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演戏
强烈的爆炸余波过后,创世纪号军方众人被冲击地东倒西歪,好在他们距离爆炸的中心点较远,并没有受到太大的损伤,但还是有两架战机,一艘小型巡逻舰因为在战斗时动力系统受损,没来得及进入防护罩的庇护范围之内,被摧毁了。 弗兰德上将听完战损之后,面沉似水,如果他们死在对敌作战中,那可以说是死得其所,但他们从战场上存活了下来,却在人类同胞的导弹下化为了灰烬。 “尝试通讯联络。”弗兰德cao纵着黄金色的机甲“战神”回转:“我要替我的士兵讨个说法,为什么发射核弹之前,不提醒友军!” 下属的军官忽然喊道:“上将!有一架战机过来了!” 弗兰德身形顿住,回头望去,只见一架银白色的宇宙战机飞速而来,机身是没有一丝转折的平滑流线型,不同于人类军工技术中常见的橘红色火焰,这架飞机喷出的是惨白带着一丝幽蓝的光焰,速度也快到极致,仅仅用rou眼测算,都比创世纪号的制式宇宙战机快上两倍不止。 银白的战机在半空中做出一个优美的转身动作,而后惊险悬停,从这两个动作来看,银白战机的机动性能也非常优秀。 机舱门打开,里面跃出了与战机如出一辙的银白机甲。弗兰德的“战神”是老式重型机甲的代表之一,拥有刚硬的轮廓、厚重的盔甲以及庞大的高达5米的体型,而那刚从战机上跃出的银白机甲则是完全贴合人身体的设计,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它有一种柔美的飘忽感,本体由银白的、指甲盖大小的金属鳞片构成,头盔顶上有一个翎,会随着机甲的动作飘动。与其说它是一架机甲,不如说更像一身金属紧身衣,站在“战神”面前,就像是一只可以随时被碾死的小虫子。 但是它如今单枪匹马地出现在弗兰德面前,加上刚刚那台强大的战机,没有人敢小看他,加上刚刚诺亚号战舰发射核弹的行为,弗兰德的亲卫队都下意识地握紧了自己的武器,随时待命。 银白机甲却显得很从容,从身形来看,是个高大却不健壮的男人,尤其是机甲勾勒出的腰,看起来有些过瘦了。 他的机甲头盔亮起光,脸部的金属如融化般消退,露出了透明的呼吸罩,里面是一张年轻的男人的脸,他的皮肤如机甲的颜色一样惨白,嘴唇却艳红艳红,这种长相的男人如果生在古老的21世纪,是会被狭隘的人们戏称为“娘娘腔”的。 露出脸的男人用英语比着口型,意思是接通讯。 弗兰德看到通讯器中刚好进来一个临时通话请求,于是按下接通。 年轻男人笑道:“您好,弗兰德中将,久仰大名。” 早在地球时代,弗兰德就已经是中将了,在他带领第一代的创世纪军挫败达坦人之后,就被授予上将军衔,但其实整个创世纪号的军队都握在弗兰德手中,军衔对他来说不过是虚名罢了。 因为刚刚的龃龉,弗兰德没给对方好脸色看,隐藏在机甲头盔下的脸布满寒意:“阁下是谁?如果需要外交接洽,也应该去联系议会才是。” 对方并不尴尬地露出一抹微笑,表情乖巧:“尊敬的中将,我想,您刚刚对我们的行动产生了误会,我孤身前来,就是为了向您解释原委,请给我两分钟时间。另外,我叫隋因,家父……隋启明。” 弗兰德这才多看了他两眼,在地球时代,隋启明的大名就如雷贯耳了,他是美籍华人,从小因为肤色遭受不少种族歧视,但在军工技术上有过人的天分,隋启明通过自己的努力,一步步往上爬,可以说,整个地球三舰计划的最初创立者,隋启明就是其中之一。 弗兰德早年时曾经与隋启明有故交,多慧易夭,隋启明英年早逝,只活到了五十多岁就在诺亚号蓝图即将完成的时候心梗猝死,弗兰德曾经惋惜过,没想到,他还有个孩子活着,而且看这样子,已经是诺亚号上的大人物了。 弗兰德看了一会儿,才从那张年轻的脸上依稀看到几分故友当年的样貌,只是隋因的混血特征太明显,一时间难以将两人联系起来罢了。 弗兰德的眼神缓和下来:“那你母亲……” “母亲只是普通人,她是个护士,在父亲住院时照顾过他。”隋因接着平静地说道:“她去世了。” 弗兰德刚要说什么,被这句话哽了回去,最终只是一声长叹:“好吧,你跟我来,借一步说话。” 就这样,隋因跟着创世纪号的大军,浩浩荡荡地回到了创世纪号四层,属于军部的地盘。 而位于顶层的联盟议会,则被晾在那里,只是收到了几句客气的感谢话,连个人毛都没见着。 开了自动驾驶模式的银白战机停在一众创世纪号的制式战机之中,鹤立鸡群,创世纪的机甲师和武器设计师们早早等在那里,表情像是看到了美女的色狼一样充满了变态的渴望,恨不得立刻上手将这架完美的飞机拆个底朝天。 隋因的机甲在进入巨舰之后,质感竟然从坚硬的鳞片变成了柔软的贴身软甲,说明这种材料具有罕见的变形能力和环境适应能力,看得创世纪号众人又是一阵瞳孔收缩。 隋因倒是非常淡定,甚至很平易近人地对周围各式的目光回以微笑,直到他被带进弗兰德的办公室,才隔绝了众人的探究。 “坐。”弗兰德做了个请的手势:“我想今天你来,不是为了叙旧的。” “那是自然。”