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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耸动下身。 像这样由主动落为被动而且纯粹给出服务的交媾,对于戚葵来说还是第一次。然而他浑身发软,连一点犹豫都办不到, 乖乖闭上眼,用尽技巧配合李道文的需求。 他呼吸急促,每一次听到对方激昂的呻吟,嘴里感到欲望的搏动,就彷佛那些快感是落在自己身上一样,背上不住颤抖 着起了一片片鸡皮。直到最后顺势将那些浓稠的液体吞进喉咙,也还愣愣地回不过神。 李道文手指仍沿着戚葵双眉不住描摹,缓缓摸到对方湿润的眼角,轻声吩咐:「可以站起来了。」 戚葵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忙抠着喉咙咳嗽,满脸通红,窘得恨不得一头撞死。 李道文抱着胳膊往椅背上一靠,呼了口气:「我的那个……比马铃薯泥好吃,对不对?」他一副酒足饭饱的神态,笑嘻 嘻的。 戚葵被他这揶揄撩拨得意乱情迷,忙舔着嘴角凑过来:「轮到我了。」他紧紧揽着李道文的腰,上下其手:「我会很温 柔的。」 「啧,」李道文上下打量戚葵,见他一副精虫上脑的样子,跟自己心里幻想的那个对象差了十万八千里,突然心生厌恶 ,一把抓住他双手,口气很不耐烦:「我没兴致。」 「屁,」戚葵嗤笑,就势压上去:「又玩这一套。你明明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了,对不对?」他慢条斯理,一下一下啄 吻李道文嘴唇:「你说说看,你要是不喜欢我,为什么……趁我生病的时候……把我全身……都吻遍了?嗯?」 李道文闻言一愣,用肩膀把戚葵下巴顶高,瞪着眼打量他,脸色阴晴不定。 「其实,我也很喜欢你的,我一见到你就想上你。我技术很好的。」戚葵下身硬得发痛,忍不住在李道文腿上反覆磨蹭 :「你会很舒服的。」 「说了没兴致,」李道文语气里腾起火星,他紧紧皱眉,挣扎两下挣不开,沉声威胁:「你别逼我动手。」 「你不必动手,」戚葵笑嘻嘻地,用膝盖去拨李道文的双腿:「动下面那张嘴就行了。」他见李道文心不甘情不愿的样 子,又有点心软,凑过去在他唇上吻一下:「你乖,我很喜欢你的。你也喜欢我,对不对?」 「对你妈个屁!」李道文脸色铁青,双腿夹住戚葵的腰,一个鹞子翻身,「砰」的一声巨响,整张椅子带着人翻倒在地 上。 他利用体重,狠狠砸在戚葵身上,令青年叫都叫不出来,松开手蜷缩成一团。 「妈的!」李道文狠狠地骂,转眼见戚葵抱着肚子喘气,又怕真把他打坏了,忙过去捅一下:「你还好吧?」 戚葵本来就是装死,见对方上当,迅速出手,抱着李道文的腰整个压上去:「喂,你再别扭,我生气了。」 「气你妈个头!」李道文这下当真勃然大怒了,甩了两次甩不开身上的牛皮糖,也不顾对方大病初愈,使出十成十的力 气,拿膝盖往他肋骨上撞过去。 他劲道实在是大,戚葵被撞得应声松手滚到一边,动弹不得。 李道文知道这人诡计多端,不敢放松,反手抽出戚葵浴袍带子,把他双手拉到头顶固定住,捆得结结实实,另一头则顺 手拴在了巨大的餐桌桌腿上。 「你……你他妈的!混帐!」戚葵肚子疼得厉害,忍不住面红耳赤,破口大骂。他四脚朝天,后背靠在冰冷的地面,浴 衣散开来露出下身剑拔弩张的性器。 李道文喘口气,竟又捞了瓶啤酒打开,远远地站着喝一口:「我说了没兴致。」 「cao你妈的兴致!」戚葵像条上了岸的鱼,拼死挣扎,把沉重的原木桌子拖得咚咚直响:「你放开我,老子不跟你玩了 。你放开我,我回英国去!」 「怎么回。」李道文一愣:「你的护照跟所有东西都在西班牙人手里,你怎么回?」 戚葵这才想起接下来还得靠李道文,他咬紧牙关,半晌恶狠狠地回嘴:「我不回去!我,我上了你才回去!李道文!我 要上你!上你!」他反覆叫嚣着要上李道文,下身就像帮主人示威一样越胀越大,冲李道文探头探脑地不住摇晃。 李道文曾经是个滥交的人,如果在前两年,说不定就跟戚葵做了。但他这些日子阴差阳错地收留戚葵,下意识已隐约将 他当成了思念中的某人来照顾。戚葵如此色迷迷,又嚣张跋扈,与他的幻想未免差得实在太远,失望之中不由自主地就 想要整治戚葵。 他冷眼看了一会青年在地上垂死挣扎,突然冷笑着走近,反手把掌中那瓶冰镇啤酒徐徐浇在了戚葵怒胀的分身上。 戚葵猝不及防,下面被冰酒激得生疼,「嗷嗷」大叫着放声怒骂,恨不得把李道文活吞了。 李道文充耳不闻,连着倒了三四瓶酒,直到戚葵胯间那条东西被整治得软趴趴地缩成一团,才觉得满意。他慢腾腾地穿 上外套,用酒瓶口拨拉一下戚葵性具,耸肩笑笑,抓起车匙扬长而去。 戚葵目瞪口呆:「……你,你他妈的!李道文,李道文!回来!你回来……!」 然而浴衣带子已被酒浸得湿透,戚大少爷躺在地上用尽全力也无法脱身,只得声嘶力竭地用最恶毒的话狠狠问候了李道 文祖宗二十八辈三千万遍。 大病初愈的人,在如此冰凉的初春夜间湿淋淋地躺一个晚上,等次日李道文回来,戚葵已经高烧烧得满面通红,不省人 事了。 连着几次偷鸡不成蚀把米,戚葵觉得应该转换策略,英雄报仇十年不晚,先给自己铺好退路回家,将来有机会再上李道 文不迟。至于西班牙那边,只能去找小蒙帮忙,虽然丢脸,但若不是小蒙与雷鸣,他也不至于被人误抓了凌辱。 是以虽然被从医院接回来时就已能下床,但只要李道文在,他就装成昏迷不醒的样子。 好在李道文似乎忙得很,接了人出院就离开,连着两天都深夜才回来,查看戚葵病况给他喂药后,立刻便又走了,倒也 没穿帮。 戚葵在床上等到天亮,就一个滚爬起来。虽然病得脚底轻飘飘的,但至少不再发烧了。 他急于脱身,忙找了李道文的衣物穿上,又满屋子搜刮现金。翻腾的时候顺手在李道文床头柜找出大叠相片。 那是李道文从小到大的成长记录,每张照片背后都精心写了场景细节。推算起来,他不过在母亲身边待到七、八岁,就 被个叫做Frans van de Oost的荷兰男人收养,等到十六岁,和那个男人订了婚。 照片上两人都是英挺高贵的长相,依偎在一起笑得非常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