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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扬波,我们的爱情,应当追忆么?在痛苦的后面往往来了欢乐。 让黑夜降临让钟声吟诵,时光消失了而我没有移动。 我们就这样手拉着手脸对着脸,在我们胳臂的桥梁,底下永恒的视线,追随着困倦的波澜。 让黑夜降临让钟声吟诵,时光消失了而我没有移动。 爱情消逝了象一江流逝的春水,爱情消逝了,生命多么迂回,希望又是多么雄伟。 让黑夜降临让钟声吟诵,时光消失了而我没有移动。 过去一天又过去一周,不论是时间是爱情,过去了就不再回头,塞纳河在蜜腊波桥下奔流。 让黑夜降临让钟声吟诵,时光消失了而我没有移动。” 被李贡延的手温柔的抚摸着,恍惚中,菜谱首页上的那首的诗句,像河水一样流过林成蹊的身体。 李贡延为了感谢卫兆庭给他的贷款,特意把他请到了潜龙湾旅游度假区游玩,带着各自的情人。 铺向天际的天然优雅的绿,很多有钱人,喜欢在这里锻炼身体。 高尔夫,靳禹智带林成蹊打过好几次了,那个球场的主人是禹智父亲的朋友。所以基本的规则和姿势林成蹊都是知道的,但是,李贡延觉得指导情人打高尔夫很有情趣。 “两手握杆的时候,要联结在一起形成一体。右手的小指头在左手指和中指之间的夹缝里,左手的大拇指藏在右掌拇指下的空隙里。上杆。”李贡延抽出双手,状似无意地抚过前胸再顺着林成蹊的腰线下滑,“左胯前移,右胯后移,保持身体平衡,全挥杆到顶部时,左膝向前并向右侧移动,配合右胯向上向后的移动。” “贡延,我自己试试。”男人的手已经开始抚摸他的臀部,这个男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猥亵,他哪里打得好。更何况旁边还有个卫兆庭,虽然他也在旁若无人的教小情儿。李贡延的朋友会跟他一个德性真是太正常的事了,物以类聚。 “还没教完呢,别急。来,下杆,胯部启动。”李贡延的手捧住林成蹊的臀部,声音磁性沙哑,“左胯向左下方运动,拉动左腿回位……对,把左胯向后上方顶。” 李贡延扶着林成蹊的左胯向后送,他却贴着往前一顶,模仿着夜里的某个动作。 林成蹊脸一红推开了李贡延,男人笑得色情。 “贡延,咱们去打一局吧。”卫兆庭和他的小情儿调情也调得差不多了,他爱打高尔夫,来了自然也好好玩玩。 “好。”李贡延答应着卫兆庭,回过头来,“成蹊,你自己练练吧,等会见。” 两个男人比赛去了,林成蹊松了口气。 “你经常来吗?”男孩没打过,一阵乱挥,很快没了兴趣,看见旁边的林成蹊似乎打得挺好的,就站到他旁边来了。 “嗯,不,上大学时打过几次。” “哦。”上过大学呀,“你多少岁了?” “25。” “这么大年纪了?”男孩的吃惊很直白。 “你呢?”林成蹊倒不在意。 “17。”但随即又变了神情,“不不,18,18了。” 林成蹊皱了眉……17,虽然已经算是完全刑事责任能力人了,但还是未成年……这个卫兆庭…… “你,在上学吗?” “没了,读不好书。” 果然没上学了…… “你这鞋挺好看的,李老板给你买的?” “嗯。”的确是他买的。 “我也想要一双,等会我跟卫老板说。” “……” ———————— “大学生?”吃了晚饭几个人一起蒸桑拿,李贡延和卫兆庭一间,林成蹊和男孩一间。 “不是,大学老师。” 卫兆庭眼睛一亮,“怪不得我觉得全身一股子书生气。” 早上打球的时候还有些纳闷,虽然清秀,但还是平凡了点,原来是个老师。 可不是绣花枕头,实实在在地一个学者。 呵,神圣的职业,禁欲地气质……就是这样的禁忌才特别诱惑。 李贡延,你倒是会玩。 “你们在一起多长时间了?” “……3个月了吧。” “保质期到了。”卫兆庭揶揄,“不过,毕竟是个大学老师,可不比那些下贱货。” 已经3个多月了,李贡延也有些吃惊,听卫兆庭这么说附和着笑了笑。 “卫哥,这回真是谢谢你了。” “贡延,你贷款嘛,我们也有利息收,同谢同谢。” “以后小弟有难处,也希望卫哥多照拂了。” “好说好说。” 前几天李贡延回了趟家,他父亲说上面的人劝他自己退休,本来书记级别的干部即使到了60还可以再干五年,可是,因为一直在找人疏通的事情惹得上面不高兴了,直接就劝他退了。他也早不想在政府里待着了,曾经的市委书记,现在是一个没有用处的省人大常委会的第七个副主任,每天看着曾经的部下,都不知是一种什么感觉。退,就退了吧。 父亲的事要翻案是不可能了,李贡延以后做生意就得全靠自己了,和卫兆庭这个行长搞好关系,那是必须的。 ———————— “林成蹊?” “……费先生。” 林成蹊蒸得发晕就先出来了,正在换衣服,费哲发现了他。 “你和谁来的?”费哲大致能猜到,但还是问问好。 “李贡延。”林成蹊此时只穿了条内裤,T恤还拿在手上。 “他人呢?”费哲边问着就顺便欣赏了下林成蹊细瘦的腰线和白皙的大腿。 “还在里面,他和朋友在一起。”林成蹊说着就把T恤套到了身上,转身拿牛仔裤。 “林成蹊,其实我们挺有缘的,我们偶然碰到,这是第三次了。” “……嗯。” “成蹊!” 卫兆庭的情人跑到他们房间里去了,说林成蹊先出去了,于是李贡延就把房间留给了他们两个人,自己也出来了。结果一出来就看到林成蹊在和一个男人聊天,还只穿了条内裤,腿上光溜溜的,而男人很明显在看他的身体。 “哟,他也出来了。” 费哲瞟了一眼门口那人,转头跟林成蹊说道,可说是这么说,人却没走开。 “费哲?”李贡延走进一看,原来还是个熟人,“你也来度假?” “嗯,带着编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