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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这么软?难道,其实你是女孩子?”黎钧低下头,咬着辰舒耳垂用气声问道。 “不是,我是男孩子……”辰舒羞耻地用手背遮住眼睛,委屈地辩解道。 黎钧的嘴角勾起,恶劣地用两指直接拧住了软软的乳尖重重摩挲,娇嫩的rutou被磨得破了皮,有些微微发疼,奶孔被指甲摁住搔刮时,胸前却又升起电流般酥麻的陌生快感,辰舒紧紧咬住下唇,rutou被玩得充血挺立起来。 黎钧满意地揉了一把坚硬的奶头和弹性十足的乳rou,直起身子,骑在辰舒身上脱下自己的上衣,露出一大片蜜色的肌肤,随后褪下裤子,迫不及待地掏出早就坚硬如铁的大jiba。 “摸摸,等下我就用这里弄你。”黎钧抓起辰舒的手按在自己勃发的欲望上,辰舒被烫得手一缩,很快又小心翼翼地重新握住柱身轻轻taonong,那根roubang的尺寸很是狰狞巨大,上面的青筋还一跳一跳的,被辰舒柔若无骨的小手一摸,又涨大了一圈。 黎钧一只手环住辰舒的腰将他抱起,让他臀部腾空,另一只手将他的外裤和内裤同时一把捋了下来,露出一双雪白笔直的长腿。 辰舒的脑袋昏昏沉沉,他任黎钧急切地分开了自己的大腿,腿间的旖旎风光在月光下一览无余。 黎钧呼吸都顿了一顿:只见辰舒的下体白净少毛,阴户饱满,那微微翘起的玉茎下方,有一条细长的rou缝,两片属于女性的花唇在空气中微微颤抖,黎钧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按着那朵微湿的粉色rou花用力揉了几下,指尖故意蹭了几下rou缝里的嫩滑xuerou,那里面又热又湿,他轻轻地插入两指,xue里的嫩rou立马缠上来,紧紧裹住了手指。 “啊……别……别摸那里……好奇怪……”辰舒泪光莹莹地想夹紧双腿,却被握住大腿掰得更开,湿淋淋的花唇也被带得微微张开,随着辰舒急促的呼吸一张一合,合上的时候,两片rou瓣都会被黏腻的yin水稍稍粘住,然后发出“啵”地轻轻一声,花唇复又缓缓分开。 黎钧看得眼睛发红,伸手各握住一片肥厚花唇向两边扯开,露出一点粉色xuerou,低头凑上前,舌尖钻到rou缝里转着圈舔吸起来,那xuerou又湿又滑,舌头一卷就是一嘴清甜的花汁,水多得好像舔都舔不尽似的。 “啊……别舔了……好麻……”辰舒腰部紧绷,无人抚慰的玉茎也高高翘起,臀部下意识地抬起,方便男人唇舌的cao弄,手却无力地推着那在自己下身不断拱动的头,软软地拒绝着。 黎钧粗糙的大舌在粉色嫩xue里来来回回舔了好几遍,又含住淹没在yin水中的花蒂,用嘴唇将那一小颗rou粒嘬得肿大挺立,辰舒被吸得发出小奶猫一样细细的呻吟声,叫得黎钧下体硬得要爆炸。他重重地用牙齿磕了一下敏感的花蒂头,辰舒爽得大声浪叫,一股透明的液体直接从花xue深处喷出,淋了黎钧一嘴。 “小浪货,被我吸几口就喷水了,等下会不会被我cao得尿床啊?”黎钧调笑道。他亲了一下高潮后不断收缩的xue口,扶着自己青筋暴突的巨物向小花xue问好,guitou拍打了几下花唇,啪啪地打出了yin靡的水声,丰沛花汁被挤了出来,顺着柱身流到黎钧下身黑硬阴毛处。 xue口感到了圆硬guitou灼热的温度,兴奋地张合了起来,一吸一吐地漏出透明的爱液,辰舒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只觉得那热气腾腾的大rou抵在了自己脆弱的xue口上,缓慢而不容抗拒地往里顶,鸡蛋大小的guitou缓缓陷了进来,两片娇小的两片花唇被撑得薄了一圈,又胀又痛,辰舒泪珠一下子顺着脸颊滚了下来,他哀求道:“好疼……你……你先出去……” “好,好,我们慢慢来好不好?”