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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那么幸福。云初合上眼,嘴角忍不住上弯。 欧阳澈见云初的好心情,也不忍心破坏。伤害他的事情不管什么理由都是做不出来的。他就这么老老实实抱着他,如果云初不嫌烦,他甚至愿意就这么抱着他过一辈子。 "你给我吹只曲子吧。"云初提议道,头有点痛,睡不着。 欧阳澈应下,想了想,就吹了一首,欧阳澈的原意是这曲子舒缓有助于睡眠,但云初不爱这曲子里面的悲戚。凄凄惨惨好不悲凉,还是哭死去恋人的,人间大悲!这对致力于让欧阳澈面直面感情的云初而言非常不吉利! "换!"云初没好气地说道。 好吧,这曲子没选好,是他的错。欧阳澈换回了一首,这算是他们的定情曲,总能安抚他吧? 可云初也不喜欢这曲子里面的哀思,他就不能选点欢快吉利讨喜的曲子吗? "我要听!"云初直接点曲子,他不再相信欧阳澈选曲的能力。 欧阳澈一脸无奈,但云初一直在他胸前蹭了又蹭,也只能有扬起紫竹笛,满足云初的要求。 然而这一曲热烈的求爱曲子,到了欧阳澈手下却有了几分求而不得的苦涩和刺骨的疼痛。似乎他一个人陷入苦恋,却不得看着心爱之人远走。没有激昂的爱恋,只剩下深沉的痛苦和无尽悲凉。 云初本想再次切换,但他突然就明白了。就算自己点那些欢乐跳脱的曲子,欧阳澈都能吹出哀愁来。笛子在云初心中本是最欢乐的乐器,可他从未听欧阳澈吹过快乐的曲目。哪怕那一晚,他们合奏,欧阳澈的笛声虽有愉悦,却从未开怀,总是带着哀伤。 乐声似人,若非欧阳澈心中苦楚难耐,他的乐章又如何总是挥不尽的哀愁,而这为何又如此的悲痛? 眼前这人,以前总是一副意气风发、潇洒不羁的模样,没人将他和任何负面情绪联系在一起。也不知道他在多少个夜里一个人孤寂的痛苦着,一个人吹奏着凄凉的古曲。 他不想欧阳澈在如此悲愁下去,可这要欧阳澈自己愿意。 明明动了心,却又不敢靠近他,欧阳澈的就是这个意思。然后现在他都主动送上门,他就不能鼓起勇气接受吗? "怎么了?"欧阳澈停下了笛声,低头看了看怀中的人,惊讶的发现对方竟然满脸的泪痕。 对呀,人掩饰得再好,他的音乐总是伪装不了的。他那份心思,怕是完全暴露出来了吧?他心中自然有他,可他却配不上他。 "你都不跟我解释吗?"云初擦干了泪水,泪水是欧阳澈而留,为他心痛。 "我……不知从何说起……"欧阳澈心生怯意,非常不安。一种叫做脆弱的情绪萦绕在他身边。 云初的手抚上欧阳澈的脸颊,想要安慰他,对方却颤抖了起来,怯意变成了畏惧。他看着对方脸上那半边黑木面具,心中大概有了猜测。除了心疼,没了其他的想法。 他轻轻吻上了欧阳澈的唇,大概是因为畏惧,他的唇很凉、很僵硬。他愿意用自己的温度温暖他。 "瑾言……"欧阳澈声音也颤抖着,想要阻止心上人,却贪恋对方的甜美,心醉神迷,那些顾虑都因为炽烈的感情而烟消云散。 "叫我云初……我的字……"上一世就不在纠结谁是谁的问题,但从恋人耳朵里面听到自己真实的名字他会更高兴。 "云初……"莫名,这个名字就带给欧阳澈强烈的震撼。他本就爱他爱得缠绵,爱得深沉,虽不不敢夸大说至死不渝,却也也心甘情愿为他付出一切。而呼唤心上人的字,却觉得这份爱已经跨越的生死,周转了无数轮回。无论过去多少世,他们都将会在一起。 "让我看看你。"云初的吻落在黒木面具上面,他要揭开欧阳澈掩饰的秘密,他要让他知道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他爱的是他这个人,这个灵魂,而不是他的皮相。 "云初?"欧阳澈有些不知所措,他害怕,害怕心上人见到他现在的模样。 "不用怕,相信我。"云初亲吻着恋人的嘴唇,不断安慰着他。 欧阳澈沉下了心,他依旧害怕、依旧恐惧、依旧不自信。连他自己都无法忍受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令人遗憾的脸,又怎么能让云初看到? 欧阳澈想着拒绝,但云初突然与自己十指相扣。 云初的坚定让他愿意赌一把! 他爱他,渴望和他在一起,若是自己脸让云初见识真面目的勇气都没有,又怎配得上他? 欧阳澈双手颤巍巍地拉着云初手,缓缓靠近那半边黒木面具,他的呼吸几乎都快要停止下来,却坚持着,继续。 当他和云初一起将那个掩饰自己不堪的东西揭了下来的时候,他没有听到自己恐惧不已的尖叫,也没有在云初脸上看到丝毫厌恶的痕迹。 他看到了心痛,看到了愤怒,看到了恨意,还有悔恨。 "不要告诉我那个伤你的人还活着!"云初嗓子压了下来,他努力克制着迅速燃烧的怒火和战意。 欧阳澈脸上有一道狰狞的伤痕,从额头划过左眼到左耳。伤口不深,却因为灼伤显得格外难看。那是他祖母打造的赤炎剑所伤,云初心中更加痛苦。他必是遇到生命危险才被人夺走了佩剑,被自己的剑所伤。所幸,欧阳澈的左眼保住了。 还好!这个人还活着!否则,这一世自己就错过他了。 想到在不知道到时候差点失去恋人,云初的怒火燃烧地更加旺盛。 复仇!破坏!杀!杀!杀! 心口战火、神元内灵气全体叫嚣找到仇人!杀了他们!! 然后在他激动难忍的时候,欧阳澈将他搂入了怀中,听着他平和的心跳,云初迅速冷静了下来。 "是我二叔,早死了。没事了,一切都结束了。"欧阳澈倒是平静了下来,他亲吻着云初的额头,安慰着他。 欧阳澈开始述说他的故事。 "当日离开铸剑山庄,我去了长城打探定秦剑的事情。夏族一直sao扰我们沙鹰堡,近年来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招来一片武林人教了他们功夫,越来越难以对付。我和父亲一直有联合神武军对抗夏族军队的想法。" 云初点了点头,后来蒙姜能够如此顺利打垮夏族,那群神秘黑衣人已经就是沙鹰堡的人。 "但是我二叔想有不同想法。他认为大秦气数已尽,投了夏族。他也是传授夏族死士武功的叛徒之一。" "二叔趁我不在杀了我爹,将伤口做成被赤炎剑所伤一模一样再嫁祸于我,夺取沙鹰堡。"说到这段,欧阳澈叹气不已,"我被封了内力当堂拿下。调动沙鹰堡必须要飞鹰令牌,而这令牌只有我知道,所以后来我被下到地牢严刑拷打,脸还是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