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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红红的,挂着几颗泪水,看着可怜巴巴。他朝兰硕做了个鬼脸。 要野餐的东西,温颖早就准备齐全。兰硕充当搬运工,傅时初抱着小孩,上了校车后,小孩死活不愿意和兰硕一块儿坐,被他冷眼一盯,又很没骨气地乖乖坐好。 老师在车上说注意事项,家长不懂就问,气氛很活跃,下车后,家长们带着自己的小孩纷纷去田里占“坑”,架起锅炉、铺好地毯。 兰硕问:“哪儿?” 傅时初指了一旁的空地:“就这儿。” 兰硕没意见,扑了毯子,挖了浅坑,架起锅,目光四处扫射,在寻找水源洗菜。 傅时初抱着钟时辰坐在毯子上,他怕兰硕累了,招手让他过来,把钟时辰递给他:“你陪时时完,我去洗菜。” 说着把手里的硬币一并交给他。 傅时初跟钟时辰玩的游戏就是猜硬币。跟小孩玩游戏不能认真,他动作“笨拙缓慢”,每次都让小孩看见硬币在那只手放着。 小孩一猜就中,然后傅时初使劲地夸他:“我们的时时好棒!” “太聪明了!” “好厉害。” 小孩听了赞美心情好,大人的心情就更好了。 然而他实在没想到有人跟小孩玩游戏还认真的。他洗好菜回来,看着钟时辰眼眶挂的眼珠子越来越多,嘴角却弯起,笑得高兴。 硬币在兰硕手里被转的极溜,忽左忽右,忽上忽上。莫说一个几岁大的小孩看得吃力,就连傅时初也分不清硬币在他那只手。 兰硕停下手上动作,冷眼看他:“哪儿?” 钟时辰不知道,可又不甘示弱,挑了离自己最近的那枚硬币。 兰硕打开——空空如也。 钟时辰眸光的泪水滚落了一滴,他抬起白嫩的小脸,泪花闪呀闪。唇抿着,仿佛随时都会张嘴哀嚎大哭。 兰硕揉了揉额角,毫无立场、痛苦万分,极其不情愿地把硬币从左手换到右手,并且违心夸奖道:“时时好厉害,不愧是你爸的儿子。” 钟时辰破涕为笑。 “哈哈哈哈哈哈。”傅时初把菜放到架子上,笑得翻了地。 兰硕把他赶去陪小孩,他来捣弄野餐需要的东西。 虽然场地小,调味料也少,可都没有影响兰大厨发挥。傅时初吃了饭菜后使劲地夸他,钟时辰免为其难也夸了他两句。 夕阳西落,幼儿园野餐活动正式结束,大人抱着小孩上了校车,又回了翱海幼儿园。 钟时辰从学校睡到家里,傅时初抱着他下车时,小孩还舒服舒展手脚,嘴角挂着笑容。温颖见到大孙子就高兴,从家里迎了出来,接过熟睡的孙子后脸色更加灿烂。 陪小孩玩比上班还累,兰硕拽着傅时初手腕,打算回房间洗个热水澡。 温颖刚把小孩放床上,转身对门外经过的两人说:“兰九和钟柔转飞了法国,你们俩多花时间陪陪时时。” 兰硕的脸立马就黑了,在他怒骂前,温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兰硕忍着火没发,回到房间后,给兰九打了个电话。厚颜无耻的兰九知道他哥打电话的意思,“喂喂喂”了几句后,嚷了句“手机信号不好”。 挂线。 空气静止一瞬。 傅时初安慰道:“时时也挺可爱的。” “可爱?”兰硕的臭脸更加臭了,他真的不懂那个幼稚无礼还极丑的兔崽子到底哪里可爱了。眸光流连在傅时初身上,紧抿的嘴唇勾了勾:“嗯!可爱。” 他朝傅时初步步紧逼,猛地把他抱到床上,颔首道:“是挺可爱的。” “特别可爱。” ****** 翌日,傅时初下楼就见黑着脸的兰硕和拿着一个苹果和一个西红柿的钟时辰。 两人正在僵持。 钟时辰说:“红红的,都是苹果。” 兰硕蹙眉:“右手苹果,左手番茄。” 钟时辰鼓起腮帮子:“苹果苹果苹果。” 兰硕懒得跟一个小鬼头废话,招呼傅时初过来坐好,抢了小鬼的西红柿:“吃番茄,营养美味。” 钟时辰鼓起腮帮子,眼角挂着两颗泪水,糯糯道:“爸爸,是苹果。” 他那小模样,说得肩膀一耸一耸的,看得傅时初心里柔软。他颔首:“嗯!我吃苹果。” 兰硕黑着脸,指着傅时初咬了一口的番茄,厉声道:“这个是番茄,你手里的是苹果。” 钟时辰眸光瞥见温颖过来,眸子泪水滚落,委屈巴巴地“呜”了一声。 温颖一记眼刀子飞过来:“你是大伯,就不能让着他点儿。” 兰硕拉着傅时初手腕,两人远离幼稚小鬼,理直气壮:“我不会教孩子,让他爸来教。” 这事儿没过几天,温颖还真把小孩他爸给找来了。小孩见了mama,鞋子都不穿,从沙发上蹿出去,一双小短腿翘起卷着mama,求抱抱。 兰九把大包小包扔地上,向他儿子张开温暖的手臂:“小豆芽,爸爸抱。” 钟时辰钻入mama的怀抱不肯出来:“我不要,你好丑。” 帅哥兰九僵着脸,恨不得立刻塞这小崽子回他妈的肚子里。 兰九和钟柔旅游归来,傅时初和兰硕当晚就搬出了钟家,兰硕没有着急回翰林区,打转着方向盘,往翱海公园旁停车。 两人手牵手走进翱海公园,晚风习习,吹得他们身心舒畅。 找了一块草地坐下,旁边是你浓我浓的小情侣,傅时初红着脸戳了戳兰硕的腰,使了个眼色。 月亮躲到浓密的乌云中,兰硕没见到他的眼色,把他扑倒在草地,两人的心脏隔着衣衫咚咚直跳,仿佛要撞到对方胸膛。 兰硕凑近他耳旁:“就这么迫不及待?” 傅时初的意思被误会,他本想张嘴辩驳几句,兰硕却没给他机会,附身把他要讲出口的话吞到肚子。 树荫下的两人抱成一团,手拂过茵茵草地,压弯了一片草丛。把隔壁的小情侣吓跑了。 没了人碍眼,兰硕脱掉上衣,又去脱傅时初的。衣服还没脱下来,电话响了,兰硕心里一团火在燃烧,险些要把他烧成灰,他迫不及待要接近水源。 水源却道:“学长,你快接电话吧!” 兰硕安耐下急躁的心,捞起手机,刚想说话。温颖急躁狂乱的话从手机里传来。无外乎是,兰九那个不负责任的老子居然抛弃儿子,带着媳妇又到处瞎闹。 没良心。 可怜的娃还在家里哭呢! 她可怜巴巴地呜咽道:“兰兰,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陪陪你妈和你外甥,这对可怜的留守老人儿童。” 身下的傅时初还睁着一双清澈干净的眼眸盯着自己,衣衫半褪,白色的肌肤与青得暗黑的草丛形成鲜明对比。兰硕艰难地咽下口水,附身咬住傅时初的唇瓣。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