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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孩子为什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容与的脸色也不太好看,秦嘉言直接捅了捅他的胳膊,“哥们,你们天天都能约会,但是我见她的机会可不多,匀给我一点呗,别这么小气啊!” 容与没有说话,默默的离他远了一点。 碰了一鼻子灰的秦嘉言毫不在意,没办法,他纯粹是太闲了,而且确实很久没见到苏云笙了,有那么一点想念。 别多想,就那么一丁丁丁点儿! 苏云笙走在最前面,推开木质的厚门,听着高分贝的乐声,对着落在后面的几人招了招手,“快点儿,磨蹭什么!” 秦嘉言爽快的应了一声,其他几个小伙伴有点犯嘀咕,“那个,里面不会有什么……大尺度的表演吧,什么大腿舞之类的……” “就是啊,我之前去酒吧,结果那个表演给我吓得……还老有男人奇怪的看着我!” “要是被我爸发现了,我的腿就保不住了!” 折回来的苏云笙“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放心吧,这里是正经酒吧,既不是gay吧也没有大腿舞,走吧。” 这几个小破孩的经历还真是丰富,果然是交友不慎毁一生! 容与也很少到这种地方来,因为这里太吵,人也太多,拥挤的让他想要掉头就走。 可是这里有苏云笙。 贴心的女朋友护着他进了门,不让任何人靠他太近。进门之前,他抬头看了一眼酒吧的名字,神色微妙。 这个名字,他是不是在哪儿听过? 还有,苏云笙很喜欢这种地方吗?为什么他就觉得很难受,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代沟? 不,他不肯相信! 几个人大步往里走,空气中混杂着香水和酒精的味道,摇曳的彩灯迷幻又热闹,顶尖的DJ团队影音设备将众人的情绪都调动起来。 苏云笙找了个位置坐下,一眼就看到了台上准备演出的乐队。 她抬手和洛拉打了个招呼,就端着两杯酒走了回来。 洛拉是鼓手,穿着皮衣皮裤,头发高高束起,脸上是哥特风的大浓妆,身上的纹身也露了出来。 苏云笙日常调戏男友,“我记得你也有纹身,好像是一串外语,给我看看呗。” 秦嘉言作为一只地地道道的单身狗,不乐意看有人在他面前腻乎,“秀恩爱的那俩适可而止好吗?这里还有小朋友呢!” “哪有小朋友?” “我呀我呀我呀!” 容与努力抢回女友的注意力,“在我背上,你要现在看吗?” 苏云笙连忙摇头,“不行不行,我男朋友的rou.体只有我一个人可以观赏。” 容与刚要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就听见苏云笙继续说道,“其他人要想看,可是要收费的!” 他的笑容凝固在了嘴角。 成功调.戏了男友的苏云笙心情大好,在他唇边啄了一下,“收费也不给他们看,你是我的,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我的。” 虽然也不是没有想过卖他的裸.照赚钱的事情,但是在男朋友面前是绝对不能承认的! 容与耳尖一红,“……手拿开。” 大庭广众的,怎么能往那儿摸! 他努力转移话题,“你是来看他们演出?” “嗯,鼓手,就那个穿黑衣服的妹子,是我室友。”苏云笙给他指了一下,“穿衣风格我还挺喜欢的,人也不错。” “……林洛拉?”容与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不确定的问道。 “你认识?”苏云笙很是惊讶,要知道,普通人认识一个人没啥,但是他是脸盲晚期啊! 他怎么会认识洛拉?他竟然能认出洛拉? 看着苏云笙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模样,容与哭笑不得,长指捏住了她的鼻尖,“想什么呢,我和他们乐队有合作。” “是吗?”苏云笙倒不是吃醋,她完全是觉得这人竟然能认出一个女人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嗯,我原本也是打算带你来看的,没想到我们的想法是一样的。” 他喜欢这种默契。 “这就叫心有灵犀,谁让我们本来就是天生一对呢!”苏云笙跳到了他的腿上,在他下巴上啃了一口,“快说,说我们是天生一对!” “嗯,”他声音低沉,“我们天生一对。” 没有人可以把我们分开。 想到这里,他的眉宇之间多了一分阴郁。 上次碰到父亲之后,苏云笙的表现太不寻常,他实在是没有线索,就去联系了父亲,想知道这两人是不是从前认识。 结果这方面没有任何进展,还被父亲训斥了一顿。 诱.拐未成年?他明明是等到她成年之后才下手的! 不过父亲的态度很明确,两人的年龄差稍微有点大,加上他现在的职业非常不稳定,父亲希望他能认真的考虑一下,不要随随便便的耽误了人家姑娘。 其实苏云笙家里也是差不多的态度,只是因为对方觉得他太蠢了,能不能顺利撑过热恋期都不一定,所以没有插手。 容与叹了口气,回过神来就看到怀里的少女瞪着黑漆漆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她扬着小脸,柔顺的头发落在他的肩上,大眼里全是他的倒影,乖巧柔软的像是一只小松鼠。 小松鼠在他眼前晃了晃手,“你在想什么?” 她很少见他走神,除非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难题。 “我在想,如果我现在求婚,成功的几率有多大。”求婚戒指早就准备好,在他的口袋里装了很长一段时间,始终没有送出去。 再等等,他想。 他还没有足够的实力保证她的人生幸福无忧,她的梦想才刚刚开始,他不能绑住她的双脚。 可是,当苏云笙坐在他的怀里,难得乖巧的没有捣乱,反而是认真的盯着他,想要为他分忧的时候,他不自觉的吐出了这句话。 可惜苏云笙没有当真。 “求婚啊,”她晃了晃脑袋,“如果你现在唱歌给我听,那我就答应你啊!” “好。” 这种要求对他来说毫无难度,既然她想听,那他就满足她。 容与没有放下怀里的少女,直接抱着她走到了台上,拎了一个单人沙发给她坐,然后转身和dj说了几句话。 一起来的几个人这才反应过来,“欸?这是要唱情歌吗?还是对唱啊?” “不可能是对唱,”秦嘉言不留情面的拆台,“某人唱歌跑调跑到山的另一边,轻易不敢开口的。” 容易掉粉。 容与挽起袖子,他穿着最普通的白衬衫,露出半截手臂和她送的腕表,抱着吉他坐在了凳子上,正对着她的方向。 昏暗的灯光洒下来,在他清冷的面容上镀上一层暧.昧的光,坚硬的外壳被他亲手剥去,只剩下柔软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