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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一个王位,搞得永琪与他的兄弟们反目。” “皇上明知不会如此。论文采武功,永琪在几个皇子中是佼佼者。更何况,以他现在的境况来看,谁会与他‘反目’?只是……” “只是什么?” 景娴站起身来,背对着乾隆道:“无功而获殊荣,会折福的。” 乾隆苦笑道:“上苍待永琪还不够残忍吗?朕只希望,永琪能在活着的时候享此殊荣,也不枉朕疼他一场。” “既是如此……”景娴转过身来瞧着乾隆,目光中满是坚定,“皇上下旨吧!” 次日一早,一道写着‘封永琪为荣亲王,世袭罔替’的圣旨由贾六送到了太平湖西。永琪跪听完毕,双手接下,心底却无一丝波澜。二十几岁获此殊荣,是阿玛的偏疼,自己的努力。换作其他皇子,一定大摆筵席,请了戏班子唱他个三日三夜方才作罢。可是,永琪只是打赏了前来宣旨的小太监,再无其他动作。 日上三竿,一架围着青色车帷的马车停在了荣王府门前。小燕子、紫薇一先一后下了车,前者扬起头瞧着刚刚换好的匾额,叹道:“好气派!永琪这就是亲王了?” 紫薇站到小燕子身侧,拉起她的手道:“圣旨已下,五哥是亲王了!” 小燕子捋着搭在胸前的一缕黑发,微噘着嘴道:“亲王有什么了不起?”随即携了紫薇走进荣王府。 花厅里,永琪请她二人坐了,吩咐下人奉茶。 紫薇笑道:“恭喜五哥!” 永琪脸上却无喜色,只是道:“不过是阿玛抬爱。我无战功却获此殊荣,心中有愧。” 紫薇却道:“在五哥府邸,紫薇不想说客套话。阿玛看中五哥。” 永琪心道:看中又如何,这大清的天下注定不会落在自个儿身上,看中也不过是错爱。 却听小燕子问道:“怎么不见八阿哥?他一向与你交好,旁的阿哥不来,他不会不来啊!” 永琪笑道:“他现在一心陪着王茵,哪里还记得他这个五哥。” “听起来好惨!” 永琪深深望了小燕子一眼,他与她又有几日未见了。而后,他侧过头看着紫薇,问道:“今日,你是特地出宫来贺我?” 紫薇道:“是小燕子去求了皇阿玛。她说‘紫薇总被关在漱芳斋,都快长出犄角了!’” 永琪宠溺的看着小燕子道:“你道紫薇同你一般爱玩儿吗?宫里面儿规矩多,你已是特例,难不成还要拐着我这知书达理的meimei不学好?” “不学好?”小燕子俏脸微扬道,“你倒是说说,我怎么不学好了?”她正说着,欺身上前,呵着永琪的痒。 永琪再忍不住,笑到咳了起来。小燕子也知分寸,赶忙停了下来,端起桌上的茶盏送了过去,没好气道:“快喝点儿水,你这身子忒也差了。” 永琪慢慢喝下一口水,轻轻拢住小燕子的手,笑道:“不要回宫了,就留在本王府邸可好?” “‘本王’?”小燕子戏谑道,“才刚封了王,就这样不知羞!”她抽出手来,转过身捋着自个儿的头发,俏脸微微红了。 紫薇笑道:“五哥也该入宫谢恩,再请一道恩旨。” 永琪轻轻颔首,望着小燕子的背影道:“小燕子,你可愿做我的王妃?” 紫薇见状,站起身道:“五哥,我头回来你府上,请小泉带着我四处逛逛可好?” 永琪轻轻颔首。 小泉道:“格格请随奴才来。”左手作请。 永琪随即挥退了随侍在侧的一众下人,站起身来走到小燕子身后,轻轻揽她入怀,说道:“只要你愿意,我即刻进宫请旨。” 却听小燕子道:“从来都不是我不愿意。” 永琪苦笑道:“是啊!从来都不是你不愿意。当初,若非我一意孤行,你不会走,珂瑛不会死,我们也许早成婚了,一切的一切,都是我……” 小燕子回转过身,扬起头望进永琪双眼,道:“不是‘本王’吗?” 永琪轻轻颔首,吻着她额头,道:“希望上苍保佑,我能陪着你久一些。” 申时整,永琪送了小燕子、紫薇二人回到漱芳斋,便去了养心殿,跪在乾隆身前道:“永琪谢皇阿玛恩典!” 乾隆示意永琪起身落座,而后道:“你一直是阿玛最为中意的儿子,朕的皇位你坐不了,这王位是你应得的。” 永琪苦笑道:“阿玛终究是错爱了。” 乾隆眼中也闪过了一抹忧伤:“你刚刚封王,满朝文武,你的兄弟们可有去你府上道贺?” 永琪平静说道:“儿子近来身子不适,一直闭门谢客。” 乾隆深知人情冷暖,也不再问,转而道:“你此次进宫,该不止是‘谢恩’这样简单吧?” ☆、续弦 永琪跪倒在地,双手一揖,求道:“恳请阿玛将小燕子指给儿子。” 乾隆问道:“忍不住了?” 永琪道:“儿子不想再等。” 乾隆轻轻颔首,眼中闪过一丝安慰,说道:“朕这道旨意已然写好,只待你来。” 永琪很是感激:“阿玛……”他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双眼渐红。 乾隆站起身来,拿起桌上已然卷好的圣旨走到永琪身前,扶着他站起身来,将圣旨交到他手上,道:“小燕子再入皇宫,不是为了朕,不是为了紫薇,只是为了你。永琪,朕是皇帝,更是你们的阿玛!这道圣旨,朕早已写好,只待你入宫。” 永琪道:“阿玛用心良苦,儿子感激,今生恐怕无以为报……” 乾隆拍着永琪的肩膀,凝眉道:“大清朝的天下本该由你承继,这样也很好。”他转过身,重又在龙椅之上落座,随后道:“老五,去做个随心所欲的王爷,像老八一样。此生,你若能得享天年,为阿玛尽孝,已是对阿玛最好的报答。” 永琪重又跪倒在地,眼中含着泪,道:“谢阿玛!” 入夜,天宝盐栈后院,乾隆又一次翻墙而至。程淮秀听见声响,早已见怪不怪,敞开了房门等着他。只见乾隆闪身而入,反手关上了房门,握住程淮秀的手,笑问:“你在等我?” 程淮秀的双颊染上一抹桃红,回道:“夤夜而来的,除了你四爷,不会再有旁人。” 乾隆笑着坐了下来,左手微一用力,已将程淮秀抱在腿上,而后道:“拐弯抹角,终归是在等我。这两日我不在,你可觉着无聊?” 程淮秀道:“我此次北上并非只为谈情。这两日,拜会盐商,为来年铺路,忙得很。” 乾隆又问:“可有什么是四爷帮得上的?” 程淮秀微侧过头道:“堂堂大清皇帝竟也认得‘一身铜臭’的盐商?” “盐商我不认得,可是巡盐阜使、盐漕总督近来总在四爷眼前山呼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