黎钧的guitou被嫩嫩软软的xuerou紧紧地吸附住了,爽得恨不得马上捅进去猛cao,但看到辰舒疼得流泪,到底还是心软了,他拉过辰舒的小手,摁在二人下体相连处,引导着他抚摸rouxue边缘和跳动的yinjing来放松身体,爱怜地吻净他的泪珠,又吮住了他艳红的唇瓣啃吻起来。 黎钧嘴里满是花汁的甜味,辰舒尝到了自己下面的味道,臊得满脸通红,黎钧一边深吻他,一边将性器插进来一小截,来回小幅度地抽插着,一次次重重碾过肿大充血的花蒂,舒服得辰舒全身触电般地颤抖一下。 下身的胀痛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热热地被填满的满足感。辰舒的身体完全放松下来,微微摆臀迎合浅浅的抽插,幼嫩多汁的xuerou慢慢被cao开,绵软地吸住guitou往里拖,阳具一次比一次插得深一点,很快guitou便戳到了那层隐藏在rouxue深处的屏障。 “我要完全进来了,可能会有点痛,忍一忍。”黎钧低下头亲了一口辰舒汗津津的额头。 辰舒眼里全是动情的水雾,他迷茫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喃喃低语道:“凭轩,我……我终于要是你的人了,好开心,像是在做梦一样……” 黎钧的动作一顿,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辰舒幸福的样子,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原来一开始,辰舒就把自己错认成陆凭轩了。难怪,他今天会那么主动地亲自己…… 黎钧心里酸得揪着疼,他面无表情地用力掐住辰舒的细腰,把那处细白的皮肤都掐出青紫指痕,下身一记又重又狠的挺动,坚硬的性器轻而易举地捅破了那层代表贞洁的薄膜,guntang的柱身狠狠地分开紧贴着的xuerou,yinnang重重拍打在会阴,一下子推到了最深处。 “啊!”辰舒发出一声痛呼,从未被外物到访过的柔嫩花道一下子被粗壮的性器充满,撑到极限,疼得像是把身体撕成了两半,辰舒感到一小股温热的液体止不住地从身体内部往外涌,细细的血丝从二人交合处渗了出来。辰舒流着泪无声地急促喘息,花道急剧收缩想排出异物,温热xuerou一圈圈绞紧一动不动的rou柱,差点把黎钧的jingye给吸出来。 黎钧骑在辰舒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疼得发白的小脸,适应了一会儿处子xue的紧致,便就着血液的润滑,伏在辰舒身上九浅一深地顶弄起来。 “啊……啊……啊……我不想做了……真的好痛……”辰舒随着抽送的节奏身体不断耸动着,流着泪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哀求,下身被撕开的伤口彷佛被一根粗长的烙铁一次次捅开进入到最深,那嫩xue牢牢箍着不断进出的性器,可以清楚地感到那根硕大在一弹一弹,抽出时内里带血的软rou仍是依依不舍地吸在上面,几乎要随着拔出的动作被扯出来,黎钧从不同角度捣弄着幼嫩的花xue,只觉得这xue又嫩又紧,像个jiba套子一样严丝合缝地包着自己,把魂都吸飞了,黎钧caoxue的速度慢慢加快,残余的处子膜一点点被捅破了。 压着cao了好一会儿,辰舒的哀求声慢慢地小了,破身的剧痛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又涨又麻的陌生快感,原本有些干涩的花xue渐渐湿润。 黎钧不紧不慢地cao干着,耻毛一下一下刮擦着花唇和花蒂,guitou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