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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怎么不见了?” “。。。” “瞧朕糊涂了不是,你大了,自然就不合适了。也罢,你身子骨弱,朕再赠予你一个便是。” 夏帝很给面子地喝完了一整碗药。 “今个儿,人都跑去恭喜薛则瑞了,他倒是没变,还是那个大大咧咧的性子,一点事,恨不得吹得满天下的人都知道。“ “。。。” “他也给你发了帖子,你怎么不去啊?” “。。。” “朕就知道不能跟你提他,瞧瞧这脸!得了,上来吧,陪朕睡会。” “。。。” “怎么了?你又不是第一次爬上朕的床。还是,你的情郎回来了,你又要开始为他守身如玉了?” “。。。” 夏帝看凌落一直一言不发,担心他是又钻了牛角尖,忙搂过他,把他抱在怀里摇了摇,“别想了,啊,再把自己折腾坏了。这样也好,他有自己的如花美眷,将来还会有孩子,你这点心思,也可以歇了。你们啊,从来就不是一条道上的。” “臣尚且没说什么,皇上倒有这许多话。皇上不是困了吗?且先歇息吧,微臣在这。” 当夜,凌落哄了夏帝许久,天亮才出宫。刚出了宫门,便有人来报军营出事了。 “羽林军内部打起来了,之前是出了一些小摩擦,现在事态扩大了一圈,好像闹出人命了。” “人命?” “是的。众目睽睽,怕是不好办。” “挑事的是谁?” “魏成。” “谁?” “就是魏成,颍川侯世子。” “走,去看看。” “老子就杀人了,怎么了?比武场上,死伤勿论,这是规矩!你们凭什么抓我!” “你们这是比武吗?谁同意的?这是私斗!知道吗?杀人偿命,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 “你们!你们知道老子是谁吗?” “知道又怎样?别说你魏国国灭,就是你还是魏国王子,在我们夏国,就要遵循夏国的法度!” “呸!军营里谁是法?那个小男宠吗?我看,你们夏国也长不了了,就不说我了,那些浴血奋战的将士们,会甘心一个卖屁股的男娼爬到他们头顶上撒尿?” “格老子的,说什么呢?” “哟,又来一条狗呢,我说你们是不是都尝过他的滋味。。。”魏成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了,凌落带着一群人正朝这边走来。 “老大,这人他刚才。。。” 凌落做了一个手势,制止他往下说,“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他说我们都是吃软饭的,只能耍耍威风,上了战场就是屁滚尿流的命。弟兄们刚开始没理他,谁知道他趁小三子不注意,一砖头就给拍地上了,我们这才。。。” “就是!谁知道这帮孙子这么狠,老大你要为我们做主啊。” “陈大人,你也看到了。” “是,是。来人!把这伙人全都给我带走!” “你们!你们不能这样做!我是降臣,皇上说不杀降臣!你们!你们会被天下人耻笑的!” “天下人,就让天下人来评评礼!圣人仁厚,你们呢!带走!” “救我!父亲救我。。。姐夫!姐夫救我!” “凌大人。内弟这是犯了什么错?” “薛将军每次都来得这么及时。” “大人你说什么?” “魏成在军营逞凶杀人。” “不好意思啊陈大人,内子昨天刚查出有孕,这小子一时高兴多喝了几杯酒,现在还有些宿醉未醒。陈大人你看要不这样,人我带回去严加管教,这次就算了。” “出人命的事怎么能算了呢!” “凌大人!我敬你一声凌大人,给你脸了是不是!你真以为你做的那些龌蹉事别人都不知道啊,被你直接间接害死的人两只手也数不过来吧。” “你说什么哪。。。” “薛将军,你对我有意见,我们私下说,但,人不能放。” “带走。” “姐夫,姐夫救我啊!” “小成!” “算你狠!”薛则瑞恨恨的看着凌落,因为气急脸皮不断抽动,那道伤疤也不停抖动,显得狰狞可怕。“这事不算完。”末了,他留下这一句便扬长而去。 什么时候,能让你看着我的背影远走。 ☆、由命 “爹!爹你要救我!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啊!” “成儿,你放心,爹让你姐夫去办了,一定把你救出来,啊。都怪爹没用,守不住疆域,我们一家子,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爹,你别这么说,是我没用,呜。” “成儿啊,爹都打听过了,以前这些事情是可以摆平的,爹已经让你姐夫去办了,你放心,不出五日,你就可以出来了。” “啊?还要五日!爹你现在就带我走吧,爹!” “听话!好好呆着!连一刻都忍不了,如何是做大事的人!爹已经买通了一个狱卒,除了他拿来的,别人给的东西都不要吃。” “为什么?难道有人要害我?” “只是以防万一罢了。” 。。。。。。 凌府,梅园禁地。 “不过是一句话的事罢了,你为什么就死咬着不放?” “他今天敢在军营里杀人,明天就敢造反,事关国祚,我不得不慎重。” “看不出,凌大人还是个有原则的人。” “你才认识我多久,就对我‘看不出了’?” “是没多久,不过说来也怪,我觉得你很熟悉,好像在梦里见过。” “呵呵,薛将军以前一定也对夫人说过这样的话。” “我是说真的,我们以前真的不认识?” “不认识。” “这么干脆?不是真的不认识,就是你凌落是个绝情绝心的人。” “你。。。” “想问我记起什么了?”薛则瑞猛地逼近凌落,把他压倒在床上,双手撑在他的两侧。 “凌大人好算计,轻易就将薛某一介武夫耍得团团转。故意接近我,伺机害死我爹?也对,你从一开始就是算计,只怪薛某确实糊涂。” “薛则瑞,你。。。起来。你的记忆是被窜改过的,这里头有。。。” “有什么?误会?对你?” “。。。是。” “你倒真有脸说!”薛则瑞一把撕开凌落肩上的衣服。 “你要做什么?”□□的肌肤上泛起丝丝凉意,他禁不住瑟缩了一下。 “既然我们几年前就有夫妻之名,自当要行周公之礼。”薛则瑞平静地说,仿佛并不将这个放在心上。 “薛则瑞,你不正常。你听我说,你的妻子不是我,她在家里。” “是啊,我今日可不就是为了我的妻弟,来讨个说法的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