隋因露出一个笑,唇红齿白:“弗兰德叔叔,我就有话直说了,刚刚您也见到了,小蓝族人想要撤退逃走,但我不能让他们逃掉,因为他们之中,有一个很危险的进化者。” “进化者?”弗兰德问道:“你是说新人类吗?原来,其他种族也有吗?” 隋因点头道:“是的,事实上,宇宙中许多文明都拥有进化者,或者说你口中的新人类,他们因为进入宇宙而产生了适应性进化,百中无一的人拥有特殊能力,我想,在这方面,您应该有所了解。” 弗兰德点头,点燃烟斗,在烟雾中静听。 隋因继续解释:“如你所见,我的战机和机甲燃烧的是一种新能源,不存在于地球,被科学家们称为MI5,这种原料的矿产储存于不远处的一颗矿星上,原本被我们先发现,进行开发,但小蓝族人航行到附近,对我们发动了侵略。当然,也因为小蓝族人的贪婪,我们因祸得福,在与他们战斗时,我们的一艘飞舰坠毁在矿星的卫星上,那里有几个巨大的陨石坑,陨石之中发现了这种神奇的金属。” 隋因摊开手掌,软甲质感的金属再次发生变化,成了硬鳞片状,如一条银白的蛇,闪着寒光。 “它拥有变化的能力,在创造机甲时,可以加入其它金属,使其拥有两种属性,我身上的这套是试验品,现在诺亚的科学家已经用它开发出了具有抗寒、抗高温、抗辐射等等多种属性的机甲材料。可以说,这种金属具有无限的可能性,我们称之为神之金属。” 听到这席话,即使以弗兰德的稳重,都微微动容,对方既然愿意分享这些有巨大诱惑力的金属和能源,就必然有后话。 果然,隋因话锋一转,说道:“可是难以避免地,小蓝族人发现了神之金属的存在,我们陷入苦战,而且每次在我们微微占据上风之时,小蓝族人总能化险为夷,后来我们几乎能够确定,对方有预知者存在,虽然他不能每次都成功预知,但也非常麻烦,今天你们来得巧,刚好那个有预知能力的人在场,我们那一发核弹,就是为了杀死他,以绝后患!如果这次让他逃掉了,下次我们再想杀他,又不知要牺牲多少同胞了。” 隋因驾驶着银白的战机离开了创世纪号第四层,现在大家知道了,这架飞机名叫海鸥,而隋因的机甲则因为是原型机的关系,还没有正式命名。 海鸥战机拖着白中带蓝的尾焰,闪电般地跃入宇宙,他走之前,不知与弗兰德达成了什么共识,总之,送走他时,联盟上将的脸色并不难看,相反甚至有几分难得的,属于长辈的慈爱。 而在小蓝族人的舰群之中,一架受损严重的救生舱冒着火冲撞进来,惹得一阵惊呼之后,才迅速被人救起。 小蓝族人打开损毁的救生舱,里面幸存的人看上去非常年轻,小蓝族人天生长寿,平均能活到三百岁,而这个救生舱里的人,还只是个青少年。 “完了……全完了……”蓝色皮肤的少年浑身是伤,眼中是惊恐和绝望:“通知……族长……我们咳……败了!对方……有强力援军,主力舰队……全灭!我们……必须……尽快离开矿星……交出……交出……咳咳!神之金属……才能……才能……活下去……” 说完,他头一歪,彻底昏迷。 四下一片哗然,有一些胆小的女性和老人,已经绝望地哭了出来。 作者: 看出小舰长是什么人了吧?嗯? 我妈明天要来,高兴中有一丝丝惊恐,今天突击打扫了家里,怕她嫌我邋遢。 接下来半个月要和我妈住在一起,不知道有没有时间独处码字,我会努力找机会的Orz! 第74章涅槃 与此同时,新行星上。 “中将,有位姓林的博士要见你。” 卡尔的头发剃短不少,两侧完全削平,只在头顶留的稍长,显得他五官更加深邃。卡尔闻言抬头道:“请他进来。” 副官离开了,不一会,林泓推开了门。 他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罗杰斯中将,好久不见。” 卡尔记忆力很好,他对这个在新行星探索时有过几面之缘的科学家有印象,但与对方并无深交,闻言道:“林博士,客气了,请问有何贵干?” 林泓斟酌了一下:“中将是大忙人,我也不擅长拐弯抹角,就直说了。” 卡尔点头:“请讲。” 林泓直视他的眼睛,认真道:“中将知道我的能力是预知,事实上,如果当初您在发动兵变之前,可以等我回到创世纪号,或者等蒙太奇先生醒来,结果或许就不会是现在这样。” 卡尔的眼神陡然锐利了起来,林泓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他并不胆怯,毫不躲闪地与卡尔对视。 两人沉默一会儿,卡尔面色沉郁道:“我并没有义务想你解释。” “无需解释,中将,暂且容我猜一猜。”林泓自顾自地说道:“因为创世纪号与昆仑号之间关系微妙,而陆明赫又是个野心勃勃的人,你不愿在起事之前被昆仑号察觉,进而被陆舰长趁乱分一杯羹,所以没用通知我们回来。而至于蒙太奇……他毕竟是全舰唯一一个,因为过度使用能力而陷入昏迷的病例,他能否醒来,何时醒来,这些都是不确定因素,而兵变的时机却是稍纵即逝。很遗憾,议会改选当天,如果不是蒙先生自身还没恢复,就是他的身体被人做了手脚,以至于迟迟无法苏醒。我说的,对吗?” 卡尔虚咪起眼睛:“所以,林博士今天来,是为了什么?嘲讽我吗?” “不,恰恰相反,我是来帮你的。”