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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回他。 鹿丸也无所谓,他自顾自地说下去:“佐助,你突然回木叶,为了什么?” “你是使用了我不知道的能力吧,是洗脑吗?让五代目纲手大人宣布你两年前离开木叶是为了潜伏在大蛇身边当卧底。”鹿丸转过身来,他认真地看我,带上了与往日不同的严肃,甚至还有一丝丝的警戒,“虽说我很想无条件地相信你,可是,这次我多少心里没有点谱。” 我没有读取到鹿丸的心理想法。自从那次摊牌之后,每次见面,都已经没有办法读取到他的心理活动。 认真思量了会,我做出了承诺:“我不会损害木叶相关的利益。” 顿了顿,我又补充,“大概吧。” “大概?”鹿丸不解,他像是想到什么,脸色开始难看,“佐助,不要做傻事,你可是木叶的忍者。” 木叶的忍者吗? 心里头突然划过一个消瘦的身影,继而地,想起了鼬的选择。他在木叶与宇智波一族之间选择了木叶,虽说当时是一个不得已的选择,可相对地,我对于胜利的一方木叶高层也没什么了多少好感。 一个人最先成就的应该是自我,才为其他。将自我抛弃,转而选择成为一个村有利的武器。这多少,与我现存的价值观不相符。 如果用一个词语来形容,我想,我大概就是他们眼中的反骨了。 想至此,我忍不住地问:“鹿丸,你忠诚的木叶,是指这个环境这个村,还是指木叶的高层对象。” 能听闻到的,鹿丸的呼吸在瞬间滞住,随后,他的语气变得滞涩:“为什么这么问。” “随便问问。” “佐助,你没发现吗?你从来不说废话。”鹿丸轻嗤道,他走近两步,靠近了我,又与我存在一点距离。 我能感觉到鹿丸试探、打量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他像是在确认着什么。 我往后退一步,拉开了点与他的距离,提醒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空气沉寂下,只能听闻他不重不轻的呼吸声,还有从我们俩人之间间隙吹过的风声。 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我时,鹿丸长长地叹了声气,声音充满无奈:“遵从自己的心就好了。” “好吧,我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你会问这种奇怪的问题,木叶是由高层引领,不能说决策方面没什么错误。这种时候,只要去做你觉得对的事情就好了。” 我抬头看天上的圆月,一朵体积算是庞大的乌云慢慢地漂浮而过,遮住了圆月,死死地揽住了圆月的清辉。没有了圆月的照射,夜晚的世间变得黑暗不少,虫声更加鼎沸,似是有什么诡秘不堪之物趁着黑夜出来。 我顿了顿,提出另一个算是尖锐的问题:“如果许多人都认为你所做的事情是错的呢,你还要继续吗” 鹿丸愣愣地看着我,难得的,罕见地,还是第一次在他眼中看到了犹豫的神色,他缄默着,没有再回答我的话。 人的一生中,最难得的是自主,多少地,会被别人的言论左右。 “你是在说你自己吗?佐助。”鹿丸眼中的光黯淡了不少,他声音充满无奈,“漂亮的话我不会说的太多,如果这个木叶真的,真的到了腐朽不堪的那一天。只是,如果有人还想在木叶继续生活下去,哪怕是混日子也好,这也是我想守护的木叶。” 他的声音不算大,时不时有人经过的烤rou店门前,喧闹欢声未曾停过,鹿丸说的话却一字不漏地钻入我的耳朵中,铿锵有力。 这样吗? 没有准确地回答,回答的话也是千转百转,意外地,却有异曲同工之处。 鹿丸一直盯着旁边的黑发少年看,自然是没有错过他脸上任何的表情变化。视网膜内捕捉到了少年嘴角边勾起的淡淡的笑容,一时间,鹿丸愣住了。等鹿丸再缓过神来时,少年已经恢复到了往日的淡漠。 短暂,却美得惊心动魄。 他好像听到了夜间的昙花一瓣瓣开的声音,开在了他的心头上。 什么嘛。 鹿丸忍不住又叹了口气。好像,自从认识了佐助以后,叹气的次数都要增加不少。 “喂,佐助,你还没回答我刚开始问你的事情,你为什么突然间回木叶。”鹿丸心中有些烦躁,一直都在被佐助牵着鼻子思路跑,佐助可是还没有回答呢。真是个精明的人。 鹿丸并没有等到答案,同期忍者少年们制造的喧嚣从烤rou店游漫而出,两人之间不是宽敞的距离噌噌噌地挤进了两三个人。 鹿丸的肩膀被撞着,他踉跄地退后几步,隔着人,从间隙间窥视过去,黑发少年已经独自一人转身走着。 还是像以前一样,独来独往啊。 黑发少年走动着,白色的武士服,黑色腰带,银灰色的剑鞘,这些色彩交织着从他行走的动作间如水流泻而出,倒映在鹿丸的眼内,构成一幅微缩的画面。忽而,一抹金色强硬地挤进眼内,不容许忽视。 鹿丸跟着旁边人说着话,眼神却不自主地跟随着那两个人,没来由地,他心里起了躁意。 昙花虽好,却过于短暂了,无声无息间又闭阖。 …… 这次回到木叶,我虽然没有被关进大牢,并不代表没有人监视我,监视我的人则是鸣人。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傻乎乎笑着的鸣人,再看了下这间房子的设施,一室一厅,不算特别地大。 五代目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居然派鸣人监视我,不是暗部这些。 “为什么我要跟你住在你的房子。” 我多少有些嫌弃,宇智波家的房子更宽敞,即使是很久没住人,但我能用超能力让房子一分钟内恢复干净。这里实在是太小了。 鸣人一听,他不乐意了,冲着我嚷嚷:“我的房子怎么了?我房子干净多了。” 听他这么说,我再认真地巡视一遍房子,嗯,不脏,能住人。底下,应该不会藏有蟑螂吧。 我赶紧将这个可怕的想法赶出脑后,不,这个是真的太可怕了。 鸣人得意洋洋地说:“听好了,佐助,你睡地板,我睡床。现阶段,你可是在本大爷的监视范围内啊,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听到了吗。” 我没有反驳他,将卡卡西扔给我的被褥认真地铺在地板上,做个样子吧,到时候趁鸣人睡着时再用瞬间移动回自己的床睡好了。 鸣人见我不反驳他,他有些意外,愣愣地看着我,茫然地坐在自己的床上。 像是在认真思索什么,鸣人郑重地点了下头,从床上跳下,打开了衣柜,拿出一个东西递给我。 “诺,本大人免费送你的睡帽。” 我视线停留在他手上的睡帽上,洗得泛白,深蓝色成为了牛仔浅蓝色,没有任何的灰渍,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