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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崇锋站起身来,感觉头脑有些发胀,猛地把桌上的茶具全部推到了地上,丁零当啷一阵瓷器破碎的声音。 月儿见状,立马上前扶住万崇锋,柔声问:“万少爷您还好吗?” “滚!”万崇锋一掌拍开她,月儿摔倒在地,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冲出了屋子。 可恶,好热……万崇锋感到身体燥热又亢奋,便用力扯下了自己大半的衣服。 何思坐在自己的屋子里,刚刚平复下来心情,一抬头就看到了衣衫不整的万崇锋站在门口。 “万少爷,你……”何思突然感到有些恐慌,他看到万崇锋面色狰狞,脸都涨成了红色,眼中也布满了血丝,正一步一步朝自己逼近。 万崇锋上前一把抓过何思,把他扔在了床上。 “万少爷,你要干……啊!”不等何思把话说完,万崇锋就扯破了何思的衣服。 “住手!”何思拼命反抗,万崇锋的力量却大得出奇,轻易地就制服了何思。 万崇锋疯狂又粗鲁地亲着何思,何思能感受到他的体温异常高。 “住手,你怎么……呜!” 万崇锋一口咬上了何思那脆弱的脖颈,然后往下,何思突然想到那天看到万崇锋露出虎牙的笑容,现在这个伏在自己身上又咬又舔的万崇锋就像是一头饿狼。 “唔……住……呜!”何思抵抗不了,只能感受到自己被咬的疼痛。 万崇锋突然坐了起来,一把扯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不,不……”何思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的确感到恐惧了,“万少爷,你醒醒!” 第三十九章 失控(2) 等到万崇锋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万崇锋撑起了身子,看到了身下的何思,满身都是吻痕和咬痕,甚至还有淤青,何思也醒了,睁大了红肿的眼睛,用力地瞪着他。 “小,小狐狸?”万崇锋有些不知所措,昨晚发生的事只能隐约地记起一些片段。 啪!何思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虽然万崇锋感觉上并不痛,但却冲击到了他,从小到大还没人敢甩自己巴掌。 “你干什……”万崇锋刚按住了何思,何思的眼泪就流了出来。 “呜……可恶,好痛……”何思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转过头不去看万崇锋。 万崇锋从他的身上起来,向身下看了一眼。 “滚!”何思因他的动作而疼得不行,忍不住吼了他。 万崇锋愣了,向来和气的小狐狸居然让自己滚?万崇锋感觉自己的心猛然坠落到万丈深渊,“你听我说,昨晚做的事,我都不记得……” “为何要如此羞辱我……”何思颤抖着声音,仿佛气若游丝。 万崇锋看他这幅样子,没再说什么,披好衣服走了出去。 何思心灰意冷,果然,自己只不过是万大少爷手中的一个玩物罢了,什么真心,什么爱慕,都在此刻消失殆尽了,自己终究是个没人疼爱的可怜鬼。 没多久,万崇锋带着一位老大夫出现了,何思紧紧地缩在被子里。 “呃……”老大夫为难地问道,“老夫需要看一下伤口,能否……” “小狐狸,给大夫看……”万崇锋扯着被子,何思拼命地死死拉住。 “不要!”何思哭着叫出了声,万崇锋一听,于心不忍,便再没有去扯那被子。 “那……”老大夫说,“公子回答老夫几个问题……伤口处可还疼痛?” “……疼。”何思回答,下面是火辣辣地疼,仿佛十几年的痛楚叠加在了一起。 “可有流血?” “……有。”何思的声音微弱。 老大夫又问了几个问题,最后从药箱里拿出了几个瓶瓶罐罐,“依据公子的描述和推断……这里有一些药膏,每日轮番涂抹三次,不久伤口可痊愈……还有,近来最好只吃一些清淡的粥类,忌辣忌油腻……” 万崇锋点点头,似乎听得很认真。 “还有,”老大夫轻轻地咳了了咳,小声地对他说,“万大少爷您还是克制点,依您所言,这位公子是第一次被……被您宠幸,第一次便这样惨烈的话,很可能影响到日后的床笫之事,更可甚者会留下心理创伤,以至于不举……” 万崇锋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所以万少爷,您以后对公子还是温柔一些,太粗暴会令公子受伤,而且也不能使他感受到行房的乐趣……” “我知道了,多谢大夫。”万崇锋难得向别人认真道谢,虽然大夫说的话自己有大半没有听懂,但万崇锋心里也明白此事怪自己,实在是不知昨晚为何突然发狂,还弄伤了小狐狸。 “小狐狸,掀开被子,我给你清理伤口……”万崇锋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不要……”何思蒙着头躲在被子里发抖,“不要靠近我,请万少爷出去。” “可是你还得上药……” “求求你,”何思露出了半张哭脸,还带着哽咽声,祈求着,“放过我吧……” 万崇锋一怔,似乎昨晚何思就是这么在自己身下求饶,可自己像是不受控制一般地侵犯他。 “那……药在枕边,过会儿我让仆人给你打盆热水送来……”万崇锋看何思又蒙上了被子,没再说什么,就走了出去。 一日后,大街上出现了一顶花轿,只是几个劳力扛着它,没有敲锣打鼓的人。 “哇,那是谁家女儿出嫁啊?怎么这么寒碜?” “不知道啊,不过来看去的方向,莫非是去金侯爷的府上?” “金侯爷啊……这是第几个妻妾了?” “少说也得第十五六吧……” “唉,不知道是谁家姑娘,这么可怜……” 何夕蓉完全没有听到这些纷纷议论,身披嫁衣,在花轿里喜滋滋地幻想着那金少爷来迎娶自己过门的场景。 何府这里,何夕蓉的母亲喜滋滋地给何震端茶倒水,说:“老爷,夕蓉嫁了个地位高的人家,她的那几套衣服肯定不够穿,老爷您批点银子给我,改日我去给她置办几套……” “金府不比我们穷,她想要衣服不会问金府要吗?”何震不喜反怒,“你不要瞎cao心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何震表面装威风,心底却在心惊胆战,真不知道女儿她们知道了要嫁的人是金侯爷而不是金少爷时,会如何憎恨自己。 “怎么,你家公子还不肯出来?”何思屋前,左小虎问着守在门口的肖阳,“只是感染风寒,这都快两天了,还没好吗?” “没好,”肖阳回应他,“二公子想什么时候出来就什么时候出来。” “那他也不能总是窝在屋里吧?” “二公子想窝在屋里就窝在屋里。” “哎呦,你怎么这么可气!”左小虎一把搂过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