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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扰了本王兴致,就等着受死吧。”话落,一把将人推开便径自回房。 “被烙奴印的小倌?”周呈晔低声问着。“该不会又是哪个世家公子还是官家子弟跟错了主子,被抄家后罚进一夜馆了?” 他知晓一夜馆里有些小倌是领罪入馆的,终身为男娼。说来也真是种酷刑,硬要逼良为娼,早晚会造反的。 “天晓得,宫中天天在斗,天晓得哪天又倒了哪一门哪一派,要怪就只能怪他们站错了边。”燕奇临压根不想知道那些烦人事。“喏,本王把莲官找来,咱们一道享乐……横竖你这闷性子肯定许久没发xiele。” 周呈晔眉头微皱。“不了,在下没兴致。” “没兴致……你是不举了吗?”燕奇临手往他身下一探,却被他灵巧地闪过。 “在下家中有事,原本预定今日要到在下家的长辈至今未到,在下想派人去探探。”就知道色欲熏心的王爷找他只有这事,就因为太了解他,他才会避不见面。 “得了,这么点小事,本王派人去就行了,你就尽管在这儿玩乐。”他欲起身,却被周呈晔拉住。 “不了,在下是真的没兴致。”今天的他,心头有种说不出的沉重,隐约感到不安。 “要是腻了莲官,本王可以帮你找个新的。” 周呈晔忍不住抽了眼皮子。“王爷,莲官很好,但在下没兴致……王爷没必要强人所难,想玩乐尽管去,压根不需要介意在下,失陪。” 燕奇临冷眼见他从身旁走过,随即擒住他的腰,趁他反击的瞬间,扣紧他的手反压在地。 周呈晔叹气,看他的表情像在看不懂事的孩子。“王爷到底想做什么?” “你说呢?”燕奇临舔过他的后颈,大手滑入他的裤子里,一把攫住灼热,轻柔taonong两下,随即硬挺了起来。“没兴致?这是啥?” 周呈晔皱拧浓眉,扣着他的手。“王爷,放开我。” “偏不。” “王爷是要逼我以下犯上?”他这一辈子都在压抑,别真是逼急了他。 “你有本事就动手。”他单手将他的双手扣得死紧,将他的身子扳成侧面,一把扯下他的裤头,随即含住前端,感觉他猛地一颤,几乎同时,他也跟着硬了。 “王爷……”周呈晔低哑喊着,偏是挣不开他的禁锢。 燕奇临充耳不闻,在他身下下着功夫,感觉含在口中的灼热跳颤着,像是快要忍遏不住,他更是加快了吞吐,直到热液毫无预警地射在他的口中。 他咳了声,终于把手松开,火大地封住周呈晔的嘴,让他共享着热液的气味。“你这小子要射了也不说一声,本王就让你尝尝你自个儿的味道!” “我又没拜托你!”周呈晔俊面绯红地吼着,不住地抹着嘴。 “可以拜托?那好,本王现在拜托你消火……横竖你这个人不爱欠,本王伺候你一次,你就还本王一次,这才算是打平。” 面对燕奇临倨傲又强势的姿态,周呈晔真是彻底无言。自己恣意妄为,竟还要拉他下水……“我不擅此道,我去把莲官找来。” “找莲官做什么?你不就是不想欠,来呀,本王让你还。” 周呈晔瞪着他,偏偏是莫可奈何。燕奇临是个疯子,天晓得再僵持下去,他到底会搞什么花样? 周呈晔索性妥协,省得待会要被逼“还”更多。 可才刚拉下燕奇临的裤头,那巨大像是活生生的般跳出来,分明已濒临极限,涨得青筋毕现。周呈晔咽了咽口水,只能回想莲官对他做过的,轻舔着顶端,听见燕奇临轻嘶了声,下腹绷得死紧。 周呈晔皱着眉,拒绝受到他的影响,可偏偏听见他的呼吸随着自己的舔弄变沉,微乎其微地逸出闷哼声,他便不争气地起了反应,仿佛同一刻与他分享着同样的喜悦。 他极度厌恶如此,可偏偏只要面对他,他的理智总是薄如蝉翼。他企图取悦他,企图含得更深,企图让他为他疯狂,却蓦地听见—— “我不是……我真的不是,你们认错人了!” 周呈晔蓦地停下动作。那声音有点远,似是从外头院子传入的,可是那声音确实像极了凌春……凌春怎可能出现一夜馆? “周呈晔,你是故意让本王心急吗?”燕奇临恼火地揪着他的发。 周呈晔不耐地瞪着他。“我听见我妹子的声音,王爷……先缓缓,让我去看看再说。”哪怕可能性极低,他也必须确定才能安心。 “你是在耍本王?你妹子住在空鸣城,会突然出现在巴乌城,甚至是一夜馆里?你舔着本王,心里却想着你家妹子……你是存心惹火本王不成?”尽管他未见过他的妹子,但听他和周奉言的言语,知道他有个比己命还看重的妹子。 妹子不就是刁蛮任性的蠢女人,像他的皇妹有什么好疼的? “我……”周呈晔冷静想着,认为他说的倒也不无可能,也许他真是太思念凌春了,毕竟今年他们延后时间进巴乌城…… “快点,给个痛快。”燕奇临哑声喃着,长指探入他的口中,顶着他的上颚,再将前端塞入他的口中。 周呈晔以舌包裹着他烙铁般的巨大,吸吮含弄着,不断地吞吐着,蓦地感觉他颤了一下,热液便毫无预警地喷进喉间。 他咳了声,热液从他唇角淌落,正抬眼要骂人,燕奇临却已经欺近,张口吻住他的唇,卷吮着他的舌。 他的心漏跳了一拍,想将燕奇临推开,他却用着一身蛮力压制着他,满是粗茧的大手滑入他的衣衫里,不住地掐揉他的乳尖。 “王爷……不要……”他强抓住最后一丝理智,不容他越雷池一步。 “为何不要?你明知道……” “四哥……大哥,救我!大哥……” 远处传来的凄厉哭声,让周呈晔情欲褪尽,弓膝将燕奇临顶开,随即跃起,开门听着声音的方向。 他的心,极度不安,恐惧的想象在他脑海中逐渐成形。 “周呈晔,你敢拒绝本王!”燕奇临一把将他拽回。 “王爷,那声音……你方才也听见了,那声音到底是从哪里传来的?!” 燕奇临一肚子火,可见他脸色苍白,话声微颤,忖了下便道:“应该是二重小院里,那里是专门给判进一夜馆的男子烙印的所在地。” “不要……好痛!大哥……” 那酷似凌春的凄厉喊声,犹如尖刃刺进他的心坎里,教他足不点地的朝那声音来源而去。燕奇临闻声也觉得古怪,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