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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几个实验室的崽子这时候倒是感动得一塌糊涂,跑过来要敬盛蔷。 统统被沈言礼给挡了回去。 这会儿,大家好像都被两人给触动到了。 纷纷感慨着不给单身狗活路。 应桃就差没啜泣了,象征性地抹了抹眼泪,“这是什么神仙爱情啊,蔷妹也太温柔了!” 肖叙隔着篝火在应桃对面,点了根烟扦在手里,嗤笑了声,“你也知道人家温柔?” 听到此,旁边几个男生问她,“桃子,你的蔷妹被沈总挖走了,要是羡慕的话,我们实验室里也有几个条件不错的,任你挑啊,你就没想着谈?” “谈什么谈!不谈!”应桃打了个酒嗝,说得特大声,“炮-友不比男朋友香啊?!” 此言一出,周围的男生都乐了。 说她这么个小姑娘,还真挺有自己那一套。 肖叙手里的烟差点没烫到手。 程也望看向脸色不怎么好看的他,“你吸个烟都能呛?” “呛怎么了,我还不能呛了?”肖叙当即怼回去,“老子最近倒霉不行啊!” 程也望踹了肖叙一脚,继续干自己的雪梨酿酒。 一行人越聊越兴奋,话匣子骤一打开,周遭的山间全然回荡着一行人的打闹声。 热热闹闹中,沈言礼没有参与进去。 山间谷边,明月寥寥。 这里离天空很近,夜空满目星点,伸手可触那般。 盛蔷抱着他半边手臂,歪着头数云。 “别人都是数星星,你倒好,数云?” “不行吗。”盛蔷继续看着天空,“我乐意这样。” “你怎样都行。”沈言礼说着,忽然喊了她一声,“媳妇儿。” “嗯?” “你刚刚那几句话。”年轻的男人垂眼看她,“我特别喜欢。” --- 实验室此次一行,收获颇多。 细致的数据皆被记录在册,仅待分析。 最主要的是秧阳地处的这一带位置良好,山谷风山顶风交替,适合不同情况下的基础勘测。 至于出了问题的那架,到时候还得带回基地,交由几个专家一并查看。 再次从草原那边返回到了山脚后,这样的一天算是真真正正地由早至晚,忙活又充实。 辛勤过去了,大家的兴致又都被挑了起来。 开了几瓶酒不说,晚饭也吃得足够冗长。 有几个人原本就比较宅,干脆没继续喝,说是要回去休息。 毕竟,有些人第二天还有没处理完的工作。 沈言礼携着盛蔷,没有多待,干脆也打道回府。 这个点旁边那间屋还没有人。 应桃喝得上了头,像是驻扎在了饭桌上。 眼下的这边,只剩余了两人。 沈言礼原先都还好好的,一进门就开始发狂。 直接摁着她在门板上,“你知道我接下来要干什么吗?” 排屋有地暖,不算冷。可女孩雪背抵在上面,愣是洇出了丝丝紧扣的微凉。 她的衣衫尽数被掀起,而后,久违的,迟来的那份悸然,连带着齐齐蹦溅而来,让她心跳频起。 盛蔷当然知晓接下来发生的事,隐隐的,甚至是带了点期待的。 可还没等女孩应声,沈言礼利落地褪了她的长裙,继而偏头凑在她耳畔说了两个字。 盛蔷抬手想去锤他,结果被他攻势极强的动作给扰乱了思绪。 他手下的动作没停过,指骨探着润着,唇从她颈子处往下落,很快便低着头含-住。 盛蔷抱着沈言礼的头,双眸微张。 浸了云雾的双眸此刻正一点点润开,很快便蓄满了盈盈的水。 盛蔷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知道轻声喊他,“沈言礼,沈言礼。” 沈言礼捞人入怀往房内走,他不知道从哪儿拿的东西,略戴好就来了。 事实证明,太久没有过确实会带来持续着的,源源不断的感觉,很快便堆砌着到了顶。 床褥上的线条都被挤成繁乱的模样,盛蔷没多会儿就开始小声地哭着喊着,说自己不行。 沈言礼略略顿了两下,额前黑发半湿,“你今天怎么回事,这么快就不行?” 他还嫌弃她弱了。 明明是他太用力,劲儿怎么能那么大啊。 盛蔷略扭了两下,复又被摁回去,只听到沈言礼擦过的沉沉鼻息,“这会儿停不了,忍忍。” 女孩听了话,也忍着了。 可她这么忍,愣是从床褥忍到了地毯。 --- 难得的放-纵结束后,一个眉眼间聚敛着疏散的餍-足,一个则是花娇人软,双颊都汪着媚。 盛蔷之前的衣服都有些不能看了,歪歪扭扭。 她在浴室的时候复又被欺负了回,所以等到被抱着出来后,女孩说什么也不要让沈言礼再碰了。 刚刚沈言礼仗着时间还算早,周遭也没人,足足来了三趟,像是在雨天驱车赶车那般,狂打着凿向地面。 盛蔷指了指地毯,到底是没眼看。 她现在没空回想刚才木屋的咯吱,干脆利落地别过脸去,“欸你说……这个要怎么处理啊?” 沈言礼只穿了条睡裤,窄劲的腰绷着,慢悠悠地在翻文件,“有专门来打扫的人,放着到明天让他们收走就好了。” 盛蔷不理他了。 干脆背过身去,用被褥将自己裹好。 沈言礼听到动静,抬眸触及到她这般模样,倏地笑了声。 “逗你呢,等会儿我去收拾。” 窸窣的声音过后,沈言礼像是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听那个动静,好像是真的在收拾。 盛蔷没忍住,略露出双眸去看他。 结果就看到他半蹲着,略低头看那片地毯,像是在打量着什么。 “盛蔷。”沈言礼说着抬眸,视线直直地朝着她探过来,“你是水做的吧。” “………” 盛蔷捞起一个枕头就往他脸上砸。 沈言礼轻轻松松地接过,“这招对我不管用啊,你那么点劲儿,挠痒呢。” --- 接下来的两天,盛蔷对于地毯都有了阴影。 不提他是怎么拎着她的腿在上面,俯身而来的那般重,都让她在之后恍若梦中。 隔天又隔天,在沈言礼还要来的时候,盛蔷拒绝了。 关键是马上就要跨年夜了,她还想着玩,确实有点吃不消。 因为跨年前夕大家一起在外面露营过,所以等到了真正的跨年夜那天,一行人都纷纷摆手不约了,一个两个都睡得很死,说是要补眠。 也就默契地没提相聚的事。 盛蔷在沈言礼完成此次出行的试飞项目后,就和他一并窝在排屋里,哪儿也没去。 晚间时分,远处的几座山被烟火照亮。 山头的那边依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