林泓站起身,走到卡尔的办公桌前,双手压在桌沿上:“我预知到,你将会遭遇大危险,初步猜测,将会和你的异能有关,如果你遇到什么人,会影响你的能力,或者对你造成重大阻碍,一定要当心!” 卡尔见他神色不似作伪,抬头问道:“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为什么要帮我?” 林泓露出一个笑容:“因为……我相信我的预感。” 林泓走后,卡尔在心中快速地过了一遍可能怀疑的对象,而后头痛地揉了揉太阳xue,因为他忽然发觉,自己最近得罪的、结仇的人还真是不少,如果要找出其中一个对未来的自己造成重大威胁的,无异于大海捞针。 为了避免自己陷入疑神疑鬼,卡尔将心中的重点怀疑对象列了出来,而后披上军装外套,朝训练场走去。 在训练场上二层,卡尔从栏杆往下眺望,旬正在面对三人的围攻。瘦猴、马可和alpha小队的新队长,这三人可以说是地下城目前战力最强的几个,旬在他们的围攻之下,不仅能够自保,而且还能寻到机会出手偷袭,他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打法很野,带着种拼命的狠劲儿,非常难对付。 卡尔看了一会,不得不承认,自己手握权力之下杂事太多,已经很久没像过去那样专心训练过了,而安德里斯则是太懒,这样看来,以后旬的能力会超越自己和安德里斯,也未可知。 场中四人又拼了一记之后分开,与旬对战的三人都微微喘息抹汗,旬却看上去还有余力,他收刀站直,锐利的眼神看向站在第二层的卡尔,扬起下巴:“打一场?” 卡尔笑了一声从看台跳下来:“今天有更重要的事,下次再打。” 旬回过神来:“她完成了?” 卡尔答道:“走吧,你训练时看不到消息,我来叫你一起去。” 旬将训练的双刀放回原处,狐疑地问道:“无事献殷勤?你有什么阴谋。” 卡尔被哽了一下,只好道:“我听说你的能力,能感知到恶意,所以……想请你帮忙。” 旬懒得理他,翻了个白眼,径直向外走去。 “喂!”卡尔的好脾气消耗殆尽:“我说,既然我们注定要相处下去,何必非要这样?” 旬浑身的毛一炸:“谁要和你相处?离我远点!” 他一生气,卡尔就浑身舒泰:“别那么见外,兄弟。”说完故意伸出一只手,哥俩好地揽住旬的肩。 旬浑身的汗毛几乎炸成刺猬:“cao!你他妈放开!” 可卡尔的手劲儿哪是那么容易甩开的,他收紧手臂掐得旬肩膀关节咔咔作响,表情却依旧微笑着,小声提议道:“这样,下周,你4,我3,我俩联手,不给那个红头发的家伙机会,你看怎么样?” 旬闻言安静下来,缓缓转过头,用耐人寻味的眼神看向卡尔。 两人同时虚咪起眼,露出一个如出一辙的诡异微笑。 “对了,还有我请你帮忙那件事……” 地下城机甲制造室。 仅仅两个月,锦已经“出落”得和罗培文如出一辙了,及腰的大波浪美丽长发变得像鸡窝一样,一缕、一缕地黏在一起,脸上、身上都是机油留下的黑印,穿着臃肿不显身材的牛仔背带裤,活像个看不出性别的流浪汉。 与她的形象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偌大的空厂房中央,矗立着崭新的三台机甲。 锦看着他们,眼神发亮,像是老母亲再看自己最骄傲的孩子。 “完成了,我终于完成了!”锦兴奋地不停绕圈,想上手摸摸自家孩子,却意识到手脏,又收了回去,接着又是一阵“啧啧啧”地自我称赞。 罗培文在陪她完成机甲之后,立刻倒头就睡,锦累过了头反而兴奋,一幅被打了鸡血的样子,但她熬了太久,满脸都写着“过劳死高危”。 AE巨大的机械手臂摸了摸她的鸡窝头:“你是我见过的最具天赋的机甲师。” “真的吗?”锦眼睛亮亮的:“比创造你的文明的机甲师还厉害吗?” AE沉默了一下,答道:“过去很多事,我都不记得了……” 他话音未落,机甲制造室的大门传来声响,AE转了话题:“对了,你通知他们完成之后,我就开启了制造室的准入权限,估计是他们来了吧。” 锦当即呆若木鸡,尖叫一声,捂着脸跑了。 AE很人性化地挠了挠头:“看来,女性在自己在意的人面前,还是很在意形象的。”复而他转念一想,震惊道:“为什么在我面前不在乎?难道我不是异性吗?还是说她不重视我?” 于是,安德里斯刚怼进来,就面对了一个自怨自艾的人工智能。 “小丫头,躲了两个月,我看你这回往哪逃!”他一阵风般地冲进来,四下没看着人,冲机械身躯问道:“喂!我丫头呢?” “大概是洗澡去了。”AE都没有介意安德里斯冒犯的语气,庞大的身体显得有点落寞,:“你不看看改造好的新机甲吗?” 安德里斯翻了个白眼:“机甲哪有女人好看,你不懂。” 于是,刚刚鸟枪换炮的天狐被主人遗弃在制造室里,安德里斯原本打算在生日礼物之后增强一下感情,结果一等就是两个月,他接到消息是直接以最快的速度过来的,自然快过那正在密谋孤立他的两人。 安德里斯自顾自地往休息室找去,于是旬和卡尔进来的时候,就看见AE的机械身躯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脸,一个劲地用沧桑的声线念叨:“我不懂,我真的不懂吗?