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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徐忆之看出云初心情不好,便不再逗他,“我的剑魄被你收了,不能离开你太久。” “我就坐在这里弹琴,你也在墙上挂着!”云初觉得这距离很近了。 “必须随身携带。”徐忆之也很无奈,“睡觉都要把我放在你身边。” “麻烦死了!”云初也发了脾气。 他觉得徐忆之有隐瞒,刚在剑冢的时候,徐忆之可是威风八面,现在就要消失了。究竟怎么回事? 不过,谁愿意跟个陌生男鬼睡一张床!! 弹琴时的好心情算是彻底被破坏掉了。 第二日清晨,吃过早饭,就该送最后一批客人离去。 穆青……不,秦子穆也在里面。 这位大将军王昨晚回到山庄时,跟他和欧阳澈坦白了此行目的。 现在他也该离去。 “徐庄主,之前多有得罪!”秦子穆拱手致歉,今日他的打扮和昨日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胡子没昨天贴的好,看着很是怪异。 “无妨。”云初淡淡回应着。 这家伙也算是裴文海招惹来的东西,云初既不想和他过多接触,也不想得罪他。 “那我静待佳音,秦某告辞了!”秦子穆见自己的存在并不受欢迎,心中有些失落,就干脆的告别。 “后会有期!”云初淡淡地道别。 送别了秦子穆,回头就看到了欧阳澈。 欧阳澈也多停留了一日,沙鹰堡堡主和随行的人昨日已经离去。 他的头发还是有些凌乱,一根金色发带随意将头发扎起,左手的一柄剑搭在肩头,那样子确实像个潇洒的侠客。 “我都不知道你也用剑。”云初的目光落在那柄剑上。 他看得出,那也是铸剑山庄出品,铸剑师应该就是他祖母。剑柄上面,可有一个篆字的“乔”,那是祖母铸剑师的符号。 “不常用!”欧阳澈的笑容如和煦暖风,他提醒云初,“你可记得答应过和我比试?“ “自然记得。”云初回应着。 “那好,我想去沙鹰堡一趟,然后再来找你。到时候,你莫再推辞!” “一言为定!” “击掌为誓!”欧阳澈笑着更加灿烂,他伸出右手等待着。 “好!” 云初也很干脆。 “啪!”“啪!”“啪!” 干净清脆,三次击掌为盟。欧阳澈潇洒离去。 云初看着欧阳澈的背影,真心盼着和他比试那一天。 他以为他并不会等多久,却不知再见已经物是人非。 离开凤阴山,骑马向东走了七日,有一家远近驰名的悦来客栈。 客栈不仅仅作江湖人生意、平头百姓、达官显贵,他们都一一接待。 明面上是一家客栈,背地却有一家情报组织。 不过秦子穆选在白天出现在这里,也仅仅是为了返程途中住得舒适。 被店小二引进店门,跟着上了二楼雅座。点了一桌子饭菜,秦子穆也竖起耳朵听听楼下说书的讲江湖八卦。 这八卦,说的自然最近江湖的奇人奇事,八卦的人说书水平尚可,讲的倒是绘声绘色。 “……江湖奇闻之三!铸剑山庄新任庄主徐瑾言替母休夫!” 楼下的人一片哗然,有那书生文人骂徐瑾言不孝,有辱斯文;有小百姓摇头说荒唐叹世态炎凉;江湖人更多则是起哄。 等到说书的将徐瑾言列出的裴文海五大罪名一一说出,气氛立刻变化。 就连刻板的读书人也气得跳脚,觉得徐瑾言手段虽然不好,却也没错。无论在什么地方裴文海这等恶人也是不能留。 “江湖奇闻之二!徐瑾言承诺三年之后重开品剑大会!” 百姓们自然不知道什么是品剑大会,可武林中可是无人不知。这说书人将当日祭剑庐发生的事情又当故事讲了一遍,还把老夫人魂归剑冢这一点说的激动人心,感人泪下。还可以强调了徐瑾言超凡的铸剑术。 秦子穆仔细打量了这位说书人,他确实在葬礼上讲过他。前去观看祭剑的人抱着不同的目的,但将别人的丧事当说书材料,可能还是有些不妥当。 秦子穆摇摇头,给自己倒了一杯花雕。江湖人就是有些不着调。他不是江湖中人,对这些始终无法习惯。 “江湖奇闻之最!邪剑忘归重出江湖!” 此言一出,众人倒抽一口冷气。 忘归的传说从来没有停止过,到哪里都会引发恐惧。 说书人满意了,又将穆青闯剑冢,最后徐瑾言、欧阳澈前去搭救的故事说了一遍。中间那些全是说书人编造,但忘归认徐瑾言为主这件事情是正确的,也传了出去。 “我大着胆子在铸剑山庄多停留了半日,那忘归在徐瑾言手中服服帖帖的,全然没有半点邪气!剑身通体雪白,却没有瘆人的寒光。总算有人能克制这柄剑了,也算江湖一大幸事。” 然后话题就转到八卦这位武林新秀徐瑾言身上。有人说他英明,有人说他可怕。有人褒扬,也有人贬低。秦子穆对这些听听就算了。 秦子穆一边吃菜,一边回想自己与徐瑾言相处的片段。那人哪里是样貌普通,明明有着万般的风华却尽数收敛起来,偶有流露便轻易让人折服。他也是其中之一。 秦子穆忘不了徐瑾言瞪他那一眼,这几日那一眼老是让他心痒痒的。可惜徐瑾言对自己印象不佳。他们立场不同,自己对他又隐瞒欺骗,没好感是正常的。秦子穆这么劝解着自己。 来日方长,日后少不了和徐瑾言接触。秦子穆从自己怀中淘出了一把匕首。 毒匕寒月刃,这是他给自己的信物。 秦子穆的思绪回到八日前,他对徐瑾言和欧阳澈坦白的那天。 从剑冢回到山庄,也顾不得内伤,云初将秦子穆和欧阳澈邀到了议事厅,让丫鬟送上茶水,准备和秦子穆慢慢交谈。 “定秦剑!”欧阳澈一脸震惊。 “没错,我取那忘归,就是想让他作为定秦剑,镇住我大秦龙脉。”秦子穆汲汲将茶水饮下。 “大秦延续千年,虽然看似稳固,现在却是内忧外患。朝内文臣腐朽,苛捐杂税,百姓凄苦;朝外四方外地,我年年征战,敌人越来来强,而我军则渐渐磨损。更有武林之祸……”武林之事,秦子穆也不便详说,“半年前,阿房宫的定秦剑就开始碎裂。始皇帝创立大秦之后,以十把定秦剑镇住龙脉护佑我大秦国运。始皇帝归天之后,胡亥篡位,当时阿房宫的定秦剑就碎了,天下动荡。直到扶苏皇帝率大军归来,杀胡亥平天下,重塑定秦剑,大秦才延续千年。” 欧阳澈面色不变,眼神却波光流转很是激动。 “所以?”徐瑾言一脸淡然。 “所以我就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