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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结婚不久,阿峰有一回喝过我煲的糖水说很好喝,我就跟他说要是喜欢的话就多点过来,我煲给他喝,难道阿峰他没跟你说过吗?” 说个鬼,他毛都没跟我说过,要不是今天母亲告诉我,我还真不知道他一直偷偷瞒着我蹭糖水喝蹭了三年。 我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岑峰看见蒋鑫把我带回去的雪梨百合银耳全部喝光的时候,他的表情似乎有种说不出的奇怪,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忍不住笑了出声。 “你在笑什么?”母亲问道。 “没什么。” 回去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决定用保温盒把锅里剩下的西米露装着带走。 我和岑峰几乎是同一时间回到住所的,他看了一眼我手上提着的不锈钢保温盒,刚开始什么也没说,过了好一阵子之后,他才问道:“过去找你妈了?” “对。” “那个是什么?”他朝我手中的保温盒扬了扬下巴。 我觉得他根本是明知故问的,但还是回答道:“我妈煲的芋头椰汁西米露,太多了,喝不完,就顺便带了些回来,你要不要喝?” “放那边吧。”岑峰指了一下餐桌的方向,看上去似乎不大感兴趣。 我耸肩,把东西放下然后便去喂狗。 晚上洗完澡以后,我满怀欢喜下楼准备倒一碗糖水当宵夜,结果打开保温盒一看,发现里面的西米露居然一点都没有剩余了。 那个保温盒的容量可是有两升多,而岑峰此时却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好像自己压根儿不知道那些糖水的存在,连碰也没碰过似的。 他比我还能装。 14 最近我回去母亲那的次数比以前多了,有一天我突发产生一种念头,于是对母亲说:“妈,不如你教我煲糖水吧。” “怎么你突然想学这个?”母亲觉得有些奇怪,以前我可是从来都没提过这种要求的。 “就是想跟你学一学手艺而已,这样的话,以后我想喝糖水,就可以随时随地自己动手了。” “好啊,到厨房去,妈现在就教你。” 今天的冰糖无花果炖雪梨是我亲手做的,本来我是打算拿到岑峰面前炫耀一番,让他知道我也能够做出跟我妈水准相当的作品,可岑峰只喝了一口就马上察觉出来。 “你妈这次煲的无花果炖雪梨跟平时有些不一样啊。“ 我当时心中暗自得意,以为他是在夸我比我妈做的还要好,怎知他下面又来一句:“糖放太多了,甜到腻,无花果切了等于没切,那么大块的,另外这枸杞居然比无花果放的还要多,还有这里面的雪梨皮也没削干净……“我有些不服气,“这是我妈煲的糖水,你爱喝不喝,哪来那么多意见。” 我刚要把糖水从他面前拿走,却被他夺了回去,“我没说我不喝。” “那就不要说三道四。” 岑峰目光略带狐疑,“这糖水真的是你妈煲的?” “当然是,我妈的手艺你毋庸置疑。” 岑峰耸肩,端起碗一饮而尽。 看到我正把带回来的切花朱丽叶插入花瓶中的时候,他问道:“又买了花?” “不是买的,这是我妈种的切花,我之前不是经常带回来的么。”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可能我没怎么留意。” “呵呵,那是因为你不喜欢我,当然不会去注意那种细节。” 我继续摆弄着瓶里的花,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发现岑峰看我的眼神有点怪怪的。 “干嘛?我有说错吗?” 岑峰笑笑,“没,我只是在想,跟你一块同住了三年,你的很多地方我确实都没怎么留意过。” “没事,反正我又不介意。” “顾运南” “嗯?” “你到底有没有谈过恋爱?” “干嘛突然这么问?” “突然想知道呗。” 我其实不太想告诉他自己在这方面经验为零,于是说道:“以前读书的时候身边追我的人可不少。” “你这不是问非所答么。”岑峰啧声道,“不过算了,看你这反应就知道你压根儿没谈过恋爱。” 被他说中让我有些不甘,“就你经验最丰富,床技最厉害,得了。” “哦,小白莲好像生气了。” 看见他那痞笑我就不爽,“闭嘴,你再喊一声试试看?““这名字怎么了?不挺可爱的,主要是你自己想太多了,小白莲。” 我抄起沙发上的抱枕就往他脸上丢过去,看见我皱眉皱脸的生气样子,岑峰倒是喊得更加来劲,逼得我最后只能上老幺了。 老幺虽然排行第五,可论身材和力气却是兄弟姐妹之最,而且重点在于它是岑峰的克星,岑峰一旦被它给缠上,就轻易不能脱身。 “顾运南,我总算想明白了为什么之前我那些内裤老是凭空消失连尸体都见不着,就是你跟你的狗干的好事对不对?!” “你说什么?太吵了我听不清楚。” “我收回刚才的话,你不是白莲花,你分明就是笑里藏刀的黑心莲。” “……” 这些嘻哈打闹的话,换做是以前,岑峰是不会对我说的,形婚是作为我们双方达成交易的掩护体,同时也成为阻碍我们之间交流的一道无形墙壁,我们人前做戏说着虚情假意的话,人后过着各不相干的生活,对方的事情始终是保持能不过问就不过问的冷淡态度,这导致我们对双方都各自存有许多偏见,不得不承认,这三年来,我从来没有好好去认真了解过岑峰这个人,反之,他亦如此。 随着我和岑峰两人的话题逐渐多起来,他对家里的五只狗也慢慢产生了一点兴趣,现在每次他从外面回来以后都会习惯性地和五只狗玩上一会儿,唯一让我困扰的是,岑峰老是喜欢在外面买一些鸡腿,叉烧,烤鸭等熟食回来喂狗,这些人类食品对狗没有任何益处,但狗却偏生爱吃,为此我警告过岑峰好几次了,可他却总是说,又不是经常吃,偶尔喂一下让狗过下嘴瘾而已,他甚至还说我对我的狗太苛刻死板,得改一改才行。 在如何对待宠物这一点上,我和岑峰的观念显然有不小的差别,我很喜欢狗,可不代表我事事都会惯着它们,该宠的时候得宠,要罚的时候也得罚(内裤一事例外),但岑峰不一样,他完全是过度的纵容它们,狗狗要什么就给什么,无条件的去满足和溺爱它们,这种做法很不好,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