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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隐在橘黄色灯光里,眉鬓若刀裁般凌厉,“你答应容四什么?” 沈默感觉到覆盖他手背上的大手掌心微凉,右手食指第一关节和虎口上有一层薄茧,常年用枪的人。 “三万大洋一夜,整个上海滩,也就容四这么大手笔。”他说完就抽|出手越过林建白出去。 身后有玻璃被重力击碎的声音,沈默没回头,嘴角轻扯,漆黑的眼睛含着笑意。 林建白,我在百乐门等你。 天幕降下来,晚上七点四十六分,将军府。 副官啪的行了军礼,“将军,车已经准备好了。” “去百乐门。”林建白把军帽戴上,面部轮廓比平时更加冷峻。 “将军,跟英租界那边约定的时间...”察觉到一击凌冽的目光,副官立刻对司机喊道,“去百乐门!” 百乐门三楼某间豪华包间,容四正斜靠在沈默旁边,手臂搭在沙发背上,乍一看就像是他把沈默搂在怀里。 “陆秋风,别说三万,就算是三十万花在你身上,我也不会眨一下眼睛。”狂妄的话语说着,容四在沈默耳边吹了一口带着酒味的热气,“我跟林建白不一样,他心里只有国家...” 沈默侧头看着窗外的夜上海,漫不经心的笑,“容爷喜欢男人?” “呵...”低笑声响起,容四挑起的双眼在昏暗的灯光下有簇火苗,他低头,唇蹭着沈默的后颈,湿热的气息喷洒,带着几丝调·情。 一声枪响,门从外面踢开,林建白一身寒气,薄唇抿直一条凌厉的直线,背影逆着光,眉宇间的阴影笼罩煞气。 沈默一直紧绷的脊背放松下来,撞进那双深如幽潭的眼睛里,他松了一口气。 “林将军这是闹哪一出?”容四擦着唇上的气息,眼神微冷,却在一瞬又笑了,用只有沈默听到的声音说,“你欠我一个人情。” 林建白身后的副官上前拿了一物放到桌上,纪府的地契,容四阴谋算尽,都不曾得到手。 “回家。”冷冷的声音,林建白扫了眼容四搁在沈默肩膀上的手,目光霎时一沉。 离最近的副官偷偷退后半步,他最清楚将军现在有多危险。 沈默站起身走到林建白面前,唇角微翘,配合的抬手,让林建白脱掉他身上的外套,然后换上另一件大衣,是他熟悉的冷冽气息。 这一幕发生的不过几秒,副官低头在心里嘀咕,天开眼了,将军竟然在吃醋。 容四脸上的笑容意味深长,他倒了两杯酒,自己先喝了一杯,另一杯递到林建白面前, “谢谢林将军高抬贵手。” 那块地契被分配充当军饷,如果林建白不放手,他容四就算把天捅个窟窿都得不到。 林建白接过酒杯仰头一口饮尽。 车上的时候,沈默发现坐在他旁边的男人呼吸比平时略快,以为是错觉,等回到将军府,他看着对方犀利的双眼显得有些浑浊,扯着军装领口,气息极为不稳。 眉头一皱,眼睛微微眯起,跳动着说不清的火焰,沈默让副官离开。 “将军?”沈默把林建白的军帽取下来,捋过他额头的发丝,“我扶你回房间。” 林建白猛地把沈默拉下来,粗鲁的撕开他的衬衫,扣子蹦了一地,粗粝的大掌在他光滑的胸口蛮力的揉·捏,很快就起了不少淤青。 ☆、卷三 衬衫被扯拉下肩头,裤子拉链直接拉断了,松松垮垮的扒到脚踝,沈默轻皱起眉头,在他身上肆·虐搓·捏的大掌力道实在太大,每过一处,都能生出皮肤被灼伤的痛。 粗重的呼吸带着酒精的浊气喷出,林建白的双眼在欲·望里发红发热,如猎豹般盯着身下的猎物。 血脉深处冲破的热浪袭击着大脑,找不到发泄口,在那一刹那的空白之后,他的手已经捏·住沈默胸口的乳·头,手劲很重,林建白没有什么技巧,只是依靠蛮力,想着把指尖的豆子捏碎。 被玩·弄的地方传来肿·痛感,沈默在林建白怀里轻微动了一下,下一刻就迎来更紧的钳制,压着他的双腿就跟火钳子一样,摩擦着,纠缠着。 “将...将军....”沈默抓起林建白的一簇头发,轻喘着,目光蒙上一层雾气,“我是谁?” 视线落在那颗仿佛鲜红滴血的朱砂痣上,林建白浑浊的双眼有瞬间的停顿,手指捏着沈默的下巴,厚实有力的舌撬开他的唇齿,野蛮的吸啜。 男人的气息里带着烟草味,争先恐后的闯进他的呼吸,口腔黏膜被舔·舐的发疼,沈默皱起的眉宇间是难言的情绪,直到自己主动伸出舌头去迎合,他才恍然。 林建白堵住沈默的呼吸,不留一点空隙,把他抱到书桌上,堆积的文件和墨水瓶子全都掉到地上。 后背抵着冰冷的桌面,前面有火热宽厚的胸膛,沈默看着紧蹙剑眉的男人,看着他坚毅冷硬的轮廓在灯光下模糊。 军裤皮带几乎是扯掉的,林建白赤红着眼,手心的器|官硬得青筋暴凸,他按着沈默的臀部,没有开拓,粗狂的侵·入,越往里推越干涩,绞上来的力度让他有种会被折断的感觉。 收紧下颚,抿紧削薄的唇,隐忍的汗水从喉结往下滴,埋没进松开的衬衫领口,林建白低吼一声,绷紧浑身肌rou直冲到底。 肩胛骨猛地收缩,后背突然弓起,沈默的脸色完全白了,豆大的冷汗从额角渗出,手指在林建白后背抓出一道道血痕,痛的窝在他怀里不停颤抖。 空气里散发着汗水味和雄性气息,包含着丝丝血腥味,沈默大腿肌rou轻微绷直,牙齿在泛白的唇上留了一圈齿痕。 燥热的温度焚烧着血液,林建白把衬衫整个扯开,露出结实健壮的腹肌,随着每次运动,有着强烈爆发力的肌rou硬的像铁。 沈默大张着腿,林建白把他抱的很紧,全身肋骨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书房有一派书架,书架外面是那种玻璃框,一块擦拭干净的玻璃上可以清晰的看到伏在他身上的男人漂亮的肌rou,紧绷的脊背。 红紫狰狞的器·官湿漉漉的从他腿·间剧烈进·出,紧贴的部位红·肿的厉害,有血丝流淌。 交·缠的两具身体全是汗水,身体的不适和疼痛都麻木了,从体内蔓延的是不容忽视的异样快·感,沈默松开发白的手指关节,缓缓拥住林建白,把冷汗涔涔的脸埋进他的肩窝。 在狂风暴雨中昏了过去。 将军府这天晚上出了两件事,一,将军发了很大的火,打死了莽撞闯进书房的下人,二,副官匆匆出门,很快又领着西洋医生匆匆回来,接着二楼将军的卧房又有一次枪声,将军府的人再也没有看到那个西洋医生出来。 “将军,尸体已经处理妥当。”副官眼观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