人工智能就不是人了吗?我哪里不懂了?我明明很懂啊。” 卡尔/旬:“……” 这两人虽然也疑惑锦去了哪里,但他们对机甲的痴迷程度显然远远胜过安德里斯,在看到三台机甲的瞬间就已经移不开视线了,尤其是卡尔,新生的skyfall神光熠熠,就像是梦中才会存在的机甲。 Skyfall全身纯白的涂装上面反射着金弧,在不同角度光线看上去处于白色和金色的转换之中,明明是金属外壳,却有种水一般的质感,波光粼粼,在关节处和连接处则是漆黑的没有一丝反光的色泽,每一处关节都做了特殊处理,粗粝的关节暴露在外面,刚毅粗糙的关节处理中和了白金涂装的精致感,为机甲增添了硬朗和凌厉。 新生的skyfall体型很小,只比卡尔大了一圈,已经完全是生物仿生机甲的贴身设计了,背后有一对简洁的双翅,颜色与主体机身相统一,形态如同枭鸟的翅膀,是为了纪念卡尔失去的兄弟。 卡尔看着这台机甲,一时间失去了语言和思考的能力,最终复杂的情感全部归为一种——感动。 在这一刻,涅槃重生的skyfall,脱身于他的爱人,承载着他的兄弟。 “Skyfall。”卡尔唤道。 “欢迎回来,卡尔。”熟悉的萝莉音从机甲发生器中传出,这个平时总会让人觉得很搞笑的嗓音,此刻听来却格外让人怀念。 Skyfall胸前的能源核心亮起,机甲自动启动,这次,无需再动手穿戴,skyfall像流水般地“融化”了,而后从卡尔伸出的右手指尖开始接触,逐步覆盖他的全身。白金色的战甲如同第二层皮肤一般,将卡尔完全包裹在内。 从机甲双手手心,完全进化过后的极光之刃缓缓伸出,这对剑从宽大的重剑,变成了更轻、更细长的长剑!剑身简洁地没有一丝装饰,随手一翻转,寒光就能刺痛人的双眼。 纯金色的能量注入由机甲手臂注入极光之刃,剑芒吐出三尺长,瞬间就将特制的合金地面斩出两道平滑的沟壑。熟悉的力量感再度涌上,让卡尔舒爽地想要仰天长啸,思维连接,skyfall萌萌的嗓音在脑海中不断欢呼,庆祝着他们的新生。 在这一刻,让联盟胆寒的机甲战神,终于归来! 作者: 久等了久等了,下章安叔能不能吃到rou? 第75章抚樱(轻H) 在卡尔穿上skyfall的时候,旬也缓缓抚摸着被重新改造过的幽灵,双弯刀的体积变得更大,手握武器站在原地的幽灵,刀尖几乎触碰到地面,整个刀身涂着毫无反光的纯黑色,唯有刀锋如一弯血月般,镶嵌其上,如同暗夜中索命的阎罗。 幽灵的主体机身保留了之前的设计风格,但在背后加上了一块血红色的披风,触感丝滑如缎。 旬默默地看了一会儿,早在联盟机甲大赛的时候他就说过,幽灵是最完美的机甲,是只属于他,属于他们的机甲。 幽灵启动之后,纳米材质的机身飞速流遍了旬全身,严丝合缝地穿上。智能中枢与思维连接,旬这才明白过来,背后那块看似拖沓的披风,竟然有这样多的功能。 为了弥补幽灵防御力不足的问题,披风的材质用了最为致密的纳米合金,在防御状态时可以硬化,直接包裹主体机身,强度足以抵挡S级武器的攻击。在空战模式时可以变形为双翅,或是在滑翔时改变机甲在半空中的运动轨迹。而在战斗状态时则可以像飞绫一样控制、绞杀敌人。 旬将两柄变大了许多的弯刀对在一起,能量核心中鲜红如血液的光芒注入其中,两柄弯刀合二为一,形成一柄圆月飞刀! 强大的力量传遍全身,旬大喊一声:“罗杰斯,来!” 卡尔控制着skyfall悬浮在半空中,大笑一声:“好!” 旬蓄力三秒,将血刃飞掷而出,那一闪而逝的红光致命又优雅,以普通人的视力难以捕捉的极速朝卡尔攻去。 卡尔架起崭新的极光之刃,双剑呈X形,一声金属的脆鸣,牢牢地接住了,而后脚跟用力,将圆月血刃抛飞而回。 短暂地试招之后,两人收了自己的机甲武器,眼中都暗自为新武器的战斗力兴奋不已。 卡尔又自顾自地比划了两下,这才发现旬已经脱掉了机甲,因为机甲的最后一步——塑形,还未完成,所以机甲暂时无法缩小,只能以原本的尺寸存放在厂房里。 卡尔这才回过神来,四顾迷惑道:“锦呢?” 旬瞥了他一眼:“差不多得了,老色魔不会在我们后面。” 卡尔如遭雷击,烫手般地脱了机甲,期间skyfall还用她萌萌的声音发表着:“你果然还是不爱我了”的抱怨。 安德里斯是在休息室的浴缸里找到锦的。 人类进入宇宙时代之后本就缺乏水资源,除了第五层的大人物,每个普通人每天平均只有五分钟用水时间,浴缸这种反人类的存在原本就该灭绝,但安德里斯是个不走寻常路的奇葩,不仅给自己的卧室装了一个,还给蜂巢里最珍贵的存在——机甲师们装了一个。 因为这帮机甲狂人一旦闭关,之后往往都非常需要洗澡,比如锦现在。 锦打完了浴露,一缕缕的头发重新恢复柔软,因为长久不出去晒人工太阳,皮肤比之前更白了,洗干净后呈现出白玉般的色泽,少女因为太累,泡得迷迷糊糊地半躺在浴缸粉色的盐水里,氤氲的水蒸气里,她像个刚出水的人鱼。 安德里斯非常理所当然地,用自己的权限打开了休息室的门,因为机械锁的声音很小,浴缸里又一直在加水,锦都没听到有人进来,于是整个美好的画面就被安德里斯撞个正着。 “咕咚。” 安德里斯一把年纪,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说真的,因为这个小妖精,自己又憋了好久……整整三个月了! 老狐狸恨恨地咬着后槽牙,心想这是你欠我的!于是愈发理直气壮起来。 锦被脚下的水流惊醒,她抬眼一看,就看见一具白花花的男人裸体,正一条腿跨入浴缸,当时就吓得尖叫一声,整个人滑落进水底,溅出满地水花。 下一秒,她被稳稳地捞起,拼命抹掉脸上的水之后,才在雾气中看清安德里斯那张妖孽的脸。 是了,这一头红发,除了他还能有谁,真是脑子累糊涂了…… 猝不及防地赤裸相见,锦在蒸汽中满脸通红:“安……安叔……” 安德里斯半跪下来,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揽住她的后颈,不发一言地吻了上去。 “唔……” 急切的吻带着nongnong的情欲,唇齿纠缠之间,带着甜蜜的津液,锦紧张地舌头不知该往哪儿放,被安德里斯捉住香舌勾起品尝。 “嗯嗯……” 两具火热的身体在热水中纠缠,安德里斯大半身子都在外面,可是锦却胸口都埋在水下,被吻的时候更加闷气,整个人像个煮熟的虾。 水上,热吻的两人彼此沉迷,水下,安德里斯的手也没闲着,在她光裸的身子上四处游移,少女柔滑的肌肤在水下触感绝妙,让人爱不释手。 作怪的大手从颈侧滑下,勾住锁骨处存的一小汪水,向下略过她高耸的巨乳,惹得少女娇喘出声,却并不停留,指甲带着力道划下,在娇嫩的肌肤上留下划痕。 “嗯啊……” 轻微的疼只是让锦更加动情地叫了一声,安德里斯的手指绕过胯骨,就着水的浮力托起她的屁股,用力掐揉。 “嗯……嗯……” 锦咬着下唇呻吟,却被安德里斯再次撬开牙关,这次的吻不再急切,而是带有高超的挑逗意味,锦被吻地眼神迷茫起来,身子敏感地扭动着,却始终逃不出安德里斯的手掌心。 “丫头……”一吻毕,安德里斯额头抵着她,紫罗兰色的眼珠近在咫尺:“躲了这么久,看你这次往哪跑,嗯?” 锦的身子早已经软了,却还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唔……安叔……嗯啊……你……你没看……天狐……吗?” 安德里斯低笑:“我来看你这个小狐狸精!” 锦羞得谁不出话,把脑袋往安德里斯颈窝里挤。 安德里斯难得开怀地笑了一声,架着她的腋下将人往上抱了抱,放到浴缸池壁边,以坐着的姿势,将她双手推向上,用衣带绑缚在了水龙头上。 “别再滑下去。”安德里斯说得有理有据,手上的动作却不停,一手抓一个脚腕,轻轻一提,将少女的两个膝弯挂在了浴缸侧面的边沿上:“乖乖的。” 锦双手被缚在脑后,双腿大开,羞处完全暴露在安德里斯的视线中,一对巨乳只有上半球在水上,荡漾的水面不断勾勒出rou球美好的弧度,对安德里斯这个巨乳控来说简直无法抵抗,他低下头,下巴和嘴在水中,含住了锦的rutou,挑弄起来。 水中,一切动作都变得迟缓又清晰,锦从未在水中做过爱,整个人又紧张又敏感,呼吸急促,胸前不断起伏,荡漾的水波拍打在安德里斯脸上,湿了水的红发让他更显妖气。 安德里斯一口气闭完,抬头呼吸,而后双手托起她的双乳,轻轻一挤——一股水就从乳沟冒出,非常糜艳。 这种完全展露自己的身体,任人玩弄的感觉加重了羞耻度,锦觉得自己像个荡妇一样,不停地打开自己敏感、娇嫩的身体,予取予求。 安德里斯将她双乳并住,两个rutou凑在一起,一张嘴就咬住两个。 “唔……哈啊……” 犬齿轻轻的撕咬,又痛又痒,下体一阵阵蜜汁被清水带走,小逼一张一合,显然是被挑起了情欲,异常饥渴了。 安德里斯听到她的呻吟,动情地抬起头,在她颈侧用力吮吸,故意留下自己的痕迹。 锦被他的发梢弄痒了,娇笑两声,想要用腿推拒,却被安德里斯轻易地按住了:“别动……让我玩玩逼。” 老狐狸的脏话张口便来,锦有些招架不住,却浑身无力地被人分开了大腿,水下的yinxue略微干涩,难以进入,安德里斯却是情场老手,他先是轻轻地在xue口挑逗,而后一根手指插入试探,在感受到深处的热度后,呼吸变得更加粗重。 他的手指越入越快,逐渐增加到两根,在xue里旋转抽插,水下指jian着敏感的xuerou。 “呃……嗯……哈啊……不……安叔……安叔……” 安德里斯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在下面猛插,手臂的动作激起水面一阵阵荡漾,他舔了舔嘴唇,一边玩逼,一边含着rutou啃咬。 “啊……啊啊……” 锦的声音愈发高亢,安德里斯会意,抬头抱紧了她,抵死拥抱中,用手指将少女送上了第一个高潮。 锦大腿抽搐,腰肢往上猛抬了一下,尖叫着高潮了,下身喷出的蜜汁连清水都无法稀释,被安德里斯的手指清晰地感受到了,她在剧烈的快感中留下了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中听到门响,无力地抬头,却看到另外两个熟悉的男人,面色阴沉地进了门。 “……” 一秒,两秒,现场死一般地寂静。 在这种社死现场,锦作为一个资深怂货,自然是选择认怂,她高潮刚过,直接眼一闭,头一歪,装晕。 “啊……好像真的晕了,这可怎么办?”安德里斯丝毫不慌,装模作样地发出感叹,他从水里抽出手指,甩了甩,虽然甩掉的都是清水,但看在旬和卡尔眼里,那甩掉的几滴怎么看都像是锦的yin水。 旬于是抬起眉毛:“昏过去了,就要用更激烈的方法叫醒。” 卡尔直接掀了衣服,露出标志性的微笑:“是啊,人多力量大。” 作者: 突如其来的NP场合。 不是我不更!昨天刚到家,明天又要开车去苏州!!开一整天!我还来月经!(躺尸) 第75章散花(NP) 蜂巢的夜,始终都是yin乱又颓靡的。调低了照明亮度之后,所有人的颜值都自带滤镜,黑暗成了沉迷欲望的人们最好的保护色,蜂巢接客区躁动的音乐和鼓点,似乎能够透过层层隔音墙传到人心里。 在这里,再清醒的人都会沉醉,再纯洁的人都会被沾染。 就如同当下的四人,即使是在性开放的宇宙时代,四人同行也不常见,但在此刻,一切是如此荒唐又顺理成章。 三个男人交换了一下眼神,虽然他们彼此之间绝对谈不上和睦,但此刻最要紧的事,是要狠狠地占有她。男人们至少两个月没有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又被如此香艳的一幕刺激,浑身都在叫嚣着如饥似渴。 她清纯如白花,却又像罂粟般惹人上瘾,一旦沉迷其中,就会将所有的理智都抛之脑后。 锦躺在浴缸里,她听到卡尔的话,当时就是一个震惊,一边用蹩脚的演技装着晕,一边在心里大喊:不会吧不会吧这不是真的! 但她闭着眼,一切其他感官都被无限放大,安德里斯离得近,率先动手,略凉的指尖从她的侧脸轻抚向下,到脖子,到锁骨,到高耸的双乳中间,一直向下,滑过微酸的小腹,这么轻轻一撩,就让紧张的小白花皮肤上起了一层明显的鸡皮。 她在害怕。 安德里斯心中麻麻痒痒的发着热,即将将猎物拆吃入腹的刺激感让他无比兴奋,心理上的征服感像小电流一般流转全身,小丫头的敏感度出奇的好,她这样明显的反应,甚至冲淡了安德里斯性爱中被人搅扰的不耐。 也许……这样试一次,也没什么不好。 安德里斯修炼千年早已成精,从不知羞耻为何物,他大次次地从浴缸中站起,雪白的男性裸体冲击力极强的显露出来。他瘦得要命,却性感得要死,身上没有大块的肌rou,但机甲战士们独有的控制力极强的线条形肌rou却无比紧实,他脱掉了惯有的华丽衣饰,湿透的红发紧紧地贴在头皮上往下滴水,流淌过肩颈的肌rou,紫罗兰色的眼珠扫了卡尔和旬一眼,算是暂时达成一致。 安德里斯将锦的双手从水龙头上解开,低头轻松地将她公主抱起,两人的裸体贴在一起,水流哗啦啦地往下倾泻。 旬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 安德里斯抬脚跨出浴缸,旬和卡尔对视一样,跟着朝大床走去。 锦被浴巾胡乱裹了,擦掉身上的水,头发还水淋淋的,就已经被丢上了大床。 这么粗暴的动作,估计死人都能给震活,锦不好再继续装晕,只好试探着掀开眼皮:“那……那个……我……机甲还没做完!——” 这三个男人随便哪个都可以将她搓扁揉圆,更何况三人在一起。锦的哀嚎并没有换来丝毫同情,反而是激起了他们的欲望,三个男人从大床的三条边同时逼近,这才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AE!AE!——救命啊!!!——” 旬皱着眉头一扑而上,用热烈的吻堵住了她的嘴。 “唔唔……” 锦瞪眼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难以置信这是自己从小投喂大的孩子。 很快她又将求救的眼神转向卡尔,用眼神是示意:他俩疯了,你怎么也跟着他们捣乱! 卡尔回了一个标志性的微笑,将她双手手腕一掐,控制住她胡乱推拒的手,表面上是束缚,实际上是怕她伤了自个儿。那小拳头打在三个男人身上不痛不痒,按摩都嫌力道弱。 卡尔一只手捏着她,另一只手不客气地握住一个饱满的大奶子,用力揉捏。时不时还捏着勃起的rutou,来回挑逗。 “嗯……唔!” 在锦看不见的角度,大腿根上也传来痒痒的感觉,这就是安德里斯的双手了。 被吻得呼吸不畅,浑身的敏感点又被刺激,锦慌乱极了,xiaoxue却不争气地冒出一股股yin水,可见她的身子已经被调教得很yin荡了,只是心理上还接受不了。 安德里斯的动作极尽挑逗,双手用非常轻的力道在大腿根处绕圈,就是不碰最要命的地方,直到那yin痒让锦自己忍受不了,开始下意识地顶着胯往上送xiaoxue了。 安德里斯唇角勾起一抹笑,舔舔嘴唇,硬得发烫的性器贴在了外阴上,光滑的guitou在敏感的yinchun上摩擦,两人的体液交融在一起,yin水泛滥的xiaoxue口被磨得微微发红。 