清眠说:“挺好的。” 又有一个路人过来了,她道,“我去发问卷了。” “我帮你吧。”说完,他走了过去,不顾她的意愿,半强硬地拿过了她手里大部分问卷。 沈清眠也顾不得发问卷了,紧抿着嘴角,道:“你不需要这样,我们俩已经没有关系了。” 时景云一脸受伤,“你就这么讨厌我?我只是想帮你。” “景云,你知道我的意思的。” 时景云道,“我明白,”他走近了一步,低头看着她,眉眼温柔,带着些许愁意,喟叹道,“这两年,我还是有些放不下你。你抛弃我的原因,可以亲口再跟我说一遍吗?死也要死在你的手里。” 他抬起了手,那动作似是想碰她的脸颊,被沈清眠偏头躲过了。 “有一片叶子,”时景云手上的动作没有一点停顿,拂去了她头顶的叶子,他豁然道,“我也想开始新的人生,吊死在一棵树上挺没意思的,胡子他们也嘲笑我,”他碰了碰胸膛,那边有一颗心guntang地跳动着,“可它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