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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越发的喜欢他吧。 这天夜里两人躺在床上盯着黑色的虚空发呆。 “你有想过以后吗?”白长歌问道。 以后,张幼景盯着黑夜,一下子晃了神。 许久,才答道:“刚见到长歌时,想过以后要一直在一起。” 白长歌没说话。 “要做一辈子的朋友,这算不算想过。” “恩,睡吧。” 张幼景听到白长歌翻了个身,看来是困了,于是不再说话。 夜,短暂又漫长。 * 第二天出门时,白长歌与贺晓撞了个正着。 “你怎么在这。” 贺晓揉揉鼻子,闷声道:“瞎逛逛,一起去食厅吧。” 白长歌一脸不解,但还是跟着贺晓走了,他伸手戳了戳贺晓,问道:“怎么没和你哥哥在一起?” 不提贺达还好,一提他,贺晓瞬间红了眼眶,低头站在路上一动不动了。 看着眼前这个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男孩子,白长歌急的手足无措。 “长歌,我哥…我哥他昨天把白云摔死了!”说完放声大哭起来。 “哎!你别哭啊,别哭啊。”白长歌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偏偏这一大早的,人还多。纷纷向这投来奇异的眼光。 “他还骂我没用,呜啊啊…” “白云…白云才跟了我一月不到…呜呜呜…” “不哭不哭啊。”白长歌伸手,拉着他往教室走,没想到贺晓哭得更欢了。 “你说,他是我亲哥吗?哪有…哪有哥哥这么对弟弟的…” 说罢作势又要大哭起来。 “贺晓你别哭了,听着都烦啊,是不是男的。” 教室里传来不满的声音。白长歌抬头与他目光刚好撞上。 第15章 第 15 章 说话的人叫易明,在课堂上向来沉默寡言,今天突然的出声,让白长歌很是意外,不过不容他多想,贺晓的哭声很快再次充斥他的双耳。 “行了,行了,你就别哭了,再哭都要引起公愤了。”白长歌拍着贺晓的肩膀无奈的安慰道。 贺晓吸溜两下鼻子,哽咽道:“我心里难受,长歌你知道白云,白云它死得有多惨吗?” 话音刚落,眼睛里的眼泪水一下子又涌出来了。 白长歌拭去头上细汗,颇为无奈。 这回贺晓倒是不大声哭嚷了,只是默默的抹着眼泪,白长歌知道贺晓心里是真的难受,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 “长歌,这是怎么啦?” 走进教室,就看到贺晓坐在白长歌边上抹着眼泪,张幼景径直走到两人边上,看着白长歌,又看了贺晓几眼。 白长歌刚想向张幼景解释下现状,又担心提起白云加重贺晓心里的难受,于是起身拖着张幼景走到一旁,细细说道一大早的闹腾事。 听完白长歌的叙说,张幼景摸着下巴看着贺晓,道:“他现在倒不完全是因为白云难受,更主要的是贺达的态度。” 白长歌点头,可是这番分析并没有什么用,眼看着贺晓默默回了自己的座位,接着贺达也到了教室,看了贺晓一眼,也没过去和他说话。 白长歌听到张幼景叹了口气,摇着头回到了座位上,白长歌亦步亦趋跟上,也回了自己的位置,转头看贺晓时,目光却和贺达撞上了,也没做多余停留,转头,夫子刚好走进来。 中午吃饭时,贺晓默默的凑到了白长歌和张幼景旁边,问道:“今天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吃饭吗?” 对于吃饭这种事,白长歌自然是毫无异议的,张幼景也点点头,于是三人一起到了食厅。 场面有些奇怪,高时羽身边跟着贺达,贺晓却在白长歌他们这边,不明情况的吃饭群众小声议论着什么,嘀嘀咕咕,但却什么都听不清楚。 更奇怪的是,高时羽对这种场面只字不提,只是安静的吃完了饭,带着贺达离开了食厅。 贺晓盯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看了许久,久到两人从门口消失了好久,贺晓还愣愣的盯着那里。 “贺晓,贺晓。” 白长歌伸手在贺晓面前晃了晃,强制他回神。 贺晓戳了几下碗中的米饭,放下筷子说自己没食欲,张幼景看着他,未发表任何言论。 下午的课,贺晓依旧是一副兴致恹恹模样,贺达倒是没受什么影响般,平时什么样,现在依旧还是那个样子。 贺晓偷偷看了贺达几眼,贺达上课很认真,目不转睛的看着夫子。贺晓手中的书本被捏得皱成了一团盐菜。 晚饭后,天色渐渐暗了下去,跟着白长歌和张幼景的贺晓却是像没有感觉到般,不打算从他俩身边消失。 “那个贺晓啊。”白长歌咳嗽了两声,继续道:“天色也不早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闻言贺晓抬头望了一眼天空,愣了半天,说:“是啊,这么晚了啊。” 然后又收回目光,看着白长歌,张幼景上前,阻挡了他的视线。 “贺晓,回去吧,说不定你哥哥有话想和你说。” 贺晓脸上喜悦的神情闪现,问道:“真的吗?”然后那一抹喜悦很快消失,接着道:“那他今天为什么不讲,不是有很多时间可以说的吗。” “有些话,他可能也不好意思当着太多人说出来,快回去吧。” 张幼景半哄半骗道。 贺晓半信半疑的点点头,而后消失在两人的视野里。 白长歌和张幼景皆是松了口气,生怕贺晓提出晚上要共眠的要求,拒绝不是,不拒绝也不是,那真是让人为难,好在问题被扼杀在了摇篮里。 “小白和板栗该饿了,我们快些回去吧。”白长歌道。 张幼景点头,两人加快脚步回到来了宿舍,还未进门就听见两个小家伙在里面叫着。 板栗许是饿急了,三下五除二吃光了白长歌给它的晚餐,然后眼巴巴的盯着白长歌,就差没喊出来还要吃这三个字了。 为了板栗的健康,白长歌还是忍痛拒绝了板栗。 ** “长歌,以后她就是你嫂嫂了,你要听她的话,对待她就像对待我一样,知道吗?”夜离牵着一个陌生的女子,站在白长歌面前说着。 白长歌摇头,道:“离哥哥,我不要嫂嫂,我只要你。” 夜离笑了笑,把白长歌的态度当做是小孩的逆反,耐心道:“哥哥总有一天是要娶妻生子的,长歌你也是,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