锦浑身发软,知道自己这一遭算是逃不过了,她温顺的本质显露出来,不再挣扎,只是浑身紧绷,心跳得几乎从胸腔里蹦出来。 旬逼她直视着自己,额头抵着额头,一下,又一下地轻啄着她的唇,帮她缓解羞耻和紧张。 等锦终于呼出这口悬着的气,安德里斯一鼓作气,猛然插入了敏感的rouxue。 “啊!” 锦惊呼一声睁大了眼睛,她许久没做,安德里斯的家伙又是出名的大,这一下凶猛的顶入,让她几乎从床上跃起,旬和卡尔贴心地没有碰她,等几秒钟之后锦适应了,紧的要命的xiaoxue终于放松,安德里斯忍得额头上冒青筋,终于爽快地动了起来。 “唔……啊……啊……啊!……嗯……” 锦有节奏地叫着,猫儿般的呻吟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挡,卡尔和旬对视一眼,引诱道:“好宝贝儿,也帮帮我。” 锦闻到一股熟悉的腥膻味道,她迷蒙的双眼微微张开,面前是两个roubang,原来是卡尔和旬一左一右地跪在了她旁边,勃起的性器放在她嘴上。 锦没什么气势地一人瞪了一眼,她虽然没有经历过,但见过的不要太多,温滑的小手带着常年制作机甲留下的老茧,一手一个,握住了roubang根部,向上撸动,同时伸出小舌,轮番舔两个guitou。 “嗯……” 这极端yin荡的场面让两个男人同时低吟出声,性器同时涨大了一圈。 她将两个roubang的顶端同时含进嘴里,正刚要吸,安德里斯在身下猛地一顶—— “啊!——” 锦尖叫一声,注意力重新被拉回下身,紧窄的rouxue被大roubang开拓地柔软下来,乖巧地吸绞,yin靡的汁液从两人交合处不断挤出,微红的外阴含着一根尺寸惊人的roubang,啪啪的caoxue声不绝于耳。 这还不算,卡尔和旬两个人像是商量好了一般,轮流将性器从侧面插入她的小嘴,将腮帮子顶出弧度。 “嗯……唔唔……哈啊……” 锦的唇舌边全是口水,男性的味道充斥着鼻腔,她被cao得不断流出生理性的泪,神情委屈又yin乱地服侍着两根大roubang,一旦她吸的太欢,就会被安德里斯报复般地猛cao,一旦她忘了吸,就会被卡尔和旬联手欺负。 “嗯……哈……嗯嗯……啊……不……安叔……唔唔……” 就这样大干了几百下,安德里斯摸了把额头上的汗,他早就清楚了小东西的G点在哪,放肆地挺动腰身,狠狠地朝着那一点进攻起来。 锦被这阵激爽支配,只能双手握着两根roubang,仰头大声yin叫。 “啊啊啊!——” 高潮终于来临,敏感的saoxue如失禁了一般猛喷出大量yin水,安德里斯被浇得爽极,埋在她zigong口激烈地射了。 “啊……呃……” roubang在体内一跳一跳,被内射的感觉是如此明显,锦的眼泪从眼眶中滑落,爽了个彻底。 安德里斯微微喘息,拔出roubang,往后退了半步。 卡尔急不可耐地将她扶起,让锦以骑在自己身上的姿势,将roubang挤了进去。 “啊——” 刚刚高潮过的xue完全经受不了这种刺激,rou逼还在抽搐中就被插入,卡尔当时就被夹得青筋直跳,还没等她高潮过去,挺腰送胯,用女上的姿势干了起来。 这个姿势能进的极深,锦腰酸无力,只能坐在roubang上,想被性器贯穿了一样上下颠动,被干得灵魂出窍,眼神都空洞迷茫了。 但她这幅表情显然更能激起男人的兽欲,旬晚了一步,心里可惜,他绕到锦的身后,将她上半身按下,趴在卡尔的身上,伸出手指沾满yin水润滑,一根手指刺进了可怜的菊xue之中。 锦浑身一个激灵,抗拒地差点从roubang上跳下来。 “不!……不要!” 旬按住了她的肩,向下的重力一下子让roubang插得极深,他在她耳边呼着热气,小声道:“姐……我想要……”声音带着一点点委屈。 体内的roubang磨在了宫口上,手指插入菊xue的感觉也如此明显,恐怖的快感让锦眼泪再次流了出来,一句话都说不出。 旬知道她这是妥协了,他惊喜又兴奋,开拓菊xue的手指从一根增长到两根。 从未被侵入过的地方,被异样的感觉充满,锦不断地挤着泪,被安德里斯温柔地一一吻掉了。 “乖,忍过去就舒服了。” 锦抽噎道:“你骗人……” 安德里斯亲了她一口:“不骗你。” 菊xue里的手指终于增加到三根,锦因为紧张,小逼不断收紧,夹得身下的卡尔几乎守不住精关,卡尔向上顶撞的速度慢了下来,锦抱着安德里斯,用男人的手臂支撑着自己不会歪倒下去。 作者: 看来下章还得继续,好久没写rou了我都不熟练了。 我终于回来了,累得不行,高校教资的报考还忘了缴费,这个重大失误导致我必须晚半年才能考试,今天挺沮丧的,唉! 好想好想做一条没有烦恼的咸鱼啊! 第76章散花2(NP) 安德里斯轻抚着她的后背,等到锦的后xue终于放松下来,旬已经忍得出了一头薄汗。 锦感受到他的手指抽出,圆润的guitou在羞涩的菊xue外摩擦,交合处流下的蜜汁让下体一片黏滑,旬扶着性器,努力半晌,终于将顶部插了进去。 “啊……疼……” 即使经过了开拓,那不是用来容纳男人的地方还是传来一阵胀痛,锦皱着眉,双眼间的神色痛苦迷离,香汗从鬓角流下,脆弱又美艳。 