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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摇晃,情绪一下子非常激动。 「啊!你......你先放开我......很晕......」 护士的面上苍白一遍,我才惊觉自己做了甚么,立即放手。 「......对不起。」经过几次的深呼吸,我终于平静下来。 「那个女孩把你送到医院后就走了,其馀的事我就不知道。」 「走了?」 她走了,那我该怎么......不,小淇是男性,他就是那天把黑色盒子给我的那个人。 头又痛了...... 我在太阳xue上揉揉,想舒缓一下痛楚。 「哎......还要多照顾你两天。总共五天啊!整个工作周都不能到普通病房,都不知那个帅哥病人会不会经已出院?」 护士一副「都是你的错」的目光瞪着我,我再次无视她的发飙,因为我注意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两天......总共五天......你已经照顾了我三天?」 「今天」并不是「遇到小淇的今天」吗? 「你知道最好!要是三天前不是由我替你注射黑寡妇抗毒血清,那我现在就不用照顾你了!」护士晦气地说。 我已经躺在医院三天? 三天没有回去...... 浩飞! * * * * * 把毯子塞在被子下,从表面看就像一个人盖着头睡,最多只会说对健康不好,并没甚么特别。 凌晨二时,夜阑人静的医院只有走廊上有灯光,值班的医生护士都窝在一起谈天说地,没有几个会认真巡视病房。 这正是逃走的好机会。 照顾我的护士不批准我离开医院,她说主诊医生要我最少留院多观察两天。我明白这样做才是对我身体最保险的做法,但我始终想回去。 我想见浩飞。 将床单和窗帘连接后束在窗户旁,我以此为支撑沿下爬。幸好这里是二楼,长度刚刚好足够我到达地面。 坐的士也要花三十分钟才回到家中。到达大堂,竟发现当值的夜更保安员居然是总是上日更的陈伯。 陈伯以前常常喊我「下等仆人」,不过自从我逃掉再回来后就没有了。听浩飞说,原来他的妻子嫌弃他穷,跟了个有钱男人跑掉,所以他决心要成为有钱人给他的前妻好看,尽管已过多年也未成功。伸延出的心态,他讨厌穷人,特别我这种企图靠黏着有钱人(浩飞),想飞上枝头的穷人。 当然这是他一箱情愿的想法,我也控制不了别人的思想。不过明白他讨厌我的理由,我反而更能够接受他的冷嘲热讽,但他后来再没有这样做就是了。 我望了一眼陈伯,他的神色很凝重,跟平常的严肃不同,而是一种忧虑的状态,他甚至连我进来了也不知道。 察觉到我的存在,他深锁的眉头出乎意料之外地放松了。 我不禁大吃一惊。 「叶先生,你回来就好了!」 陈伯一脸「得救了」的表情望向我,还有比在夏威夷下雪更难得一见的笑容,但随即变回担忧。 「有......甚么事发生吗?」我张口结舌地问。 「一件很大的事发生了!你快点回去看浩飞先生!」陈伯激动地说。 「浩飞有甚么事?」听到浩飞的名字,我的心情也跟着紧张起来。 「浩飞先生不喜爱出门,所以每一天总是由我把信箱的信件转送给他,而他每一次都会很有礼貌地开门致谢,可是自三天前他就不再应门。第一天我以为他的情绪不好所以不想应门,于是想不如第二天再把信给他。但第二天我按门铃时仍然没人回应,我开始担心浩飞先生会不会在家中发生甚么意外。就在我犹豫要不要报告上司,管理处的电话刹时响起来。致电的正是浩飞先生,他说他没有事,只是叫我把他的信件收集起来,暂时不用送到他家中。」 陈伯把详细情形诉说一遍后,我走进了升降机。 心情担忧......又有点高兴。 虽然明知这样想不对,但我没法抑制涌上心头的欢欣。 三天前就是我没有回来的那一天,浩飞是因为我而失常吗? 浩飞,我可以这样想吗? 31(完)◆鬼畜攻VS倔强受(激H)◆ (空口说白话前言:抱歉>w 打开门,浓厚的酒臭味立即传进鼻中。 屋内漆黑一片,立即吸引我视线的是茶几上的阵阵光芒。走了过去,才发现发出光的是电脑萤幕,桌上有不少于十台的手提电脑。粗略地看看上面的内容,竟是警察局的扣查记录、医院的出入登记、各大小餐厅的帐目,还有各式各样的数据,全部都是从我失踪那天开始的数据。 我没有花太多时间在这里,因为我发现了另一个光源--从二楼发出,应该是来自主人房。 我把在刚才奔跑时磨损了底部的鞋子脱下放进鞋柜,扶着楼梯的扶手上去。 主人房的门半掩着,但已足以看出室内的灯泡没有亮起,光的源头是隐蔽门后的书房。我知道浩飞在里面,可是我应该用甚么理由解释几天来的失踪? 想不到!想不到!无助的苦恼和想见他的心情疯狂地交织内心,到发觉时,我已经置身在书房内。 浩飞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因为他的椅背背向我。由于是特别间隔的空间,房内并没有窗户,即使早上也要开启桌上的台灯保持光线,但现在的光亮度明显偏暗,是灯泡长期开启快耗尽的提示。 我不敢移动,就连每一下呼吸也尽可能不发出声音。房内的酒味更重,薰得连没有喝酒的我都彷似醉倒。 浩飞的背影很孤单,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现在的他好像瑟缩在角落的小孩,我差点忍不住上前抱紧他。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浩飞没有转身,我也没有行动。我肯定浩飞是真的没有留意有人进来,绝不是假装。可是我呢?明明近在眼前,却不敢触碰。 这种感觉很可怕。 因为我连自己害怕甚么都不知道。 「......浩......浩飞......」 喊出来了。 我张开了口,唤叫浩飞的名字。 身子不能自已地颤抖,是太冷的原固吗?总觉得说一句话就像在寒风中脱衣服一样,莫名奇妙的冷意顿时遍布全身。 靠椅上的人微微动了一下,然后慢慢站起来。 我的视线和浩飞对上。 突然间非常后悔选择站在浩飞身后,如果我站在门旁就不会面对现在四目相投的尴尬。 不过这情况只是维持了几秒。 眼窝下陷、蓬头垢面、憔悴的脸容完全没有既往的神采,这个真是我所认识的浩飞吗? 「浩飞......为甚么.