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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李白白按着酸痛的双眼道:“我知道,但这个是本能,实在克服不了。” “不是。”汤锦年想了想,解释道“你对我没有安全感,你潜意识里不是完全信任我,所以不行。” 李白白意有所指地笑:“那是,老子怎么对一个带着马子趁兄弟喝大了拍兄弟艳/照的人有安全感。” 汤锦年噎了,半天才语无伦次地解释道:“那是我也喝大了,而且你穿着那个傻逼熊睡衣呢,不算艳照吧。” 李白白看着他,一字一顿道:“我说算就算。” “……”汤锦年道“好吧。” 李白白禁不住笑了笑,回想刚才汤锦年的话,反驳道:“那你的意思是我也不信任我自己?” 汤锦年道:“当然了,没有谁是能完全相信自己的。” 李白白好笑道:“怎么会有人连自己都不相信!” 汤锦年摊手:“你是你,潜意识是潜意识,你的潜意识不相信你自己,它觉得你这个傻×可能会一指头把自己戳瞎。” 李白白:“……好吧好吧。” 虽然李白白怎么相信汤锦年这个神棍的言论,但他还是决定试一试。能让他感觉有安全感的人,有谁呢? 李白白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哥,但他还没有傻到去找李明森让他帮自己戴隐形的。 那种情形……真是想想就够XX的了。 和汤锦年告别后,李白白打电话给蒋丞,问他在哪儿? 蒋丞说,在家。 李白白问:“你家?” 这个问题问得有些许诡异,以至于蒋丞微不可查地停顿一下,才回答道:“我家。” 李白白驱车去到蒋丞所在的公寓,敲了敲门。 门很快从里面打开,李白白走进去,随口道:“今天下班怎么这么早?” “有点事。”蒋丞关上门,回身便看到李白白有些泛红的眼眶,拧眉道“眼睛怎么红了?” 李白白从口袋里拿出隐形眼镜盒子,冲他摇了摇:“我也觉得近视不太方便,所以下午去配了个眼镜,和这个。” 蒋丞道:“然后?” 李白白眨巴了一下眼睛,陈述事实:“戴不上。” 蒋丞知道他的意图,没有拒绝,只是道:“我没试过。” 李白白无所谓道:“那就试一下。” 蒋丞接过包装盒看了看,两人站在洗手间内,开了浴霸,李白白侧身坐在洗手台上等着。 少顷,蒋丞打开眼镜盒,一边道:“眼睛闭上。” 李白白莫名其妙:“闭上怎么弄?” 蒋丞重复道:“闭上。” 李白白看了下,觉得蒋丞应该不会趁机谋杀什么的,无所谓地闭上双眼。 周围的动静很小,蒋丞拿出隐形镜片后,一手拇指迅速地扒开李白白一只眼的上眼皮,趁他反应不及时,把淡蓝色的薄片放了进去,而后道:“好了。” 李白白只感觉到右眼清凉,紧接着眨了许多次眼,镜片才回归它该待着的位置,世界骤然清晰了一半。 “cao。”李白白撑着洗手台,面对着镜子看了一会,低声骂道“晕。” 蒋丞道:“正常反应,另一只戴上就好了。” 李白白眼前晕得厉害,只能闭上,评价道:“你太暴力了。” 蒋丞嗯了声,问道:“再来?” “来。”李白白睁开眼,要求道“别用刚才那招,我已经知道了,这次不会好用了。” 蒋丞这次用正常的办法给李白白戴,李白白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努力睁开眼睛,撑到最大。 蒋丞要把镜片放进去时,李白白的眼皮带着短短的睫毛便开始飞快地颤动。 蒋丞好笑道:“别抖。” 李白白无奈地再次睁大眼睛:“日,我没抖,控制不住。” 蒋丞索性用手帮他撑开了眼睛,镜片靠近眼球,李白白照旧瞳孔微缩,睫毛发颤,但蒋丞没有松手,睫毛在蒋丞的指边由轻颤变成猛烈地颤动,李白白的上眼皮在蒋丞指下拼命挣扎,蒋丞稍稍松开力道,李白白立马将眼睛闭上了。 缓解一会,李白白顽强地说:“再来。” 这一次,当李白白惯例地想要闭上眼睛时,蒋丞稍稍用劲,侧指腹压住了颤动的眼皮。 李白白感受到力道之大,潜意识的抵制导致眸中的恐惧一闪而过,而后眼睛瞬间被冰凉覆盖。 蒋丞注意到他眼中一闪而逝的惊恐,心里骤然停顿一下,但手上的动作还是继续完成。 戴好了。 李白白对着镜子适应着眼球上的陌生事物,大大地松了口气,蒋丞也迅速恢复了平静。 “还是晕,但感觉不错。”李白白抿着唇看了一会评价道。 蒋丞在他身后,将一次性的纸盒扔了,问道:“今天测的度数多少?” 李白白:“两百多度。” 蒋丞道:“还不错。” 李白白皱了皱眉,凑近镜子,说:“差别还是挺大的。” 蒋丞:“怎么说?” 李白白难得哲学地说了一句:“真实的世界更丑陋。” 蒋丞不置可否。 李白白意识到什么,问道:“蒋丞,你视力怎么样?” 蒋丞道:“1.8;2.0” 李白白懊恼地捏了捏眉头,突然戴上眼镜他还是没有习惯,晕得有点头疼。李白白转过身,指着自己左边眉毛问道:“那这道疤你一直看得见?” 蒋丞嗯了声。 李白白又分别指向鬓边和眉心处,得到的都是肯定的答案。 其实他说的这几道疤痕都并不明显,血痂落下,只留下浅浅的白痕微微凸起,唯一严重的一道是左眉靠近额处的一道缝过针的,李白白一直不太注意这些,他进局子的次数是他年龄的差不多两倍,不可能百战百胜,所以伤是一定有的,但一方面因为近视,再加上不是很关注,他现在才发现原来这些疤痕都挺明显。 “擦,毁容了啊。” 蒋丞:“……” 蒋丞:“不影响形象。” 李白白又盯着镜子一会,飞快转身出去:“不照了,太伤心。” 李白白往出走了几步,突然停下,手指刮了刮眉毛,问蒋丞:“你记得这道疤是怎么来得吗?” 蒋丞眼中略有疑惑,没说话。 李白白恶作剧地笑了笑:”你打的,一拳下来手上的戒指刮的。” 蒋丞还未回应,李白白又接着道:“不过那次你伤得比我狠,但你好像都不怎么留疤。” 蒋丞不知道李白白是什么意思,站在原地望着他。 李白白见他不回答,唇角几不可见地提起:“还是,你压根不记得了?” 蒋丞侧了侧头,露出侧脸的一道,语气中无奈平静复杂地混合在一起,说:“记得。” 李白白戴上隐形后看事物比过去清晰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