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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约着喝,我都舍不得喝来着。” 少年笑:“老板真是……还那么小气。” 两人也都知道是在开玩笑,气氛很快就好了起来,只是祝恩还没有谈起最近少年的各种叛逆行为,舒一龄就自己说起来了。 祝恩看着自己宝贝了很久的葡萄酒被少年又倒了一杯,听对方道:“其实也没什么事情,老板也别担心,如果老板不喜欢,我以后就不那样了。” “真的?”祝恩有点儿不敢相信,他说,“可是你最近到底是怎么了?是被人欺负了?还是怎么了,说真的一龄,你还是好好学习的比较好,不然……你就没有想过自己毕业后做些什么吗?难道还在我这里打工?” 少年愣了愣,看着酒杯里的红酒,说:“想过又怎么样,我未来都安排好了,无所谓学不学习了。” 祝恩总算抓住了重点,一口把自己就被你的酒喝光后,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粗暴的帮少年擦头发,一边说:“我知道了,你就是叛逆了,是不满家里人了是不是,是你家里让你去军队了,你不想去,所以这样折腾自己是吧?” “傻逼了吧,你这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就让他们看清楚你就算不走他们的路也会比他们过的好一百倍!现在祸害自己没人会觉得你厉害,到头来还不是什么都没有改变。” “傻子。”祝恩刚刚喝的有点儿猛,现在酒劲儿都上来了,白乎乎的rourou的娃娃脸上两团红晕,“你们家干嘛都让人去那种地方呢?那么远,还回不来……” 舒一龄被擦的很舒服,渐渐闭起眼,说:“我怎么知道,可能这就是军政世家的固执,还有啊老板,我没有祸害自己,我是真的很喜欢赛车。” “可惜买不起,只能买机车来过瘾。” “只是过几天,我妈就要把机车没收了,说要我最近本分一点儿,进军队之前不能出乱子,影响不好。”少年说起这件事虽然装作很不在乎了,可是到底还是流露出一丝不甘,他掩饰性的抓住男人还在帮他擦头发的手,说,“好了老板,差不多了,我们今天把这瓶葡萄酒喝光吧。” 祝恩停下动作,也喝上瘾了的和少年一人一杯,拿早间新闻当音乐,从各自挑挑拣拣着自己看过的笑话讲到各自的小秘密。 许贤送去的这酒后劲儿很大,喝一小杯自然是感觉不出什么的,可是多了那是真的会醉的连你妈都不认识。 少年醉酒了,酒品很好,既不话多又不吵闹,只是一个劲儿的犯困,而祝恩则是非常话多,拉着少年不让睡,说各种以前发生的故事,但是因为语无伦次,没有人听得懂。 直到祝恩把最后的葡萄酒都下肚,居然掀起自己奶牛斑点的睡衣,开始数自己肚子的层数。 数着数着,少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居然看见男人数哭了,他一度以为自己已经在梦里了,他思维也不清晰,只是顺着心意的过去问:“怎么了?” 男人却陷入自己的世界,自顾自的喃喃着什么‘这不是我’‘怎么又大了’‘他不会喜欢我了’。 “什么?你在说什么?”舒一龄刚问完,男人就好像突然才发现他在旁边似的,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胸上那软绵绵的两团上凑。 男人的表情舒一龄依旧看不清楚了,却清楚的感觉到手中柔软的rou团他的手根本包不住,甚至还有什么搔刮着他的手心,让他脑袋一震。 男人还在他耳边问他,声音带着哽咽的哭音,说:“你摸摸,是不是……又变大了?” 正文 第五十一章:安全感…… 许贤属于大面积烧伤。 被爆炸后的冲击直接灼伤,许多深度烧伤的地方都需要植皮。 自体愈合已经是没有办法的,所以许贤现在只能趴在床上,好好休养,等待延期削痂植皮手术。 如果恢复的好,手术后也没有出现并发症,许贤大概三个月就可以痊愈,用那些顶好的药膏,最后连伤疤都不会留下一个。 只是曲先森就并不那么简单了,曲先森双腿多出粉碎性骨折,静养最少也得半年,如果恢复的不好,以后便不能跑的太快,总归还是有影响。 许贤本来不知道这些,曲先森也不想让他听,说听这些败兴的话,对心情不好。 许老师却是没空和曲先森开玩笑,非要听个透彻,了解曲先森腿的情况才会乖乖吃饭。 两个病号一个只能待在病房,翻身都困难,另一个则经过半个月的休养已经可以坐在轮椅上四处活动了。 许贤后背结痂的很快,他觉得应该是用的好药的结果,总能感觉到背后还有后脑袋上痒痒的,这些他都能忍着,最不能忍的却是因为自己没有办法自由行动,连解决生理问题都是别人给他灌肠…… 注意一下,这里的别人指的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三个。 因为伤口不能被碰倒,一个护士帮忙插,姜糜便打开开关,而曲先森负责看,这种日子太过难熬,许贤后边儿又敏感的不行,每次弄都跟做一场古怪的运动一样,让许贤浑身前边儿都起了,好在没人注意,不然他真是没脸见人了。 再来便是曲先森最近心情也不好,时常在看着许兔叽被灌肠器冒犯的时候,绷着一张臭脸,许贤只当曲先森是吃醋,没有多问,直到他可以植皮的前几天,曲先森忽然无所事事的在他身边呆了一天,到傍晚接了个电话后,才微笑着对他说: “宝贝,可以放心了,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了。” 许贤顿了顿,心里约莫知道曲先森报复这件事的主使人去了,虽然不知道主使人被怎么了,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更不知道这件事牵扯出来的人有多少,最后半死不活的又剩几个,但是许兔叽当时只类似哀求的对曲先森说: “静忧,你别做危险的事情了好不好……我很害怕。” 许兔叽忽然很怀疑曲先森是不是跟他父亲一样在做些危险的买卖,说断了干净,却只是瞒着他罢了。 不然还有什么可以解释曲蜇最后的疯狂呢? 许贤相信曲静忧,也一直认为曲静忧不会骗自己,即便很多时候觉得曲静忧对某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过分厌恶,对某些人格外冷漠,对有些时间分外敏感,许贤都没有询问过原因。 可不询问不代表不存在啊。 “当然。”许贤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