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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知道刘衍面上不加管理,玩世不恭,背地里却一直派有股势力潜伏在城里。 出行的队伍很高调的停在月满楼下,刘衍跃下马,朝他的贴身侍卫命道,“黄浩,回去。” 黄浩快速瞥了眼一直低着头的瘦高青年,挥手让所有人绕着城往王府走,他自己越过青年的时候又多看了眼才离开。 沈默跟着刘衍一走进月满楼,那里面的mama就笑眯眯的走了过来,为难的开口。 “王爷,今儿来的比昨儿要早,这孔月那丫头身体不适,您看今儿要不就让春花秋月来陪您...” “无妨。”刘衍从周围热情的女子中随手拉过一个,逗·弄般勾着她的纤腰暧·昧的抚·摸,在女子动情的呻·吟中,他却恶劣的收回手。 “找青竹青叶过来。”刘衍别有深意的斜了眼身后规规矩矩的青年,“今日的主角不是本王。” 二楼靠北的雅间 沈默站在角落,眼观鼻鼻观心,他在猜测刘衍打什么主意。 仰头饮尽杯中的酒,刘衍斜躺在榻上,戏谑的轻笑,“这位是本王府上的马夫程无用。” 沈默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毛,不错,能记住他的名字了。 那几个衣着薄衫的妙龄女子掩嘴一笑,变着花样的在刘衍身边服侍。 “本王可是一次没见他笑过。”刘衍甩出去一叠银票,凤眼微挑,水波融融,却极为阴冷,“谁能让他一笑,这些都拿去。” 沈默掀了一下眼帘,几案上的银票最少有一千两,那几个女子顿时两眼泛光,摇着腰肢去沈默那里。 比伺候起那些阔头大耳,满嘴酒气的男人,眼前的白净小生养眼太多,她们开始卖弄风情。 浓烈的脂粉味扑鼻,在他身上乱摸的手让他浑身不舒服,沈默轻蹙眉宇,唇抿了又抿,他用手握拳抵在唇边,忍了忍,最后直接干呕起来。 刘衍眸子一眯,“怎么,都看不上眼?” “恕奴才大胆。”沈默抿着唇,抬眸,直视着刘衍,一字一顿道,“奴才自小便有隐疾。” 此话一落,雅间有一瞬的寂静,过于压抑,连那几个女子都呆愣住了。 “哈哈哈哈哈。”刘衍脸上的笑意没有传达眼底,他懒懒的拂袖,“瞧见了吧,本王的马夫嘴皮子利索着,他可不怕本王,连这等谎言都敢随便搬出来。” 下一刻便响起或妖娆或轻灵的笑声,那几名女子当中有位着青衫的妖娆女子竟大胆的将细白的手伸到沈默身下,染着青色丹寇的手指灵活的挑开衣摆,带着技巧的抚·摸着他的某处。 垂着眼角,沈默一声不吭的站在那里,仍由女子笼罩牡丹香的曼妙身体贴上来,宛如灵滑的蛇在他胸口扭动,隔着单薄的亵裤握·住他的命根子时而套·弄,时而用拇指打转的碾·压前端。 然而无论对方怎么把玩,那物依旧毫无反应,软趴趴的一团缩在亵裤里面。 看着青年静静的站在那里,好似无事人一样,记忆里也有个人清秀干净,仿佛不染尘世的污垢与黑暗,刘衍胸口一睹,猛地将酒杯掷出去,砰的摔在地上。 “滚出去!” 刘衍是出了名的性情多变,前一刻还是纨绔邪气,此刻眉眼尽是煞气。 那几名女子惊吓的脸色发白,不敢再停留,纷纷转身离开。 婉转低沉,犹如靡·靡·之音的琴音慢慢停止,帘子后方走出来两位白衣女子,一清雅出尘,一灵动秀美,模样皆都楚楚可人,她们微微福了个礼。 “青竹青叶,去跟飘姨说声,让孔月好好休息,晚间过来,另外,本王会在这里休息一晚。” “是。”两道细柔的声音发出,青竹青叶偷偷瞄了眼雅间的另一人,青叶眼中流露出些许好奇,但她不敢多看,拉着青竹一起出去。 眼前一暗,刘衍已从软榻出现在沈默面前,身手之快让他惊叹。 “怎么?方才不是说有隐疾吗?”刘衍捏·着掌心正在渐渐发硬的热物,他冷笑一声,“你告诉本王,这是什么?” 沈默抬了抬眸,盯着他,“是欲·望。” 两人离的很近,喷出的呼吸拂过彼此的面颊,雅间不知何时弥漫出一点暧·昧的气氛。 青年消瘦的脸庞没半点紧张与波动,这样的淡定他在这些天见识过多次,不得不承认这人比以前的那些都要严谨,已经派人去查,却没查出一点蛛丝马迹。 刘衍忽地勾起唇角轻笑,他松开手,厌恶的拿帕子擦了擦,声音淡漠的开口,“出去。” 将衣服整理好,沈默淡淡应了声便迈步出去,关上门站在门口。 月满楼白日客人不多,倒挺像茶楼,晚上却是一派yin·靡,沈默跟柱子一样站着,纹丝不动,漠然的望着来往调笑打趣的男女。 翌日一早,雅间的门打开,刘衍搂着孔月慢悠悠的走出来,气色不错。 “本王还以为你昨日回去了。”睨了眼门口憔悴不堪的青年,刘衍漫不经心的问,“站了一夜?” 沈默眼底有一圈明显的青色,他抿着发白的唇,“保护王爷是奴才的职责。” 孔月拿帕子掩嘴,清咳了几声,本就染了几丝病态的面容似乎比以往更加虚弱,她吩咐自己的丫鬟去端来一碗姜茶。 “暖暖身子,天寒地冻的,莫不要染了风寒才好。” 伸手接过,沈默道了声谢,唇刚凑过去,手里的碗就被夺走,耳边是刘衍不带情绪的笑声,充满嘲讽。 “本王的马夫岂是连一点风寒都抵御不了的,月儿,你太小看他了。” 沈默眨了眨疲倦的眼皮,看着走过的一双镶着金边的靴子,他拖着沉重的脚步下楼,腿肚子不停的打颤,没走几步就直接从楼梯那里摔了下去。 “啊-----死人了” 月满楼里的人看到青年不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均都发出惊叫声,孔月欲要上前却被腰上的大手按住。 “给本王起来。” 沈默闷哼一声,手撑着地面艰难的起身,额头鲜血往下滴,他抹了抹,似乎懊恼怎么抹不干净,却又奇怪的放在嘴里舔了舔。 “是咸的,塞....” 一瞬间的迷茫消褪,沈默晃了晃头,滴下来的鲜血模糊了视线,他只看到大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