旬被那过于紧致的后xue夹得生疼,两人一起疼了一会儿,才慢慢适应,旬咬着牙慢慢挺进,将直肠寸寸拓开。 “哈啊……啊……好涨……不要了……啊啊……别插了,退出去……呜……” 终于整根没入了之后,三人都松了口气,安德里斯不断安抚着锦,刺激她身上其他敏感的地方,用牙齿轻轻地碾咬rutou,帮她转移注意力。 锦涨红了脸:“嗯……别咬……” 卡尔和旬对视一眼,默契地动了起来,xiaoxue里的一根插入,菊xue里的一根就退出,他们这样轮番顶着,锦得不到一丝喘息的机会,下体被完全打开,可怜的外阴红肿不少,小小的嫩xue含着两根巨物不断吞吐,画面有种变态的yin乱。 “啊……啊……太深了……唔……别顶那里……卡尔……呃啊!旬儿……唔……” 锦胡乱的叫着,一时间不知道该喊谁,他喊这个人的名字,那个人就会负气般得很撞体内的敏感点,让她苦不堪言的同时,欲望开始逐渐取代了胀痛,浑身渐渐攀升起的潮红,给她雪白的皮肤挂上红樱般的色泽。 “哈啊……好涨……好深啊……唔唔……” “啊……别顶了……要死了……啊——” 锦放浪地呻吟着,安德里斯伸出舌尖,从她的耳郭一路舔到喉结,把那几滴香汗都卷入口中。 两个xue口被撑大到恐怖的程度,菊xue的褶皱都被抻平。锦不可思议地感受着自己yin乱的变化,明明是那么紧窄的两个洞,这样娇小的一具身体,怎么就能够……容纳这两根巨物呢……? 而且……甚至……还越来越爽了…… “不……不行了……要去了……啊啊啊!——” 锦尖叫一声,表情似哭似笑,抽搐着高潮了,小尿口不断地喷出大量yin液,打湿了卡尔性感的小腹。两个同时收缩的saoxue夹得男人们发出低吼,双双抵在深处激烈射精。 jingye与体内的yin水混合,互相交融,小小的rouxue似乎都被胀满了。锦无意识地呻吟着,待到两个男人抽出性器后,张开的双xue同时“咕叽”往外冒出粘稠的yin汁,像两口被装满的上好rou壶,不堪重负般地喷涌出满溢的精水。 锦已经意识不清了,但三个男人被这极端yin乱的一幕刺激地又有了感觉,尤其是旬,年少气盛,刚刚射过的roubang再次昂然立起,他喘着粗气盯着那里看,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 安德里斯的身体虽然很诚实,但他还清醒,常年浸yin声色场所让他对女性的身体了如指掌,于是瞪了旬一眼说道:“别折腾了,她受不住了。” 旬被这句话点醒,发现卡尔和安德里斯的眼神都清明着,顿时有些羞惭,强装冷脸道:“知道了。” 安德里斯也没说破,他能容忍这两人分一杯羹,已经是他这辈子做的最大度的事了。他嫌弃地挥挥手,讽刺道:“去吧,还赖在这里干嘛?难不成蜂巢只有这么一个姑娘?” 卡尔当时冷下脸来:“你什么意思?你只当她是妓女?” 安德里斯更不是好惹的,管`理Q`2~4-4~6-1~4-2-36~2他竖起一根指头:“第一,蜂巢没有妓女。”而后又竖起一根:“第二,我当她是什么,关你屁事?” 卡尔刚要爆发,被旬伸出一支手臂拦住了:“算了,你要跟他置气,少说折寿十年。”说完他转向安德里斯:“我要带jiejie走。” 安德里斯嗤之以鼻:“怎么?你会替她上药,还是知道怎么用药?毛毛糙糙的,先拾掇好你自己吧!” 旬气结,但又无法反驳,只好转向卡尔,眼神示意:你会吗? 卡尔一脸懵,摇头表示超出了自己的知识体系。 两人面面相觑,又纠结了一会儿,只好磨磨蹭蹭地走了。 等到两人终于带上了门,安德里斯才松了口气,他附身抱起锦,怀中的少女显然是被欺负得狠了,迷糊着还在喊“不要”。 安德里斯没注意到自己的神色有多宠溺,微微笑着,把锦放进了浴缸里。 锦被温水浸得舒服,渐渐醒了,她环顾四周发现没其他人,才疑惑道:“安叔?” 安德里斯没好气:“怎么?还没要够,要我把他们叫回来吗?” 锦立刻摆手,在水里扑出水花:“不不不……” 她这么一动,又牵动了下体,顿时腰酸腿软,险些滑下去,被安德里斯接住了。 “嘶……笨死了!” 锦于是不动了,安德里斯的体温不高,身材很瘦,但他的臂膀很有力,锦双手抱着他的腰,呼吸着男人颈侧的气息,舒服地闭上了眼,轻哼出声。 安德里斯问道:“哼什么?” “舒服……” “舒服什么?” “抱着……舒服……” “……” 锦的呼吸又渐渐均匀了,半梦半醒间,她感觉到有人轻柔地给她清洗了身体,被过度使用的红肿xiaoxue们也被一一上了清凉的药膏,安德里斯身上独有的香味一直萦绕着,也不知道他喷的什么香水,怎么洗澡都洗不掉,质量真好……她胡思乱想着,总算彻底睡着了。 安德里斯在黑暗中睁着眼,手指勾着玩她的几缕发丝,怀中蜷缩的少女香软清甜,她像一抹纯白,突兀地注入安德里斯这片深红之中,红白交融,碰撞出粉红色的迷幻色泽,似乎空气中,都飘着甜甜的味道。 作者: 嗯呐这张是接上章没写完的,今天是甜甜的安叔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