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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琴诧异道:“哈?可是我看到刚刚大师你在我家玩这个东西还挺开心的啊。” 美琴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路过的人都听到。 可以,没想到我的母亲宇智波美琴,还是个切开黑,不愧是生出宇智波鼬的伟大母亲。 阴阳师拿着蝙蝠扇的手止不住地哆嗦,他说:“这,不太好意思吧……” 鼬剜了眼阴阳师,不好意思,你还伸出手去拿。 我:…… 鼬,居然学会吐槽了,另外,我终于知道我穿越回去的某天放学回家,鼬支支吾吾地跟我说,会给我买只小恐龙是怎么回事了? 宇智波富岳紧绷着一张脸,不动声色,瞳孔却有些涣散…… 木叶医院没有精神科的医生,宇智波富岳脑子转了圈,想起了远游在外的三忍之一千手纲手,他遂写信。当然,作为骄傲的宇智波一族,自家小儿子疑似精神分裂或者双重人格,这种隐秘的事不可能让别人知道。尤其,在木叶高层与宇智波一族关系紧张时期,所以,宇智波富岳写的很隐晦,具体如下: 纲手大人: 见面如唔,在下最近听闻一件奇怪的事,一个小孩子一夜之间性格变得成熟,疑似精神分裂或双重人格,在医学上,这种情况该如何治理? 纲手很快地回了一封信,富岳他们三人围在一起,小心翼翼地打开了信,只见上面潇洒地写下六个字,干练精悍,字迹遒劲,潇洒如其人性格,还隐隐地散出墨水的香气。 “对着脑子一拳。” 我:…… 喂喂,你们确定这不是纲手忽悠你们,另外,我那便宜老爹写的那封信,在正常人看来,感觉就是忽悠人的啊,纲手写下的那六个子怎么看都像是恼羞成怒吧。 富岳他们甚是惆怅,看着那那张纸,那潇洒的五个字,不知道该不该遵医嘱。这,对着佐助,一拳,佐助能受的住吗? 美琴担忧地问:“要是一拳不行,第二拳可以吗?” 富岳和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们还在纠结要不要遵医嘱,美琴已经在开始担心治疗效果了。 鼬轻咳了声,他说:“突然这么,要打佐助,该怎么跟佐助解释。” 富岳:“我记得,佐助前天考试,才考了98分。” 喂喂,我可是按照以前的程度来完成试卷的,顺便一提,理论考试中,第一的都是小樱。 最后,他们商定出计划。大概,就是鼬帮佐助训练时,加大量,趁他不注意,捶他脑袋一拳。计划赶不上变化,还没敲上一拳,佐助就变回来了。 三人,看着活泼的佐助,陷入了宽慰中。可,隐隐地,内心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大概,时间长了些,他们开始有些习惯与喜欢另一个佐助的体贴沉稳。 自此之后,佐助拥有另一个人格,成了宇智波鼬心中的一个秘密。 我:…… 槽点太多,不知该从哪里吐槽起,我该说他们是太天真,还是先检讨我穿越过去,而引起的蝴蝶效应。 静止空间(七) 根据鼬的回忆小剧场,完全可以把之前我觉得诡异的事情理顺了,为什么从鸣人的口中,纲手会觉得我是个人格分裂的精神病,这些都源于我曾回到过去所产生的一系列蝴蝶效应。所以,这样的结果到底是好还是坏。 从我和日向宁次进入止界到现在为止,已经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并且,日向宁次会跟我同时出现,这可是他的白眼发现我,之后连带地从迈特凯他们面前消失。 呀嘞呀嘞,在这段时间内,希望不会发生让我无法掌控的意外,牵涉的人太多,收拾起来太麻烦了。 我眼角的余光觑了眼日向宁次,决定了,速战速决,快点结束这场事件吧! 在这个止界中,忍者无法使用忍术,查克拉微弱地无法调动,所以干柿鬼鲛一直到现在都是跟我用体术缠斗。干柿鬼鲛很强,力量霸道,攻击凌厉,如果是一般的忍者还真的不能在他手上讨便宜。鬼鲛仅仅是简单地挥动鲛肌,强大的刀气就可以把一小片粗壮的树木砍成两半,作为超能者的我却能用苦无就能把一大片森林连根拔起。 力量上的差距过于悬殊,要怎样才能不显眼地又迅速把鬼鲛给打败?嗯,这对我来说也是一件难事。 还是直接把他们赶出止界比较快一点吧。 拿定主意后,我用传心术与佑河树里沟通了下,佑河树里一开始心里有些犹疑和惊惶,最后还是同意了我的主意。即使她知道鼬和鬼鲛并不是绑架她外甥和哥哥的罪犯,可她对这两人的厌恶仍旧挺深,径直地把他们归类为反派。 至于我,我有些不忍直视,佑河树里脑海中的我。 形象过于光辉,炙热的光线还将我的身影轮廓虚化,最亮眼的还是我露出的那口白眼,闪烁着光芒。 实在是,蠢得要死。 在与鬼鲛的对峙中,我抓住一个空档,拉进与鬼鲛的距离,再用瞬移让我和佑河树里换一个位置。 她很机敏,在鬼鲛反应过来的那一瞬间,先行一步狠狠出掌击中鬼鲛的腹部。蓝色如水母状的灵回忍从鬼鲛的体内飞出,漂滞在半空中如棉花絮状物,过了几秒后,又往别的地方飘去。 鬼鲛变得呆滞,更不如说是失去了意识,眼睛是白茫茫的一片…… 这一招还真的有用。 一个强劲的对手被打败了,佑河树里他们一直悬着的心放了许多,佑河树里忍不住欢呼了一声,在这种静止的空间,一直压抑的她在为自己可以亲手打败一个敌人感到兴奋。 我一直在注视着鼬,自然没有忽略他脸上稍瞬即逝的错愕以及,他小小退后的半步。 你是认真的吗?鼬。 我注意到,佑河树里跃跃欲试地看着鼬,有了成功将鬼鲛逼退在止界外的成功榜身,佑河树里本来惶惑的心安定了许多,想着就这样一鼓作气地把鼬击败。 鼬现在的表情地难看起来,更不如说是复杂和纠结,他现在的心声转动都飞快,絮乱无章,却又很快地冷却下来。 他看着我的眼神变得淡漠,像是一滩浓郁的墨水,除了黑,没有别的任何情绪。 鼬袖管中悄然地滑出几枚手里剑紧握在手中,衣袍微动,几把手里剑迎着我的门面凌厉飞来,我侧头去躲过鼬的手里剑,右手拿着苦无抵住鼬近身过来的攻击。 在这个静止的空间内,忍术无法使用,能拼的只有体术。 鼬可以说是一个体术高手,拿着苦无与我面对面极快地挥刀,刀影闪烁,武器相撞摩擦迸射出细碎的火花。他使用苦无得心应手,结合着肘击腿踢,行云流水般地衔接着,没有一处间隙,全身都化作了武器。只是,鼬的刀法力度并不像是鬼鲛般霸道,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