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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口大口的鲜血又从他嘴巴中涌出,他的衣领已经被血晕成了暗红色。 我看着小樱给鸟束治疗,淡声道:“支援你们。少说话,安静。” “是是是。”鸟束应道,一直紧绷住的神经也松了下来,他几乎是整个人背靠在了井野身上。 我:…… 如果不是鸟束此刻心里甚是平静,我几乎都要以为他是故意的。 我问:“鹿丸呢?” 井野慌忙回答:“鹿丸引诱另一个晓的成员去了他家的族地。” 卡卡西:“对,佐助,你快去看看吧。” “好。” 崩然如雷鸣咆哮的声音在森林中响起,惊起了森林中栖息的鸟,我接近,看到了鹿丸。 鹿丸也看见了我,他惊讶问:“佐助,你怎么来了。” “支援你。” 我环顾了下四周,除了鹿丸,没有任何的人在这。在觑到平整的土地上新翻出来的一个小土坑时,我便明白了鹿丸的做法。 “你将他炸了。” “嗯。”鹿丸无意识地来回抛着手中的打火机,他对我笑,“来迟了呢,佐助。” 除了查克拉近乎耗尽外,鹿丸并没有受多少伤,还算好。 “回去吧。” 我刚转身,背部就被鹿丸压住,他近乎是整个人放松靠在我身上,以着无赖的语气说:“好累啊,休息一会吧。” 我上前走两步,鹿丸也没有摔倒,他长叹了口气,说:“真是的,佐助你还是那么不尽人意。” 你明明还走得动路吧,别撒娇! …… 晓组织的两名成员死了,阿斯玛的仇也报了,这事算是到此为止。 鸟束零太在完成火之寺的一些交接后,他也准备离开木叶。鸟束并没有成为火之寺下一任住持,这个在我的意料中,又在意料外。 要是让这个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的家伙成为住持,火之寺药丸。 临走时,一贯无里头的鸟束没有了之前的阴冷,还是像以前那样嬉皮笑脸。 “师父,求你了,把你的草薙剑给我榜身吧,看起来真的好好用啊。” 我面无表情地俯视着抱着我大腿死活不撒手的鸟束,强忍住一脚将他踹到三百米外的欲望…… “你都没给你徒弟送过东西啊,啊啊啊,疼疼疼……” 我将鸟束的双手反绞在他的身后,他痛得直嚎,连草丛潜伏的青蛙都惊得跳出。 我可是帮过你很多次,别得存进尺! 利用传心术,我在这句话传到他心中。 鸣人脸色泛白,他语气打颤:“不是,为什么佐助成为别人的师父啊?”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是他自己乱认的。 “好了好了,佐助,放开鸟束君吧。”卡卡西强憋住笑说。不是,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佐助这么强势的一面,嗯,还有憋屈。 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鸟束松了松手臂从地上爬起,他跟其余人寒暄几句就准备走了。 这个家伙刚迈出木叶大门,又转身走到我面前,勾着我肩膀把我拉到一边去—— “喂喂,师父,看不出来你是弯的,不管怎样,我支持你。不不不,你这是男女通杀啊。” 鸟束零太挤眉弄眼。他觉得自己洞察力真的不错,虽然师父整张脸看起来鬼畜冷漠不近人情,可以当作鬼故事去吓唬小孩,没想到居然有人迎难而上看上了师父,啧啧,还是男的。 嘛嘛,男的也无所谓,毕竟师父可以变成女体,玩玩新花样。不然,师父看起来也是要孤独到终老…… “啊啊啊啊……” 哀嚎声响彻木叶的天际。 “佐助,快放开鸟束君。” “住手啊,佐助。” 第 94 章 鹿丸在我以前的房子住了几天,也没有说什么时候要搬回去,之后鹿丸说他母上大人不怎么管他,他在这里呆多久都可以。 喂,你这是赖在我家了吧。 鹿丸请了复仇那天的所有人吃顿饭,聚会地点,在我家。热热闹闹地吃完一顿饭后,留在我家的人性垃圾,多了两只。 一只是漩涡鸣人,一只是旗木卡卡西。 卡卡西弯着眼睛笑:“唉,佐助这里确实不错,适合养伤。” 用着透视的能力,我上上下下打量着,也没有发现卡卡西这个家伙身上有一丁点的伤痕。 说起来,卡卡西每次搞完敌人都筋疲力尽,显然是蓝不够。宇智波家的写轮眼极为消耗人的精力,卡卡西又没有宇智波家的血统,认真地说,写轮眼对卡卡西并不算是如虎添翼,反倒感觉像累赘。 当日复仇时,鸣人的训练成果并不是完全品,角都也算是倒霉,成为了螺旋丸手里剑的试验品。之后,鸣人还是连接去着训练好几日,完善他的忍术。 鹿丸现在虽是中忍,他慢慢地走进了木叶高层的圈子,成了五代目纲手的左膀右臂,杂事也很多。一连几天,他都是在早出晚归,脸上的疲惫藏不住。 相对于鸣人和鹿丸,卡卡西和我清闲地很,基本无所事事。卡卡西美名他在养伤,每天都捧着他的书在沙发上躺着,沙发边的地板上也放着一摞亲热天堂系列。 我算不上闲,那三个家伙几乎是把我当成了厨娘,每一天我都在下厨房。 想到这时,我徒手捏碎了一个碗。 卡卡西听到了厨房内这边的声响,他从书中探出头,说:“佐助,拜托你帮我洗一个苹果吧。” 想吃给我自己洗去啊,你是手脚残废了吗! 我没有理会卡卡西的请求,收拾好碗筷,我就走出了厨房。 现在木叶很平稳,没有什么危险降临,他们是没什么事。我事还有一堆,我那两个不让人省心的哥哥还在宇智波带土的手上,空助我还找不到他人,鼬现在的身体状况如何我也不是很清楚…… 呀嘞呀嘞,现在,可不能继续在木叶里面浪费时间—— 即使,这种生活很好。 卡卡西关心的声音响起:“佐助,你怎么了?” 我抬头,卡卡西不着痕迹地上下看了我,他想说点什么,嘴唇动了动,又咽了下去。 ‘佐助该不会嫌我在这烦了吧,嘛,真的还不想走,有人做饭真好。’ 读到卡卡西心里的这个想法,我差点没动手将他从我家扔出窗户。这个家伙还真的当我是厨娘吗! 我心里难免起了一丝躁意,对于种种无法掌控的事情。我并非是个掌控欲极强的人,只不过现在处于忍者世界,纷争四起,且多数伴着生离死别。千代和阿斯玛的死亡,也昭示着忍者世界的残酷性。以前时,我一直逃避着,却总会卷入奇怪的事件漩涡中心,最后面的结果也不如意。倒不如,现在主动地去追击,也许我还能左右一些事情。 在视线触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