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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小看你,和你的厚脸皮啊。 ☆、第五章 关于路见不平一声吼 熊浩然过来的时候,带了几根香蕉,向扬远简直受宠若惊,这个一毛不拔的吝啬鬼居然知道去别人家里做客要带水果,真是闻所未闻。 “喂,熊浩然,你这香蕉不是楼下垃圾桶捡的吧?” “是啊,你真了解我。” “……”向扬远面无表情地扔下香蕉,到厨房里继续忙碌,熊浩然跟了进来,特大爷地说:“徒弟,多下一点米,我很饿。” 向扬远假装没听见,自顾自地淘米洗菜。 “向汤圆。”熊浩然走近了些,看到向扬远面色不豫,以为他信了,连忙用胳膊撞了撞他,说:“不是垃圾桶捡的啦,我在超市买的。” 向扬远的脸绷不住了,好笑地说:“知道了。” “你笑起来多可爱,干嘛老是对我凶神恶煞。”熊浩然手贱,忍不住伸手掐了一把向扬远的包子脸,向扬远吓一跳,嗖地躲开老远,说:“熊浩然,你的手很冷!” “嗯,我也是这麽觉得的。”熊浩然意有所指地看著向扬远,向扬远也就默默地和他对视,无动於衷。 “就不能给我倒杯热水吗?” “你自己不会倒吗?” “我懒得动。” “那你就继续冷著吧。” “向汤圆,我可是病人。” 向扬远忿忿地说:“我把手套都让给你了!” “嘿嘿,我能把手塞进你领子里麽?” “……” 在熊浩然名为打下手实为捣乱的帮助下,晚饭将近七点才做好。其实向扬远的厨艺不怎麽好,拿得出手的菜也就是那几样,偶尔试验新菜谱,失败率总是在百分之八十以上,就是不知道为什麽熊浩然总爱过来蹭饭吃。 菜都上桌了,熊浩然迟迟不动筷,跟往常的狼吞虎咽判若两人,向扬远吃了几口,实在觉得太奇怪,以为他是嫌自己做的东西卖相不好,没好气地问:“干嘛不吃?” 熊浩然帅气地拨了拨头发:“麻烦这位小弟弟再给我拿一双筷子,我怕把你给传染了。” 向扬远哈地笑了一声,说:“就你还想传染我?” “谁知道啊,你看起来这麽弱。” “你才弱呢,也不知道是谁,擦了一天的鼻涕!” “那也是拜你所赐好吗,谁把我淋成一个落汤鸡,大半夜没衣服穿啊。” 向扬远脸一红,皱了皱鼻子,嘟囔著说:“快吃啦,吃饭而已,又不是接吻,怎麽会传染。” 熊浩然哦了一声,把自己的碗推到向扬远面前:“那你给我夹菜,我要吃野山椒焖排骨,还有椒盐大虾。” “你还吃药呢,不能吃重口味的东西。”向扬远拒绝,给他夹了一筷子清清淡淡的炒黄瓜。 “不能吃你还做!” “那是我做给自己吃的。” “……”熊浩然板著脸把碗收回来,扒了两口饭,说:“我改变主意了,我决定要传染给你。” 向扬远冷冷地白了他一眼,说了句“随便”然後继续吃饭。 熊浩然皱著眉头认真思索片刻,问:“那我们是不是要接吻?” 向扬远被嘴里的野山椒呛到,瞬间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吃过晚饭,向扬远陪熊浩然散步回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饭桌上那个小小的玩笑,向扬远有点闷,一直都没怎麽理熊浩然,走在路上也是离他远远的。 熊浩然倒是无所谓,照样死皮赖脸地逗人家说话。 “向汤圆,你有没有女朋友?” “……你不是知道麽。” “再问问嘛。” 向扬远真是拿他没辙了:“没有。” “你都二十四了。” “一个快三十岁还打光棍的人有资格这麽说我吗?” “我跟你说过嘛,我嫌女人麻烦。” “男人不麻烦,你跟男人过好了。” 熊浩然一伸手,大大咧咧地把向扬远搂到自己身边,说:“所以啊,我每天都跟你混在一起。” “少套近乎,跟你不熟。”向扬远拍开熊浩然的手,又走到了一边去。 “哎,不过,你爸妈都没有催过你吗?” “催也没办法啊,这麽忙,哪有时间。”向扬远掰了掰手指:“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算上上班,加班,值班,备勤,开会,连休假回家都不一定批准,我哪有时间约会?” 熊浩然一本正经地点点头,沈吟片刻,说:“这样好了,你找一个我们所里的,每天上班都是约会。” 向扬远想了想,为难地说:“我们所里的女孩子……每一个都比我能打诶。” 转了个弯拐出大路,这一带似乎是停电了,整条街的灯都黑著,很多店铺早早就关了门。 熊浩然跟向扬远讲了一个关於停电的笑话,向扬远面无表情地听著,突然急促的脚步传来,有人从他们中间跑过,两个人的肩膀都被重重地撞了一下。 熊浩然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紧接著,就听见後面一个女声尖声地叫,有人抢包! 熊浩然和向扬远都没穿警服,可架不住正义感和职业病,一听见这声音,都下意识地往前追了上去。 这就是所谓的,夜夜探戈恰恰伦巴Rod Roll,谁叫你是一个民警…… 吃了一天的感冒药,熊浩然整个人有点晕,一吹风更是想打喷嚏,导致战斗力直线下降。平时总是跑不过熊浩然的向扬远一下子就窜到了前面,三步两步眼看就要追上抢劫犯,将他正义凛然地绳之以法。 抢劫犯回身,熊浩然只来得及看见什麽东西闪了一下,就听见向扬远啊了一声,捂著手臂绊了个踉跄,然後继续追。 熊浩然急了,一下子卯足力气冲了上去,越过向扬远,一把揪住了抢劫犯的衣领,在他回头的一瞬间用力地抓住了他拿著水果刀的手,然後一个过肩摔把他狠狠地甩到了地上。 水果刀一下子飞出老远,向扬远喘著气停下来,习惯性地摸手铐,熊浩然一边骂著一边把劫匪压在地上,用膝盖死死顶著他的背,以一种刁钻的角度反扣著他的胳膊,拧得他直惨叫。 过了一会儿,喊抢包的人也跑了过来,大喊大叫就是停不住,还哭了起来,熊浩然烦得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抽她一巴掌,向扬远连忙捡起地上的包还给她,安抚地拍拍她的肩膀,对她说:“报警。” “叫救护车!”熊浩然粗鲁地补上一句,吓得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